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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音乐考古论纲:上编:上册:VolumeⅠ:PartⅠ

中国音乐考古论纲:上编:上册:VolumeⅠ:PartⅠ

作者:王子初著
出版社:科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22-03-01
开本: 24cm 页数: 30,449页
本类榜单:艺术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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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音乐考古论纲:上编:上册:VolumeⅠ:PartⅠ 版权信息

  • ISBN:9787030713070
  • 条形码:9787030713070 ; 978-7-03-071307-0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中国音乐考古论纲:上编:上册:VolumeⅠ:PartⅠ 本书特色

本书以出土乐器为实证,对传统史料进行了解读、甄别和探讨,研究体系完整,可用作中国音乐考古学及中国音乐史学专业的硕士、博士研究生教材。

中国音乐考古论纲:上编:上册:VolumeⅠ:PartⅠ 内容简介

《中国音乐考古论纲(上编·上册)》可定位为中国音乐考古学学科的基础理论专著,为该学科研究的大纲或总纲。《中国音乐考古论纲(上编·上册)》对构建中国音乐考古学基本学科理论体系进行了深入探讨,并研究了中国重要音乐考古的发现和发掘成果,以认识中国各历史时期社会音乐生活的真实面貌,总结得失,探索中国音乐艺术发展的基本规律。同时,《中国音乐考古论纲(上编·上册)》以音乐考古学研究成果为史料基础,系统地构建了中国音乐断代史和中国各历史时期社会音乐的主流表现形态谱系。《中国音乐考古论纲(上编·上册)》可为中国人文社会科学,特别是中国历史科学的发展,提供其他学科所不能替代的独*视角和研究方法,并可为今日社会音乐艺术实践提供有益的指导和借鉴。

中国音乐考古论纲:上编:上册:VolumeⅠ:PartⅠ 目录

目录
自序
插图目录
列表目录
**章 总论 1
**节 音乐考古学概述 2
一、音乐考古学概念析疑 5
二、音乐考古学研究对象的分类 16
三、音乐考古学的相关学科 25
第二节 中国音乐考古学的形成 34
一、中国音乐考古学的滥觞 35
二、音乐考古与中国音乐史 40
第二章 史前考古的重大发现 50
**节 重庆奉节石哨 55
一、石哨的出土 56
二、石哨的研究 58
第二节 河南舞阳贾湖七音孔骨笛 63
一、骨笛的发现与发掘 63
二、骨笛研究的回顾 68
三、骨笛研究的思考 75
四、骨笛研究的再思考 85
第三章 新石器时代诸文化 91
**节 裴李岗文化 92
一、骨笛、骨哨 92
二、摇响器 95
第二节 仰韶文化 97
一、陶摇响器 97
二、陶埙 100
三、陶角 104
四、陶铃 105
第三节 大汶口文化 108
一、陶角 109
二、陶铃 110
三、笛柄杯 110
四、陶鼓 112
第四节 马家窑文化 116
一、陶摇响器 116
二、陶鼓 118
三、陶器饰绘 121
第五节 龙山文化 125
一、陶摇响器 126
二、陶埙 127
三、陶角 130
四、陶铃、铜铃 131
五、鼍鼓 135
六、陶钟 137
七、石磬 138
第六节 二里头遗址与夏文化 141
一、陶埙 142
二、铜铃 143
三、木鼓 145
四、石磬 146
第七节 长江流域诸文化 147
一、骨哨 148
二、陶摇响器 150
三、陶铃 151
第八节 河源及西北诸文化 152
一、骨哨、骨笛 153
二、陶埙 155
三、铜铃 158
四、陶鼓 162
五、石磬 163
六、岩画 163
第九节 史前考古与音乐史 165
第四章 商代考古与音乐史 170
**节 商代音乐考古 171
一、中原地区 173
