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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稗小记:曹雪芹红楼梦琐记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9638267
- 条形码:9787559638267 ; 978-7-5596-3826-7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考稗小记:曹雪芹红楼梦琐记 本书特色
为纪念吴恩裕先生诞辰一百一十周年的和逝世四十周年,北京曹雪芹学会将吴先生研究曹雪芹和《红楼梦》过程中记录的资料进行了整理和增订1 文学巨匠的心血之作增订2 让读者了解曹雪芹与红楼梦,红楼梦与时代的关联 3 北京曹雪芹学会整理和推荐 吴恩裕先生通过艰辛的调查研究,除了敦敏《懋斋诗抄》手抄本外,还发现了永忠《延芬室集》底稿残本,敦诚的《四松堂诗钞》《鹪鹩庵杂诗》《鹪鹩庵笔麈》等文献古籍,大大开拓了曹学研究的空间,丰富了曹学研究的信息
考稗小记:曹雪芹红楼梦琐记 内容简介
曹雪芹不仅是中国文学史上的巨匠,即使在世界文学史上也罕有人能比。可惜关于曹雪芹的有关资料并不多见。本书是作者几十年研究曹雪芹和《红楼梦》过程中记录的相关材料,共一百七十条。其中有些是直接调查得到,有些则是间接所闻。这些材料的类型主要有三类:一是口碑;二是文字;三是实物。本书**版于1979年出版,此次再版由北京曹雪芹学会组织,对内容进行了校订,同时增补了相关图片。
考稗小记:曹雪芹红楼梦琐记 目录
考稗小记:曹雪芹红楼梦琐记 节选
再版前言 这本书的再版是为了纪念吴恩裕先生诞辰一百一十周年,逝世四十周年。 吴先生是一位生于忧患的学人,以治政治学、法学闻名,却又在他生命的*后二十五年里,将全副精力投入到对曹雪芹家世生平、文物资料的田野调查与研究上。我们今天对于曹雪芹的了解很多都来自于他的努力。比如记录有曹雪芹资料的清人诗文集的整理,关于曹雪芹在右翼宗学任职的考证,曹雪芹在香山居住的传说资料的收集,曹雪芹佚著《废艺斋集稿》的介绍与研究,以及本书所记录的有关曹公事略的鸿爪雪泥,先生都不忍其被湮没,而手抄笔录予以存留。 由于时代原因,吴恩裕先生后来未能从事他本专业的研究,却因为对《红楼梦》的关注而引发了研究曹雪芹的热情。自此,他以燃烧生命的方式投入到研究中来。据其长子吴季松介绍,从1954年到1977年,吴恩裕先生到香山实地考察五十多次,甚至自1962年起,直接搬到香山镇*南的一个农家院住了下来,对当地老乡进行采访。吴先生留下了《有关曹雪芹八种》《有关曹雪芹十种》《曹雪芹丛考》等著述,为胡德平、严宽等学者继续考察“曹雪芹在西山”留下了宝贵的线索。 1973年,吴先生在《文物》杂志发表《曹雪芹的佚著和传记材料的发现》一文,不仅在红学界引起了巨大反响,甚至受到了全社会的关注。时任文化部部长的茅盾先生读罢该文,写诗赞道:“浩气真才耀晚年,曹侯身世展新篇。……懋斋记盛虽残缺,已证人生观变迁。”诗中明确指出了吴先生发掘并介绍《废艺斋集稿》的意义。吴先生的研究从文物、文献入手,但考证的目标始终关联他对于现实世界的思考。曹雪芹在《废艺斋集稿》中寄托了他的社会理想,吴先生则在对曹雪芹思想的研究过程中形成自己对“理想社会”的冀望,由此与曹公展开了一场超越时空的精神对话。