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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的太平洋岛国地区合作:全球背景下的考察

新时期的太平洋岛国地区合作:全球背景下的考察

作者:陈晓晨
出版社:时事出版社出版时间:2021-12-01
开本: 其他 页数: 432
本类榜单:政治军事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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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的太平洋岛国地区合作:全球背景下的考察 版权信息

  • ISBN:9787519504274
  • 条形码:9787519504274 ; 978-7-5195-0427-4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新时期的太平洋岛国地区合作:全球背景下的考察 内容简介

本书主要研究优选治理背景下的新时期太平洋岛国地区合作。在优选治理深化和围绕南太平洋地区的域外大国博弈加剧的大背景下,太平洋岛国在应对气候变化、渔业与海洋治理和可持续发展等领域的共同利益凸显,在优选治理领域的权力尤其是投票权重要性增强,在南太平洋地区机制权也相应上升,促进了太平洋岛国论坛等既有地区组织的改革和新地区组织与机制的兴起,推动了太平洋岛国地区主义的进一步发展。

新时期的太平洋岛国地区合作:全球背景下的考察 目录

**章导论// ()
**节问题的提出// ()
一、研究对象// ()
二、研究价值// ()
第二节研究回顾// ()
一、南太平洋地区研究概览// ()
二、新时期太平洋岛国地区合作研究综述// ()
第三节研究框架// ()
一、主要论点// ()
二、研究方法// ()
三、本书架构// ()

第二章南太平洋地区与地区主义:概念与历史// ()
**节南太平洋地区界定新论:太平洋岛国何以
构成地区// ()
一、地区性与模式化互动// ()
二、南太平洋地区的复杂性// ()
三、以地区性界定南太平洋地区// ()
四、本书对南太平洋地区的定义// ()
第二节地区主义的概念// ()
一、比较地区主义阶段的地区主义// ()
二、发展地区主义// ()
第三节南太平洋地区主义发展简史// ()
一、殖民时期(1947—1971年)// ()
二、本土化时期(1971—1991年)// ()
三、后冷战时期(1991—2009年左右)// ()
四、2009年以前南太平洋地区主义存在的问题// ()

第三章全球治理、地缘政治与太平洋岛国// ()
**节全球治理与太平洋岛国// ()
一、全球治理的新发展// ()
二、全球治理的新趋势// ()
三、全球治理的新影响// ()
第二节地缘政治环境与太平洋岛国// ()
一、西方国家“重返南太”// ()
二、“新兴力量”进入南太// ()
三、“拥挤而复杂”的地缘政治环境// ()
第三节“借力”与地区联合:太平洋岛国的外交策略// ()
一、小国的外交策略概论// ()
二、太平洋岛国的外交策略// ()
三、“借力”:太平洋岛国外交策略有效性的来源// ()
小结// ()

第四章旧地区机制的改革// ()
**节对《太平洋计划》的批评// ()
一、非政府组织对《太平洋计划》的批评// ()
二、“内部人”对澳大利亚主导权的揭露// ()
三、“温德尔报告”对论坛秘书处工作的否定// ()
第二节对《太平洋计划》的审查// ()
一、调研过程// ()
二、意见书// ()
三、《太平洋计划审查(2013)》// ()
第三节《太平洋地区主义框架》的提出与改革开启// ()
一、《太平洋地区主义框架》// ()
二、太平洋岛国论坛的改革开启// ()
三、改革的早期收获// ()
四、“蓝色太平洋”地区认同的形成// ()
第四节其他的旧地区机制// ()
一、太平洋共同体的进一步改革// ()
二、新时期的太平洋地区环境规划署// ()
三、太平洋地区组织理事会// ()
小结// ()