二、江南及西南地区 178
第二节 殷墟音乐考古 182
一、殷墟王陵遗址 182
二、殷墟西区遗址 188
三、大司空村遗址 193
四、小屯遗址 198
五、郭家庄、刘家庄、戚家庄等遗址 200
第三节 重要音乐考古发现 204
一、妇好墓 205
二、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 210
三、江西新干大洋洲商墓 215
四、湖南宁乡师古寨祭祀遗址 221
五、河南鹿邑长子口墓 230
第四节 商代乐器考古 241
一、文献中的商代乐器 242
二、青铜乐器考古 247
三、非金属乐器 268
第五节 商代音乐考古与音乐史 288
一、商代音乐的文献记载 289
二、商代的考古与音乐史 293
第五章 西周考古与音乐史(上) 301
**节 西周音乐考古综述 302
一、岐周区 302
二、晋豫区 313
三、江汉区 317
第二节 重要音乐考古发现及研究 319
一、晋侯墓地 319
二、国墓地 358
三、陕西韩城梁带村芮君墓地 364
四、陕西长安张家坡墓地 394
五、河南平顶山应国墓地 397
六、陕西扶风庄白一号窖藏 406
七、陕西眉县杨家村窖藏 418
八、陕西扶风法门寺任村窖藏 424
九、陕西扶风县齐家村窖藏 428
十、湖北随州叶家山曾侯墓地 432
插图目录
图0-1 曾侯乙编钟 iv
图1-1 复原的西汉江都王墓仿玉玻璃编磬 9
图1-2 山东邹城野店遗址22号墓土鼓 18
图1-3 山西襄汾陶寺遗址3015号墓木鼍鼓 18
图1-4 气势恢宏的曾侯乙编钟 19
图1-5 新疆呼图壁康家石门子乐舞岩画 20
图1-6 成都百花潭中学10号战国墓宴乐武舞纹铜壶 21
图1-7 江苏徐州铜山汉王乐舞画像石 21
图1-8 《唐人宫乐图》 21
图1-9 《清明上河图》街头说唱一景 22
图1-10 江苏淮安杨公佐墓乐人壁画 22
图1-11 新疆拜域克孜尔第8窟伎乐天人图 23
图1-12 湖北武昌何家垅188号墓乐俑 23
图1-13 敦煌藏经洞出土的乐谱拓本 24
图1-14 湖北鄂州卧箜篌乐俑 27
图1-15 河南舞阳贾湖遗址出土龟甲摇响器 31
图1-16 薛尚功《历代钟鼎彝器款识法帖》所载两件“曾侯钟”铭文摹本 36
图1-17 王厚之《钟鼎款识》曾侯之钟的记事铭文 37
图1-18 王厚之《钟鼎款识》曾侯之钟的标音铭文 37
图1-19 王国维《夜雨楚公钟跋》书影 38
图1-20 刘复《天坛所藏编钟编磬音律之鉴定》书影 39
图1-21 曾侯乙墓墓坑全景 44
图1-22 曾侯乙墓椁室全貌 44
图1-23 曾侯乙编钟在墓室中的原貌 44
图1-24 河南舞阳贾湖骨笛之一部 46
图1-25 河南舞阳贾湖骨笛之一(M282∶20) 47
图1-26 《中国音乐文物大系》 48
图1-27 《中国音乐文物大系 湖北卷》 49
图2-1 斯洛文尼亚4.3万年前的穴熊骨笛图 52
图2-2 德国南部阿赫谷中发现的骨笛 52
图2-3 法国3万年前的鹿骨笛 53
图2-4 苏联时期摩尔达维亚出土的距今1.5万~1.2万年的骨笛 53
图2-5 兴隆洼F166出土的骨笛 53
图2-6 兴隆洼F166出土骨笛线图 53
图2-7 修复后的兴隆洼骨笛(新华社记者汪永基摄) 53
图2-8 奉节兴隆洞地层堆积剖面 56
图2-9 重庆奉节石哨 57
图2-10 重庆奉节石哨的管腔开口处 57
图2-11 黄万波先生吹奉节石哨 58
图2-12 谭明先生在奉节石哨的新闻发布会上发言 58
图2-13 石灰岩溶洞中的石钟乳 58
图2-14 带鹅管的石钟乳标本 59
图2-15 贾湖骨笛M78∶1 75
图2-16 贾湖骨笛M341∶1 79
图2-17 贾湖骨笛M341∶2 79
图2-18 贾湖骨笛M282∶21 80
图2-19 贾湖骨笛M253∶4 80
图2-20 公牛造型的金里拉琴(复原) 90
图3-1 河南汝州中山寨骨笛 94
图3-2 河南长葛石固骨哨 95
图3-3 陕西临潼姜寨358号墓陶摇响器 98
图3-4 陕西临潼姜寨76号墓陶摇响器 99
图3-5 陕西临潼姜寨76号墓陶摇响器示意图 99
图3-6 陕西铜川李家沟陶摇响器 99