在对“理想社会”的探索中,吴恩裕先生的学养使他在曹公留下的精神遗产中找到了阐发的路径。 情之所钟,必有所困。《废艺斋集稿》残稿发表所带来的影响应该远远超出了吴先生的想象,当严肃讨论衍变为意气之争,乃至超出了学术论争的范畴时,就是当事学者的不幸了。在海内外学者对曹雪芹佚著残稿提出质疑时,先生笔战群雄,一一回应、辩论,终因劳累过度,导致心脏病突然发作,不幸辞世,享年七十岁,令人扼腕。 本书虽然篇幅不大,但留下了不少仍待后学追索的有趣资料,从中足见吴恩裕先生的学术品格和治学方法。吴先生将生命投入学术事业的赤诚,值得我们追慕。 《考稗小记》先后刊于《有关曹雪芹八种》《有关曹雪芹十种》,之后十余年间,作者又撰《续记》数十则,于1979年4月由中华书局出版单行本《考稗小记——曹雪芹红楼梦琐记》,1979年11月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曹雪芹佚著浅探》,收录《曹雪芹红楼梦琐记》。1979年出版的两版文字略有出入,本次再版以相对更靠后的1979年11月版为底本进行了校订,是为《考稗小记——曹雪芹红楼梦琐记(增订本)》。 2019年12月10日 序 追思曹学大师吴恩裕先生 已亥之年,是吴恩裕先生一百一十周岁华诞,北京曹雪芹学会准备举办纪念活动。纪念的*好的方法,莫过于写诗撰文这一传统的文学方式吧。故此先作七律一首,彰其曹红功德,扬其搜查风采。诗云: 华诞一百有十春,曹学大师恩裕君。 方家有识搜古典,学者大义写檄文。 功在国馆添瑰宝,德光曹红拜小民。 治学有难我问谁?梦里冒雪立关门。 吴恩裕先生,字惠人,祖上也是在旗的满族人,生于1909年,1933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哲学系,1936年留学英国学习西方政治经济学,1953年任北京大学政治系教授,1954年因高等学院合并、教授分流之故,走上了研究红学的道路。由于勤搜文献资料,虚心向高人学习请教,特别是深入民间的采风活动,令他先后写出了《曹雪芹八种》《曹雪芹十种》《曹雪芹丛考》等大作。天道无私而酬勤,于1978年从原单位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工作。人到老年,生逢其运才有所用,心情大快。他在给他的学生林方直的信中很兴奋地说: 现在筹设西方政治思想史研究室,属中国社会科学院。同时允裕仍搞曹传故事。老年获此机会从事写作,良非易耳。 字里行间中透着一种快然自得之感。正当他宝刀不老披挂上阵,兵分西方政治、曹学研究两路进军之时,于1979年12月12日因心脏病突发驾鹤西云,享年才七十岁,令人痛哉!屈指算来,吴先生已归道山四十九年,数曹红二学之典,后学是不能忘记这位老祖的。现分三则行文,以志吴恩裕先生。 方家有识搜古典 解放后,曹学研究的硕彦中,论年龄,他生于1909年,比“红学泰斗”周汝昌大9岁,比红学会老会长冯其庸大15岁,说他是红学界的师辈,是客观事实。论学养,他于1933年就毕业于清华大学哲学系,1936年就留学英国学习西方思想史,堪称学贯中西的红学大师。正因如此,他于1954年一开始研究曹学,就成为一颗耀眼的新星,令世人瞩目。 据笔者所知,1947年周汝昌先生在燕京大学发现了敦敏的《懋斋诗抄》印本,1954年吴恩裕先生发现了《懋斋诗抄》的手写本。当年周汝昌先生根据印本中的“古刹小憩”诗题下的“癸未”二字,才提出了敦敏《小诗代简寄曹雪芹》一诗写于癸未年,从而对胡适先生的曹雪芹卒于壬午年的学术观点进行了否定。