第五章新地区机制的创建// ()
**节太平洋岛国发展论坛// ()
一、缘起与原因分析// ()
二、过程// ()
三、成果与影响// ()
第二节太平洋小岛屿发展中国家集团// ()
一、缘起与原因分析// ()
二、过程// ()
三、成果与影响// ()
第三节《瑙鲁协定》缔约国的机制化// ()
一、缘起与原因分析// ()
二、过程// ()
三、成果与影响// ()
第四节首席贸易顾问办公室// ()
一、背景// ()
二、缘起与建立// ()
三、成果与影响// ()
小结// ()

第六章多层次机制下的次地区合作// ()
**节美拉尼西亚先锋集团的组织化// ()
一、缘起与原因分析// ()
二、过程// ()
三、成果与影响// ()
第二节其他次地区机制// ()
一、波利尼西亚次地区机制建设// ()
二、密克罗尼西亚次地区机制建设// ()
三、“更小岛屿国家”// ()
小结// ()

第七章地区重点议题:应对气候变化// ()
**节气候变化议题:从全球到南太平洋地区// ()
一、气候变化:太平洋岛国的核心发展议题// ()
二、全球气候治理与太平洋岛国// ()
第二节地区气候议程的重要机制// ()
一、改革后的太平洋岛国论坛// ()
二、太平洋共同体// ()
三、太平洋地区环境规划署// ()
四、太平洋岛国发展论坛// ()
五、美拉尼西亚先锋集团// ()
小结// ()

第八章结语// ()
一、研究结论与逻辑链条// ()
二、研究启示// ()
三、尚待进一步研究的问题// ()

参考文献// ()
中文文献// ()
英文文献// ()

附录// ()
附录一有关国家在太平洋岛国领土上设置的外交机构
所在国一览表// ()
附录二太平洋岛国论坛2019年5月15日关于应对全球
气候变化的声明// ()

后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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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的太平洋岛国地区合作:全球背景下的考察 节选

