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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地国亲师

我的天地国亲师

作者:李零
出版社:生活书店出版有限公司出版时间:2023-01-01
开本: 32开 页数: 304
本类榜单:文学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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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地国亲师 版权信息

  • ISBN:9787807683841
  • 条形码:9787807683841 ; 978-7-80768-384-1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我的天地国亲师 本书特色

李零的杂文作品,因其敢于说真话、笔下有真情而备受关注,拥有大批读者。本书是继《放虎归山》《花间一壶酒》《何枝可依》《鸟儿歌唱》后,李零的又一部重磅新作,汇集了作者近三十年写作的怀念亲友、师长,以及记述自己人生经历的文章,是李零杂文作品中别具特色的一部。 在众人眼中,李零是一位成就斐然的学者、追捧的对象;在这本书中,李零却用极为平实的语言讲述着自己“出乎意料”的人生经历:没上过大学,也没读过博士,现在走到这一步,自己也没想到;小学和中学时代,是个“坏学生”,却发誓将来要当个好老师;插队期间真的当了老师,又自我感觉很失败……“工农兵上大学”没上成,遂埋头研究银雀山汉简,结婚生子了,却还没有工作,面对两份“铁饭碗”,终究没能下决心……没想到后来当上了大学老师,更没想到会拜在名师门下,做自己一生*想做的事…… 在这本书中,李零自始至终“用自己的生命体验来讲话”。对故人、故事的记述,也蕴含了有价值的学术史料;对亲人、师友的追忆,也让自己的人生经历跃然纸上。一篇篇文章也是一帧帧老照片,它们铸成的记忆大厦,是对李零其人的*好注脚。

我的天地国亲师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怀人忆旧集,汇集了李零近三十年所写的怀念亲友、师长,以及记述自己人生经历的文章。父亲、母亲、岳父,张政烺、俞伟超、高明、张光直……书中所记述的亲友、师长,对李零影响深远。本书带有显著的自传色彩,是一部散点透视般的回忆随笔集。

我的天地国亲师 目录

写在前面

自 序



**辑

读《少年先锋》

大山中的妇女解放

母也天只(短札三则)

黄泉路上蝶纷飞

——怀念我敬爱的傅懋先生

天地悠悠(上)

天地悠悠(下)



第二辑

三位贵人

——程德清、侯大谦、常任侠

我的老师梦

赶紧读书

——读《张政烺文史论集》

成人一愿,胜造七级浮屠

——我的老师和我的老师梦



第三辑

写在前面的话(《四海为家》)

我心中的张光直先生



第四辑

*后的电话

**推动力

——怀念俞伟超老师(摘录)