胡适先生看到了周汝昌的大作后,于1947年12月7日便回音周汝昌先生: 先生推测雪芹大概死在癸未除夕,我很同意。敦诚的甲申挽诗,得敦敏吊诗互证,大概没有大疑问了。 吴恩裕先生对曹雪芹的卒年,一直是持“癸未说”的,他发现的敦敏《懋斋诗抄》的手写本上“古刹小憩”下的“癸未”二字分明是敦敏的手迹(笔者也曾目验认同),这就否定了“壬午说”者的“编年错乱”之说。倘无敦敏手迹“癸未”的发现,研究者恐怕还被“编年错乱”所惑。 吴恩裕先生通过艰辛的调查研究,除了敦敏《懋斋诗抄》手抄本外,还发现了永忠《延芬室集》底稿残本,敦诚的《四松堂诗钞》《鹪鹩庵杂诗》《鹪鹩庵笔麈》等文献古籍,大大开拓了曹学研究的空间,丰富了曹学研究的信息。至今想来,他这种上穷碧落下黄泉、天上人间都搜遍的拓荒精神,真如一头老黄牛在气喘吁吁地开垦着曹学一亩三分地,令人怀念,令人敬仰。他的这种学术上的大智大慧将永远闪烁在曹学史上。 功在国馆添瑰宝 所谓瑰宝,计有三件:一是1971年发现的香山正白旗三十九号题壁诗文墨迹;二是1973年孔祥泽先生向吴恩裕先生出示的《废艺斋集稿》手抄残文及曹雪芹《南鹞北鸢考工志》自序手迹的双钩章草;三是1977年发现的曹雪芹一对书箱子。 **件,正白旗三十九号的题壁诗文。因落款为“岁在丙寅清和月下旬,偶录于抗风轩。拙笔学书”,结合书箱上“并蒂花呈瑞,同心友谊真。一拳顽石下,时得露华新”的诗,及“题芹溪处士句”的题目、“拙笔写兰”的落款等分析,吴恩裕先生认为:“余意书鄂比诗于壁上,又系二百年前之古屋,其地或为鄂比正白旗之故居欤?”(《曹雪芹佚著浅探》) 吴恩裕先生在此虽未言正白旗三十九号是曹雪芹故居,但他认为是曹雪芹的朋友鄂比的故居,这一以事实为依据的治学态度,比那些视墙壁诗文与曹雪芹无关者,要可敬可爱得多。 第二件,关于《废艺斋集稿》的真伪。吴恩裕先生始终认为是曹雪芹的佚著,其学术定力十足,不受否定之说的迷惑,大有“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的精神。当1977年张行家发现有曹雪芹的书箱时,吴恩裕先生**时间赶到,一眼就看到了书箱上的章草五条书目,并且同孔祥泽的“曹雪芹《南鹞北鸢考工志》自序手迹的双钩章草”进行比对,做出了“曹雪芹《南鹞北鸢考工志》自序手迹的孔祥泽摹本,与新发现的曹雪芹两个书箱上的曹亲笔字完全相同”的鉴定结论。(严宽注:香山三十九号题壁诗文,张伯驹先生鉴定意见:“己卯八月晦日,往访西郊正白旗传为曹雪芹故居。北屋四间,墙壁上发见书联、书扇面诗,更有玉兔砚一方。东室雕刻之格扇。余非研究红楼梦者,只研究书画文物以考证历史。按发见之书体诗格,及所有兔砚,断为乾隆时代无疑。”对于书箱,著名文物鉴定家,京城“大玩主”王世襄先生看过后说“属于乾隆时代物”。) 这三件有关曹雪芹的文物,应该说是国家的瑰宝,吴恩裕先生的考证鉴真不伪在前,张伯驹先生、王世襄先生的将墙壁诗文及书箱子定为乾隆时期的文物在后,映现了吴恩裕先生治学的高明智慧与笃实。日后曹雪芹学会青梅煮酒论英雄的话,吴恩裕先生为国护宝之功,应明令褒奖。 德光曹红拜小民 不知是谁说的,学问有两种,一种是秦始皇(书本),一种是孟姜女(传说)。这两种学问各有千秋,然而偏偏有人视传说为骗人。余以为真正的大学者,都具有向劳动大众学习,重视口碑的精神,吴恩裕先生就是这样的一位大家。 1975年下学期的一天,笔者正在老师宿舍闲阅《青春之歌》,教导主任推门叫我:“严老师,到许校长办公室去一趟,校长找你有事。”