图3-7 甘肃庆阳野林寺沟陶摇响器 100
图3-8 陕西临潼姜寨陶埙M358∶16 101
图3-9 陕西临潼姜寨陶埙M358∶17 101
图3-10 陕西临潼姜寨二音孔陶埙 102
图3-11 陕西临潼姜寨二音孔陶埙示意图 102
图3-12 西安半坡陶埙 103
图3-13 陕西淳化黑豆嘴陶埙 104
图3-14 河南南召老坟坡陶埙 104
图3-15 陕西华县井家堡陶角 105
图3-16 郑州大河村陶铃之一 106
图3-17 郑州大河村陶铃之二 106
图3-18 郑州大河村陶铃(征集品) 106
图3-19 郑州大河村陶铃(征集品)口部 106
图3-20 河南陕县庙底沟陶铃 108
图3-21 山东莒县陵阳河陶角 110
图3-22 江苏邳县刘林陶铃 111
图3-23 山东莒县陵阳河笛柄杯 111
图3-24 山东泰安大汶口1018号墓陶鼓 113
图3-25 山东邹县野店22号墓彩陶鼓(无号)口部 114
图3-26 山东邹县野店22号墓彩陶鼓(3.1046) 115
图3-27 山东邹县野店47号墓彩陶鼓 115
图3-28 兰州土谷台陶摇响器 117
图3-29 甘肃皋兰糜地岘陶摇响器 118
图3-30 甘肃东乡林家陶摇响器 118
图3-31 甘肃庆阳野林寺沟曲颈陶摇响器 119
图3-32 青海民和阳山陶鼓 120
图3-33 甘肃永登乐山坪陶鼓 121
图3-34 青海大通上孙家寨舞蹈纹彩陶盆 122
图3-35 青海同德宗日彩陶盆舞人纹饰 123
图3-36 两河流域哈拉夫(Ha-laf)文化彩陶片纹饰 123
图3-37 两河流域彩陶片梅梅(Mehmeh)文化类型纹饰 123
图3-38 甘肃酒泉干骨崖舞蹈纹陶罐一 124
图3-39 甘肃酒泉干骨崖陶罐一舞蹈纹 124
图3-40 甘肃酒泉干骨崖舞蹈纹陶罐二 124
图3-41 甘肃酒泉干骨崖陶罐二舞蹈纹 124
图3-42 甘肃酒泉干骨崖舞蹈纹陶罐三、四 125
图3-43 甘肃酒泉干骨崖陶罐三舞蹈纹 125
图3-44 山东日照东海峪陶摇响器 127
图3-45 山东日照东海峪陶摇响器底部 127
图3-46 河南尉氏桐刘陶埙 128
图3-47 山西侯马乔村陶埙 128
图3-48 河南郑州旮旯王陶埙 129
图3-49 山东潍坊姚官庄陶埙 129
图3-50 山西万荣荆村陶埙一 130
图3-51 山西万荣荆村陶埙二 130
图3-52 山西万荣荆村陶埙三 130
图3-53 山西垣曲古城陶埙 131
图3-54 山西垣曲古城陶埙俯视 131
图3-55 河南禹州谷水河陶号角 131
图3-56 山西襄汾陶寺陶铃H340∶51 132
图3-57 山西襄汾陶寺陶铃Ⅳ06 132
图3-58 山西襄汾陶寺陶铃T403∶4C∶48 133
图3-59 山西襄汾陶寺陶铃J301∶4 133
图3-60 山西襄汾陶寺陶铃T393∶4B∶3 134
图3-61 山西襄汾陶寺陶铃H419∶5 134
图3-62 山西襄汾陶寺遗址3296号墓铜铃 134
图3-63 山西襄汾陶寺3296号墓铜铃内腔 134
图3-64 山西襄汾陶寺3015号墓鼍鼓之骨板 137
图3-65 山西襄汾陶寺3002号墓木鼍鼓(上部残失) 137
图3-66 陕西长安斗门镇陶钟 138
图3-67 山西襄汾陶寺3015号墓特磬 139
图3-68 山西襄汾陶寺3002号墓特磬 139
图3-69 河南禹州阎寨石磬 140
图3-70 山西闻喜南宋村石磬 141
图3-71 河南偃师二里头陶埙 143
图3-72 河南偃师二里头11号墓铜铃 145
图3-73 河南偃师二里头石磬 147
图3-74 浙江余姚河姆渡骨哨 149
图3-75 江苏吴江梅堰骨哨线图 150
图3-76 湖北黄冈牛角山陶摇响器 151
图3-77 湖北蕲春易家山陶摇响球 151
图3-78 湖北天门石家河陶铃 152
图3-79 青海都兰诺木洪骨哨线图 153
图3-80 青海都兰诺木洪骨笛线图 154
图3-81 青海西宁朱家寨骨笛线图 154
图3-82 青海化隆下半主洼陶埙线图 155