本章旨在提出研究问题,列出本研究在理论与现实方面的价值,对南太平洋地区研究与太平洋岛国地区合作新发展的研究进行回顾,阐明本书的核心论点、研究方法和章节架构。**节问题的提出一、研究对象1太平洋岛国地区合作在我们的蓝色星球上,南太平洋地区(South Pacific Region,SPR),或叫太平洋岛国地区(Pacific Islands Region,PIR),是*为独特的地区之一。它占据着大洋中心地带,是一个完全由岛屿和海洋构成的国际关系体系。地区合作与地区主义是这个地区政治的重要内容,是认识这个地区的一扇“大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南太平洋地区主义(South Pacific regionalism)经历了70余年的发展变迁,但长期以来主要由大国主导。尤其是冷战结束后的一段时间,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统称“澳新”,ANZ)特别是澳大利亚掌握了南太平洋地区主义的主导权。笔者在《南太平洋地区主义:历史变迁的逻辑》一书中对南太平洋地区主义进行了基于理论的历史梳理与案例研究。参见陈晓晨:《南太平洋地区主义:历史变迁的逻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20年。不过,2009年左右以来,南太平洋地区主义出现了一系列新的发展变化,是值得深入研究的新现象。新现象可以简单概括为:太平洋岛国(Pacific Islands Countries,PICs,又称“南太岛国”,简称“岛国”,2000年以前主要称“南太平洋岛国”)和岛屿领地(Pacific island territory)在已有地区组织与机制中的主导权上升,且出现了多个由太平洋岛国和岛屿领地主导的新兴的地区组织和机制,在地区乃至全球治理中发挥了越来越大的作用。已有地区组织与机制的主导权变化表现为:作为这个地区*主要的地区组织的太平洋岛国论坛(Pacific Islands Forum,PIF)前身为1971年建立的南太平洋论坛(South Pacific Forum,SPF),2000年更为现名。本书以2000年为界,将此前的该组织称为“南太平洋论坛”,此后称为“太平洋岛国论坛”。在一系列复杂进程后于2014年实施了系统性的改革;该地区*老牌的地区组织太平洋共同体(Pacific Community,SPC)前身为1947年建立的南太平洋委员会(South Pacific Commission,SPC),1998年更为现名,2015年完成更名程序。本书以1998年为界,将此前的该组织称为“南太平洋委员会”,此后称为“太平洋共同体”。持续改革,重点关注与太平洋岛国利益息息相关的气候变化等议题。新兴地区组织与机制表现为:完全由岛国和岛屿领地组成、由岛国和岛屿领地自主决策并主导、没有澳新参加(甚至没有作为观察员或对话伙伴国参加)的太平洋岛国发展论坛(Pacific Islands Development Forum,PIDF)成立,该论坛被一些人认为是“该地区*重要的新地区组织”Joanne Wallis,Pacific Power? Australias Strategy in the Pacific Islands,Melbourne: Melbourne University Publishing Limited,2017,p295;《瑙鲁协定》缔约国(Parties to Nauru Agreement,PNA)在太平洋岛国论坛渔业局(Forum Fisheries Agency,FFA)之外又建立了一个地区渔业管理机制,建立了办公室等实体,自行实施了诸多独特的渔业管理办法,且有效运行;太平洋小岛屿发展中国家集团(Pacific Small Island Developing States,PSIDS)成为太平洋岛国在联合国的非正式集团,代表岛国的利益,改变了过去以太平洋岛国论坛为岛国在联合国利益的主要代表的局面;岛国克服了澳新的阻力坚持设立了首席贸易顾问办公室(Office of the Chief Trade Advisor,OCTA),为太平洋岛国与澳新之间的贸易谈判提供咨询,维护岛国在劳动力流动(Labour Mobility)等方面的利益;次地区组织和机制愈发活跃,尤其是美拉尼西亚先锋集团(Melanesian Spearhead Group,MSG),在传统上澳大利亚势力较强的次地区建立了完全由岛国和岛屿领地组成并主导的次地区组织,其抱负不仅限于美拉尼西亚次地区,而是着眼于整个太平洋岛国。在全球事务中,太平洋岛国的活跃度提高,“存在感”增强。尤其在气候治理方面,岛国发挥了远高出其实力的作用。澳大利亚学者格雷格·弗莱(Greg Fry)和南太平洋大学(University of South Pacific,USP)政府、发展与国际事务学院院长桑德拉·塔特(Sandra Tarte)认为,“这个地区正在经历着……关于太平洋外交如何组织、基于何种原则运行的‘范式转变’(paradigm shift)”。Greg Fry and Sandra Tarte,“The ‘New Pacific Diplomacy’: An Introduction”,in Greg Fry and Sandra Tarte(eds),The New Pacific Diplomacy,Canberra: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Press,2015,p3太平洋岛国主导权上升*根本的表征,就是“地区性”加强——太平洋岛国更加凸显出其作为一个独立地区的性质。这体现在称呼上的变迁。例如,澳大利亚学者理查德·赫尔(Richard Herr)等学者已经更多使用“太平洋岛国地区”来指称这一地区RAHerr,“Regional Security Architecture in the Pacific Islands Region: Rummaging through Blueprints”,in Rouben Azizian and Carleton Cramer(eds),Regionalism,Security & Cooperation in Oceania,Honolulu: The Daniel KInouye Asia-Pacific Center for Security Studies,2015,p17。