持诚以恒,终无愧悔

——从高明老师的书读到和想到的

《高明先生九秩华诞庆寿论文集》献辞

我认识的李学勤先生



第五辑

维铮先生二三事

纪念齐思和先生

——写给齐思和先生诞辰一百一十一周年纪念会暨欧洲史博士生论坛

上海有个陈建敏

留住时光,与你同在

给食指

——PPT :为郭路生七十周岁生日

纪念吉德炜教授

悼念魏立德



附 篇

何以解忧,唯有读书

——李零先生谈求学之路与为学之道

有病不求药,无聊才读书


展开全部

我的天地国亲师 节选

选摘一 母也天只(短札三则) *早的记忆 2001年5月2日,早晨5点30分,单单打电话,他说,请你千万别难过,奶奶走了。
想不到已经出院的她,还是无法抗拒衰老。单单说,奶奶睡着了,九十四岁的她,安静地停止了呼吸。
我躺在床上,泪流满面,想,拼命想,追寻记忆中的母亲。
现在算起来,妈妈整整大我四十岁,她是1908年生,我是1948年生。妈妈说她有过七个孩子,和爸爸的兄弟姐妹一样多,可惜前面的四个男孩都夭折了。**个孩子死,她很伤心。她说,现在回想,恐怕是得了大脑炎。第二个孩子,是受飞机轰炸惊吓,也死得可怜。后来,她从沁源领养了大姐,视同己出。大姐长我五岁。妈妈特别疼大姐。后来,解放军进京途中,有了二姐,有了我。
我今生*早的记忆,有个坐标,是妹妹的出生。那是我对妈妈*早的记忆。爸爸带我到医院看妈妈,买了苹果。她躺在床上,我说,妈妈吃苹果,妈妈说,俺孩吃。这种声音对我有强烈刺激。小时候,她给我念小人儿书,也是这种声音。在武乡,我也听到过这种声音,带着乡土气息的爱,动物式的爱。她用一把水果刀,慢慢地削苹果。因为妹妹比我小两岁,那肯定是1950年9月15日后的几天,我两岁零三个月。
后来,我们不断搬家。妈妈说,*初我们住先农坛,那时,我还不记事。有点记忆的家在拈花寺。
小时候,妈妈总是叮嘱我,不许说假话,不许拿别人的东西,出门一定告她我到哪儿去了。我很害怕,因我不在,让她担心。现在,我不在她身边,她走了。她已痴呆多年,她不知道我到哪里去了。 2001 年5 月2 日写于香港城市大学中国文化中心 一把银勺 一把银勺,陪我七十多年,普普通通,平平常常,每天吃饭,从筷笼中掏出,吃完,洗净,再插回去,不知多少回。
这把勺子并不起眼儿,一点儿都不起眼儿,因为从一侧入嘴,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年头久了,勺口左侧被磨损,变薄,缩进去一块儿,好像不太圆满的月亮,细长的勺柄,后端有只线刻的蝴蝶,因为过于简化,好像一只小蛾子。银器,长期不用,早晚会氧化变黑,我这件不同,每天用,颜色虽不够鲜亮,有点灰不溜秋,称为银灰色,总还说得过去。
妈妈说,小时候,我脖子上挂副银锁。她把银锁拿去化了,打了些小玩意儿,手镯和勺子。小时候,我不爱穿带扣子的衣裳,上衣拉锁的拉头挂个兽头状的小铃铛,就是那副银锁剩下的玩意儿。*后,什么都没了,只有勺子留下来。妈妈就是拿这把勺子喂我,看我一天天长大。
我们都是吃“妈妈饭”长大,擦圪蚪、抿圪蚪、和子饭(一种小米、杂面、红薯、山药蛋混合的食物)、苦累(也叫傀儡、不烂子、蒸菜)、黄煎(一种用鏊子烙的玉米饼)、砍三刀(一种黄米面油炸的东西)……那种味道,你一辈子忘不了。
枕边,妈妈给我念书,印象*深是《西游记》,柔声细气,抑扬顿挫,好像山西版的孙敬修〔“那个孙(乡音sōng)悟空呀”〕。苏联动画片,变成小人儿书,有《一朵小红花》《金羚羊》……那种声音,你一辈子忘不了。
有时,妈妈会哭,有时为我,有时为她自己,更多不知为什么。她走的时候,我心中蹦出一句诗,“梦里依稀慈母泪”,那是鲁迅的句子。
妈妈不在了,只有这把勺子还在。
有一天,我突然感到这把勺子的珍贵——对我珍贵,只对我珍贵。我请朋友给它做个囊匣,准备把它供起来,不再用它吃饭。她把勺子用纸包了包,揣进兜里。
这一去,等呀等,好久没消息。
有一天,朋友来了,拿出个漂亮的盒子,里面放着一套银餐具,雪白锃亮,她说,憋了很久,真不好意思跟你说,那把勺子找不到了,我买了这个……
我一时无语。
郁闷归郁闷,没辙还是没辙。我跟她说,算了,那是件无法替代的东西,无法赔偿也无需赔偿,你还是把它拿回去吧。启功临走时还惦着他的画。他说,“物能留下,人留不下呀”(允丽《外家纪闻——启功先生外祖家的事》,北京:文物出版社, 2012年, 6—13页)。
其实,物也会消失,经常是莫名其妙地消失,掉进记忆的黑洞,永远回不来。 2021 年3 月13 日写于北京蓝旗营寓所 母也天只 《诗??鄘风??柏舟》有此语,毛传:“母也天也,天谓父也”。汉儒旧说,以父为天,听上去,很男权,然而先母后父者何,马瑞辰说,那是为了押韵。朱熹的解释不同,他说:“母之于我,覆育之恩,如天罔极……不及父者,疑时独母在。”(《诗集传》)说母恩大如天,与父无关,喊妈的时候,他可能早不在了。
呼母吁天,咏叹之辞。西人惊呼,恒曰“My God”,那意思有点像我们的“天呀”或“我的老天爷呀”。东北人不同,直接喊的是“哎哟我的妈”。喊妈比喊天嘴顺。