图3-83 甘肃玉门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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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音乐考古论纲:上编:上册:VolumeⅠ:PartⅠ 节选

**章 总论 公元前4世纪,古希腊先哲柏拉图曾用αρχαολογα泛指古代的学问,成为今日“考古学”一词的来源。到了罗马时代,该词表示“古代的事”或“古代历史”,这一概念在欧洲一直沿用到17世纪。18世纪的欧洲人把考古学看成是对古代美术作品的搜集与研究。至19世纪,欧洲人对考古学有两种理解,广义的理解是指对古代社会的综合研究;狭义的理解单指对古希腊和古罗马美术作品遗存的研究。这在中国也有类似的情形。早在东汉时期,就已出现“古学”的名称,如《后汉书》中有马融“传古学”、贾逵“为古学”、桓谭“好古学”、郑兴“长于古学”的记载。“考古”一词,*早见于北宋学者吕大临于1092年写成的《考古图》一书;但这里的“古学”或“考古”,泛指对古代学问的探究;与今日作为现代学科的“考古学”,在概念上有较大的区别。 目前在世界范围内,考古学的定义并不完全统一。英国学者D. G. 赫果斯(D. G. Hogarth)认为考古学是“研究人类过去物质遗存的科学”。法国学者S. 列纳克(S. Reinach)认为考古学是“根据造型或加工的遗物来解明过去的科学”。苏联学者A. B. 阿尔茨霍夫斯基(A. B. Apxobck)对考古学的定义为“根据地下的实物史料来研究人类历史上的过去的科学”。日本学者滨田耕作说考古学是“研究过去人类物质遗物的科学”。⑩这四人是国际上较有影响的考古学家,他们对考古学所下的定义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他们的理论有着明显的共同点,即“研究人类过去的物质遗存”。但从完整地表达一门学科的研究目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手段的角度考察,四人的定义都有所不足。根据《中国大百科全书 考古学卷》,考古学的完整定义应该是:“考古学是根据古代人类通过各种活动遗留下来的实物以研究人类古代社会历史的一门科学。”11考古学应该是历史科学的一个分支。在目前中国的一些权威性的辞书中,有关考古学的定义略有不同,但没有根本的区别,如在《辞海》中,考古学的定义是:“根据古代人类活动遗留下来的实物史料研究人类古代情况的一门科学。历史科学的一个部门。”12 **节 音乐考古学概述 这是一个来自音乐理论界的疑惑:研究古代音乐的学问都属于“音乐考古学”吗? 一些研究古谱学、乐律学史,甚至音乐通史的学者,认为自己的工作是考究中国古代的音乐状况,探讨其发展的规律,是否也应该归入“音乐考古学的范畴”?甚至还会产生一些有关音乐考古学基础理论的疑惑。在武汉音乐学院成立“中国音乐考古中心”的仪式和学术讨论会上,有人提到,尽管讲了多年音乐考古专业的课,但对音乐考古学的学科定义,总觉得“难以讲得清楚”。显然,这是一个带有一定普遍性的问题。“现代学科意义上的”考古学,有着严谨的学科概念,有着自身特有的基本理论和方法,有着一个大家辈出的专家队伍,有着丰富的学术成果,特别是中国考古学近80年来的发展和研究成果,已在国际上享有盛誉。中国的音乐考古学虽然尚在发展之中,但它的学科定位已十分清晰。音乐考古学完整的定义应该是“根据古代人类音乐活动遗留下来的实物史料以研究人类古代音乐历史的一门科学。音乐历史科学的一个部门”。那些研究古谱学、乐律学史,或是研究音乐通史、断代史、乐器史的学者,虽是考究中国古代的音乐历史,探讨其发展的规律,但不一定属于“音乐考古学”研究;除非他的成果主要是通过研究“古代人类音乐活动遗留下来的实物史料”而获得的。在学术领域中,当两门学科相结合而产生另一门新的“边缘学科”时,常常会出现这样一些概念上的纷争。曾几何时,中国的音乐学界曾为英文ethnomusicology一词的翻译,到底应该译作“民族音乐学”,还是译作“音乐民族学”的问题而争论不休,*终的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大多数人仍旧以英文ethnomusicology的组词顺序,翻译为“民族音乐学”且沿用至今。