近年来,“太平洋岛国地区”作为一个术语越来越受到本地区组织、澳新和联合国机制的认可和广泛使用。“Coping with Climate Change in the Pacific Islands Region(CCCPIR)Programme”,https://wwwspcint/cccpir; “Pacific Islands Regional Organization”,https://dfatgovau/international-relations/regional-architecture/pacific-islands/Pages/pacific-islands-regional-organisationaspx; “GMP2-Pacific Islands Region-Inception Workshop”,https://wwwunenvironmentorg/sw/node/18740中国政府近年来也更多使用了这个提法。“2019年6月4日外交部发言人耿爽主持例行记者会”,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https://wwwmfagovcn/web/fyrbt_673021/jzhsl_673025/t1669530shtml在学理上,从巴里·布赞(Barry Buzan)归纳的“何以为地区”的三条标准——共同的特性(shared characteristics)、模式化的互动(patterned interaction)和共同的知觉(shared perception)——出发,近年来太平洋岛国共同利益不断凝聚、互动越来越机制化、自我认同愈发增强,是太平洋岛国地区性上升的内在学理含义。Barry Buzan,“The Asia-Pacific: What Sort of Region in What Sort of World?”,in Anthony Mcgrew and Christopher Brook(eds),Asia-Pacific in the New World Order,Bath: The Bath Press,1998,p68本书第二章将重点探讨如何以地区性为衡量标准对主要由太平洋岛国构成的南太平洋地区进行概念界定。当然,也有学者将太平洋岛国构成的地理区域称为“次地区”,将它们的地区组织与机制的进程称为“次地区主义”(sub-regionalism)。Joanne Wallis,Crowded and Complex: The Changing Geopolitics of the South Pacific,Barton: The Australian Strategic Policy Institute Limited,2017,pp15-19; Stephanie Lawson,“Regionalism,Sub-regionalism and the Politics of Identity in Oceania”, The Pacific Review,Vol29,No3,2016,pp387-409; Tess Newton Cain,“Rebuild or Reform: Regional and Subregional Architecture in the Pacific Island Region”,Le Journal de la Société des Océanistes [En ligne],Vol140,No6,2015,pp49-58这往往暗含着一个逻辑前提:承认太平洋岛国地区单独构成一个单元,但澳新尤其是澳大利亚与太平洋岛国构成了一个更大范围的地区。在国内学者中,徐秀军和田旭也在使用“太平洋岛国地区”概念时将其称为“主要是小国成员的次区域”。徐秀军、田旭:“全球治理时代小国构建国际话语权的逻辑:以太平洋岛国为例”,《当代亚太》,2019年第2期,第99页。笔者认为,太平洋岛国构成一个地区还是次地区是个相对意义上的问题,二者可以同时存在——太平洋岛国既可以单独构成一个地区,也可以是更大范围的大洋洲地区或亚太地区之下的一个次地区,可以依据研究者的视角与研究对象而定。事实上,这种概念上的双重性本身就反映了地区的边界是可变的。正如理查德·赫尔在总结南太平洋地区主义发展史及当下情势之后分析的那样,地区主义的认同边界一直在变动中:太平洋岛民试图通过去殖民化进程与在已有的殖民时期的组织中获取主导权取得这个地区的所有权;然而,在两个进程均无法完成的情况下,太平洋岛国创造了其他组织(如南太平洋论坛等)。尽管如此,这个组织仍然不完全属于岛国,由此产生了半个世纪的紧张关系。当下太平洋岛国的政治紧张关系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追溯到这些地区认同的矛盾。参见Richard AHerr,“The Frontiers of Pacific Islands Regionalism: Charting the Boundaries of Identity”,Asia Pacific World,Vol4,No1,Spring,2013,p45与“太平洋岛国地区”受到认可相对应,“太平洋岛国地区主义”(Pacific Islands regionalism)这个概念也受到越来越多的认可。其中,南太平洋地区研究(可简称“南太研究”)的两位泰斗级学者理查德·赫尔和格雷格·弗莱对“太平洋岛国地区主义”的研究*具代表性,也*有说服力。2011年,理查德·赫尔担任**执笔人的研究报告《我们的近邻:澳大利亚和太平洋岛国地区主义》开篇即提出,“太平洋岛国地区”与“太平洋岛国地区主义”的形成与动态发展是报告*核心的问题。