很多人临死,想到的是妈,口中念念有词,念的是妈。 2021 年3 月16 日写于北京蓝旗营寓所 选摘二 我的老师梦(节选) 我想当个好老师,因为我是坏孩子。
假如时光倒转,我又回到人大附中(以下简称“人大附”),老师命题作文,要我写“我的理想”,我敢说,我的想法他猜不着。因为那时的我总是一肚子怨愤,就像出身卑贱的于连跟贵族呕气、一心想当拿破仑。我想当的什么都不是,只是我*痛恨的老师。我真想像有个苏联电影里演的那个和蔼可亲、催人泪下的女老师,把爱的阳光洒满世界,特别是坏孩子待着的角落,让他们知道只有我还疼着惦着他们…… 我是坏孩子,父母疼爱娇惯坏了的那种,脆弱敏感,受不了一点儿委屈。是个朋友就想肝胆相照,话不投机又拳脚相加,老师越说我是耗子屎,我越要坏他一锅汤。为什么我想当老师呢?说实话,我是想向别人证明,我根本就不是坏孩子,就像三岛由纪夫笔下的那只老鼠,为了证明自己是猫,不惜以死明志,一头扎进大水缸。 现在回想起来,我上学那阵儿,人大附还算不上什么好学校。因为海淀一带,凡是有点出息的孩子,全让清华附中、一○一他们给搂走了。你千万别把现在的人大附当成了我们那阵儿的人大附。
人大附,前身是作为人大预科的工农速成中学。这所中学本来是培养战斗英雄、劳动模范像高玉宝、郝建秀他们的地方。人大附办普通高中是在1956年,*初跟工农速成中学混在一起办。我大姐比我大五岁,就在人大附上的高中。初中办得晚,1960年才有,我二姐是初中**届,叫六三级;我比她晚一年,叫六四级。
这个学校,论师资,论设备,都是一流,不行是不行在生源。我们那两届的初中生,大多来自干部子弟学校,如五一、六一、七一、八一、十一、育才、育英。他们是冲着“人大附伙食好”而来。人大附确实吃得好,每月伙食费才十块钱,什么都有。六三一班和六三二班的孩子,尽是些自行车后面夹个篮球的主儿。打架一块儿上,一块儿受处分。难怪“文革”期间,我们这儿成了打手云集的地方。破“四旧”、打“流氓”、斗老师、斗“反动学生”、欺负所谓“出身不好”的同学,血战三司、冲公安部、反中央“文革”,特别能折腾。 说实话,在这样的学校里,我真算不上“坏”,可谁让我摊上六四四班呢。我们班是优秀班集体,在全年级甚至全校都相当优秀。它让我像毛遂自荐,脱颖而出。别的不说,光我在教室中的位置就很说明问题。老师安排,眼神差的坐前边,好的坐后边,左右隔一阵儿一换,这不挺好。但为了班集体的荣誉,他们非让视力绝佳的我到前排就座,前边老师,后边好孩子,左边、右边也是好孩子,无论怎么换行倒排,总有三个小美人包围我,监视我,数落我。还有,班上有个记事本,老师说了,请大家一人一天,把每天的好人好事、坏人坏事全都记下来。他们真行,不管轮到谁,每天的坏人坏事,全归我一人,很有“春秋笔法”。我想证明我能力有限,但什么也证明不了。好一点的孩子疾我如仇,差一点的也佯装不识。*可气的是,即使臭味相投、近我者黑的落后分子,见了面也嬉皮笑脸一收,居然板起面孔教训我。老师领着大家集体给我造越位,天罗地网撒到一切角落,我就跟印度的首陀罗一样,属于种姓低下的“不可接触者”。我连同学家都去不了。他们说,老师早跟家长打过招呼,不让他们跟我玩。当今世界的军事围堵、经济制裁,联手打造“共同价值观”,我早就深有体会。
初中,我学习还不错,比拔尖的女孩不足,比一般的男孩有余,但品行不成,是个人都起码得良,我却年年是中,甚至受了处分。 这是一场噩梦。有一天,教室里阳光灿烂(或者灯光灿烂),我在写作业,有个女孩飘然而至,好像是个组长,她的嘴一张一翕,两只手不停比画,正在历数我的罪状。我的头像破鼓乱人捶,嗡嗡作响,挥手她不走,臭骂也不去,竟然把我的墨水瓶打翻,洒满我的课本和作业。我勃然大怒,抄起墨水瓶就砸过去。血从她的额头流下来……我闯了大祸。按罪量刑,教导处向全体同学宣布,为了严肃校纪,他们要处分我,但不是马上。他们说,他们有足够的耐心“以观后效”,全看我的下一步表现。他们宁肯把刀悬我头上。
我想,我得忍。可结果没忍住。我终于因再次打架受了处分。
初三,我忍了一年,多读书,少说话,少跟人来往,终于把帽子摘掉。帽子摘了,人也变了,蔫蔫的,好像换了一个人。
我可以保证,十五岁以后我没打过架,这得感谢书。读书好。读书不仅可以帮我消愁解闷,治病疗伤,还可以遏制暴力倾向。我说,我是这样走上学术之路。 (后略)

我的天地国亲师 作者简介

李零,北京大学人文讲席教授。研究、著述范围涉及诸多领域,如考古、古文字、古文献,以及方术史、思想史、军事史、艺术史和历史地理。 李零已在三联书店出版了《我们的经典》《我们的中国》《波斯笔记》《铄古铸今》《万变》《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兰台万卷》《小字白劳》《十二生肖中国年》等书。他说,他的书都是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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