因为无论是称“民族音乐学”,还是称“音乐民族学”,在实际的研究工作中似乎并无多大的区别。 中国天文考古学界也曾为“天文考古学”,还是“考古天文学”的名称而大费周章。因为英文中确实已经存在两个词:archaeoastronomy和astro-archaeology。有些学者认为二者有着明显的区别:“考古天文学”是通过考古方法和手段研究历史上的天文学;“天文考古学”正好与前者相反,它是把天文学作为研究方法与手段研究考古学。显然,这种说法在逻辑上十分模糊。因为无论是“通过考古方法和手段研究历史上的天文学”,还是“把天文学作为研究方法与手段研究考古学”,其实质都是把天文学和考古学的基本理论及方法作为本学科的基本理论和方法。所以这些学者马上就发现:“在某些情况下,考古天文学与天文考古学的界线也并不十分明显,有时很难区分。”13*终的结果,他们与上述音乐学界沿用“民族音乐学”的情况正好相同,仍把特殊专业“天文”放在了后面,把“考古”放在了前面,采用了“考古天文学”一名。 音乐考古学的概念曾经存在同样的问题。“音乐考古学”与“考古音乐学”究竟有多大区别?我们应该采用哪一个名称较为合理呢? 首先,一门学科之所以能独立于学科之林,在于其不同于其他学科的基本理论与方法。无论是音乐考古学,还是考古音乐学,作为音乐学与考古学这两门学科相结合的边缘学科,它们并无本质的区别。音乐学与考古学这两门学科的基本理论与基本方法的结合,是“音乐考古学”不同于其他学科主要理论与方法的基石。 其次,一门学科所培养和拥有的专家队伍,是这门学科成立的重要标志。在音乐考古学的实际研究工作中,其专家队伍的构成,较为常见的是这样一种情况,即音乐(史)学家借用考古学的基本理论与方法,进入了考古学的研究领域,从而在音乐学学科中分化出“考古学”的分支边缘学科,如黄翔鹏的《新石器和青铜时代的已知音响资料与我国音阶发展史问题》14、王子初的《中国青铜乐钟的音乐学断代——钟磬的音乐考古学断代之二》15、冯光生的《周代编钟的双音技术及应用》16等,均是这方面典型的例证。因为是“音乐学”中的“考古学”分支,习惯上称“音乐考古学”。 实际上也有一些考古学家、古文字学家、古代史学家、铸造工程专家、物理学等自然科学(史)家及其他文化学者,在他们的研究中涉猎到许多音乐学方面的问题,从而也进入了“音乐××学”研究的领域,如在湖北出土的曾侯乙编钟的研究中,谭维四、冯光生的《关于曾侯乙墓编钟钮钟音乐性能的浅见——兼与王湘同志商榷》17、马承源的《商周青铜双音钟》18,使考古学家进入了音乐学的研究领域;裘锡圭、李家浩的《曾侯乙墓钟、磬铭文释文与考释》19,饶宗颐、曾宪通的《随县曾侯乙墓钟磬铭辞研究》20,是古文字学家和文化史学者的研究涉及乐律学的内容;陈通、郑大瑞的《古编钟的声学特性》21、叶学贤等的《化学成份、组织、热处理对编钟声学特性的影响》22、关洪野、罗定元的《采用传统失蜡法复制曾侯乙大型甬钟的研究》23等,是铸造工程专家或自然科学(史)家相关古乐器的音乐性能和青铜乐器铸造学方面的研究。他们的研究是否应该称为“××(如考古、古文字、金属工艺等)音乐学”?与上述“考古天文学”不同,现实的情况是,他们并没有刻意地提出“音乐××学”或“××音乐学”的概念。专家的注意力集中在研究问题和解决问题本身,对概念上的问题不太在意;无论是把音乐考古学看作立足于音乐学学科中的××学分支,还是立足于××学学科中的音乐学分支,“音乐××学”和“××音乐学”这两个概念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中国音乐考古学与有着近百年发展历史的中国考古学相比,无论在专家队伍的建设、基础理论的架构、系列成果的积累,还是在较为系统的研究方法等方面,都显露出一定程度的不成熟。本书作为中国上古时期音乐考古学专论的基本理论著作,主要定位于音乐学界对考古学领域的借鉴和“渗透”,定位于“音乐学中的考古学分支”理念,故主张沿用国际、国内习惯上已用多年的“音乐考古学”之名,而不再另创“考古音乐学”的名称。 一、音乐考古学概念析疑24 音乐能“考古”吗? 这是一个客观存在的大问题,原因来自音乐艺术自身的“非物质”特性。艺术是人类发挥想象表现思想和情感、反映社会生活的一种意识形态,属人类社会的上层建筑。但各门艺术塑造的艺术形象有所不同,如美术塑造的是视觉形象,音乐塑造的则是听觉形象。