Richard Herr and Anthony Bergin,Our Near Abroad: Australia and Pacific Islands Regionalism,Barton: The Australian Strategic Policy Institute Limited,2011,pp1-3报告还敏锐地提出,“没有澳大利亚的地区主义”(regionalism without Australia)正在出现。Ibid,pp53-56桑德拉·塔特将太平洋岛国地区主义的兴起与发展视为近年来该地区涉及地区秩序的重要问题。Sandra Tarte,“Regionalism and Changing Regional Order in the Pacific Islands”, Asia & The Pacific Policy Studies,Vol1,No2,2014,p312在2008年用“保护人—委托人地区主义”(patron-client regionalism)形容澳新对地区主义掌控力的澳大利亚学者斯图尔特·弗思(Stewart Firth)在2019年似乎也接受了“太平洋岛国地区主义”的提法并在其*新文献中使用。Stewart Firth,“Afterword”,in Stewart Firth and Vijay Naidu(eds),Understanding Oceania: Celebrating the University of the South Pacific and Its Collaboration with the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Canberra: ANU Press,2019,p406本书的研究对象是2009年左右以后新时期的太平洋岛国地区合作。这是南太平洋地区主义历史发展的*新阶段。下文以“南太平洋地区主义”称这个地区历史上的地区主义,以“太平洋岛国地区主义”称这个地区新时期的地区主义。研究对象时间下限及数据资料更新原则上截至2020年初。2020年以来,太平洋岛国地区主义出现了若干新变化,值得继续跟踪研究。2重要性学界对这一轮太平洋岛国地区主义新发展的影响程度尚存在不同解读。不过,普遍的观点是,太平洋岛国地区主义与历史上的南太平洋地区主义相比确实发生了显著变化,具有研究价值。理查德·赫尔认为这是“二十年一遇”,认为当前的地区主义新发展是冷战结束之后20年左右南太平洋地区主义旧有模式的更新。Richard Herr and Anthony Bergin,Our Near Abroad: Australia and Pacific Islands Regionalism,Barton: The Australian Strategic Policy Institute Limited,2011,p2格雷格·弗莱认为,当前太平洋岛国地区主义新发展的重要性堪比1971 年南太平洋论坛的成立,是“四十年一遇”参见Greg Fry,“Recapturing the Spirit of 1971: Towards a New Regional Political Settlement in the Pacific”,SSGM Discussion Paper,2015/3,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2015——这个判断也契合了他从1979年硕士论文以来几十年一直研究、呼吁并亲身实践的“本土化的地区主义”。甚至有年轻学者认为这是“前所未有的变局”参见Tim Bryar and Anna Naupa,“The Shifting Tides of Pacific Regionalism”,The Round Table,Vol106,No2,2017,pp155-164。桑德拉·塔特认为,这些新的地区组织与机制正在促进地区权力格局发生根本性转移,反映了长期的、更为根本性的地区秩序的变迁。“这些机制的发展已经挑战了太平洋岛国论坛长期以来的主导地位,而且与一些评论(观点)不同的是,(它们)已经日益成为地区倡议的焦点”。Sandra Tarte,“Regionalism and Changing Regional Order in the Pacific Islands”,Asia & The Pacific Policy Studies,Vol1,No2,2014,pp321-322当然,也有的学者倾向于认为此事的重要性和影响力并没有那么大。在访谈交流中有资深人士对笔者表示,在他的整个职业生涯中,南太平洋地区主义“总有后浪”,总在不停地变化。来自一线外交实践的“零距离观察”也为这一现象提供了佐证。从……

新时期的太平洋岛国地区合作:全球背景下的考察 作者简介

陈晓晨,毕业于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博士学位,现任华东师范大学外语学院国别与区域研究所副所长,华东师范大学亚洲和太平洋地区研究中心执行副主任,中国太平洋学会太平洋岛国研究分会副会长。主要研究领域为全球治理、亚太研究与太平洋岛国研究。长期从事智库工作,参与决策咨询,主持完成了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一带一路”建设专项课题“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南太平洋方向建设路径研究”等重大课题。著有《南太平洋地区主义:历史变迁的逻辑》《美国大转向:美国如何迈向下一个十年》《寻路非洲:铁轨上的中国记忆》等专著。兼有聊城大学太平洋岛国研究中心特聘高级研究员、北京外国语大学太平洋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等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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