视觉形象借助的是“形”和“色”所附着的物质,即所谓的“作品”。“作品”可见可触,以“实物”形式出现,而音乐形象则是借助由空气振动形成的声波变化,不可见、不可触,以“非实物”形式出现。所以,美术考古研究的对象,可以是人类创造的美术作品本身,如绘画、雕塑作品等;但音乐艺术是音响的艺术,其以声波为传播媒介,表演停止,声波即刻平息,音乐也不复存在;音乐又是时间的艺术,真正的音乐只能存在于表演的瞬间,古代的音乐作品只能存在于表演的当时。于是作为音乐考古学家永远无法以音乐——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特定的声波为研究对象,也无法以早已逝去的历史上的音响为直接研究对象。显然,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不可能是音乐作品本身。也许有人会把一些古代的乐谱看作“实物性”的音乐作品,因而可以用作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其实这是一个误区,乐谱并不能等同于音乐作品。乐谱也许记载了一些音乐作品,然而这种以某种符号系统来记录作为音响的音乐作品的手段是苍白无力的。五线谱、工尺谱、古代琵琶的音位谱、古琴的减字谱等人类曾使用过的一切记谱法,无论它们如何“完善”、如何“科学”,只能在非常有限的程度上反映音乐作品的部分特性。从根本上来说,乐谱只是画有与音乐相关的特定符号的纸或别的什么材料,它与音乐作品有着本质的区别。 一些十分关心中国音乐考古学学科发展的学者,由此对音乐考古学算不算考古学的分支产生了疑虑。认为音乐本身既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某种特定的声波”,根本不属于考古学研究对象“实物史料”的范畴,如何“考古”?因此推而广之,甚至提出了“这与所谓的农业考古学、植物考古学、动物考古学、冶金考古学之不能被归入考古学的道理是一样的”论点。25著名音乐学家黄翔鹏曾把《中国音乐文物大系》评价为“是当前中国音乐考古学学科建设中*为宏大的工程”,并指出音乐考古学“在人类文化史研究中,有其显而易见的不可替代的学术意义”。26不难看出,他对音乐考古学学科的成立是确信不疑的。不过,他在论述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的特殊性这一问题时,也十分谨慎:“古代的陶瓷、丝绸织物、绘画和雕塑作品等,本身就是考古研究的对象。陶瓷考古、丝绸考古、美术考古的文物依据直接就是有关器物或艺术品本身,其考古学的描述和具象物体本相一致。但绝不可能‘取出’任何一件‘音乐作品’,对它直接进行考古学的研究。从考古学现有严格定义说来,‘音乐考古’一词,似乎难予认证,充其量只可说是‘乐器考古’或‘音乐文物遗存的考古’而已。”27黄先生提出的问题,值得认真思考。 也有考古界的学者曾提出如下疑问:田野发掘,是考古学的主要手段;类型学和地层学是考古学两大方法论的支柱,所谓“音乐考古学”与它们均有较大距离。缺乏考古学的主要手段和两大理论支柱的“音乐考古学”能算是“考古学”吗?此问题提得十分犀利。 1. 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 作为一门现代学科的音乐考古学,可以独立于人类学术之林吗? 音乐考古学学科的成立与否,只需解决两个问题即可。**个问题是,音乐考古学必须以音乐或音乐作品自身为研究对象吗?第二个问题是,田野考古手段的类型学和地层学研究方法,是考古学成立的**要素吗?问题不难解答。 对于**个问题,答案是否定的。 《中国大百科全书 考古学卷》载:“考古学是根据古代人类通过各种活动遗留下来的实物以研究人类古代社会历史的一门科学。”28本书由此提出的音乐考古学的定义:音乐考古学是根据古代人类音乐活动遗留下来的实物史料以研究人类古代音乐历史的一门科学。音乐考古学作为考古学在音乐学中的一个分支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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