我放下《青春之歌》来到校长室,许启坤校长起身说道:“昨天你干什么去了?”答道:“带着学生课外教学去了!”校长道:“昨天下午,我的大学老师吴恩裕先生来,想通过我找你,调查曹雪芹在西山的传说,你不在,嘱我转告你。”我直言相告:“我今年才31岁,只是奉北京日报社邓庆祐先生的约稿,写了一篇《乌进孝的交租单说起》的小文,并且常到正白旗三十九号与舒成勋老师聊天……”言毕,我反问校长:“吴恩裕先生跟您什么关系?”老校长:“我是中国政法大学毕业的,吴恩裕先生是我的老师。他后来研究红学了,很有成就。现在正在香山魏家村搞曹雪芹的调查,听说了你的名字,知道正在四十五中教书。我是他的学生,又在这里当校长,他来是想通过我找你……” 这是我与吴恩裕先生的连一面之缘的缘份都算不上的往事烟云。如果说算是神交之缘,这个缘份就是研究曹雪芹啦。想来,自1981年,笔者能够有幸跟随中国曹雪芹研究会会长胡德平先生创建香山曹雪芹纪念馆,于此同时还真跟随吴恩裕先生的脚步在香山民间搞了大量的关于《红楼梦》创作环境的调查。可以说吴恩裕先生重视小民口碑学问的精神一直泽被着我。 近来有学者放言:香山关于曹雪芹的传说,“是张永海顺着吴恩裕的口气心理编造的故事,欺骗了吴恩裕。吴恩裕又利用了张永海的传说欺骗了读者并误导了许多人”。 这话说得有点阴,有失厚道,真不明白说者凭什么说长他50岁的张永海、长他47岁的吴恩裕先生是个大骗子。有鉴于此,笔者拟写三题作述,以见张永海传说的价值所在,以见吴恩裕先生对曹学研究的贡献。他们是治学的素心人。 张永海传说中的对联在墙上发现说明了什么 1963年,张永海向吴恩裕、吴世昌、周汝昌等人讲道:“曹雪芹有个朋友叫鄂比,因钦佩曹雪芹的为人品德,赠给他一副对联:远富近贫以礼相交天下有,疏亲慢友因财绝义世间多。”1971年香山正白旗39号发现的题壁诗文中就有这副对联,不过与传说中的对联有三字之差:“有”字为“少”,“绝义”为“而散”。传说中的作者是鄂比,题壁诗中对联的作者落款为“拙笔”。 对于这一从传说到文字上的发现,无论如何也得不出骗人的结论。笔者认为:一、文字对联的发现证明了张永海传说的真实性;二、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张永海关于曹雪芹的传说不一定完全真实,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曹雪芹在香山地区生活过并且有远富近贫的济贫实践;三、传说中的对联,确有口误,即将“少”字说成“有”字,将“而散”说成“绝义”,另外,将对联的作者说成鄂比。但这一口误很正常,与骗人不挨边儿,当然,更谈不上图利求名。如果说1971年没有发现文字对联之前,有人说传说是虚编的,骗人的,人嘴两张皮,红口白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尚可原谅,可当作耳边风;但自1971年后四十年的今天,视白墙黑字的文字对联而不顾,硬说张永海骗了吴恩裕,吴恩裕骗了读者,这不叫学术争鸣,这叫抬杠。 曹居的发现,吴恩裕、张永海功不可没 当年,*先发现张永海知道曹雪芹佚事传闻的,是国家新闻通社的黄波拉,*先写张永海的传说文章的也是黄波拉。黄波拉将张永海的情况告诉了吴恩裕,吴恩裕于1963年偕同吴世昌、周汝昌前往香山拜访了张永海。张永海雅兴大发,带着吴恩裕等人对传说的曹雪芹墓地、曹雪芹故居进行了实地考察。张永海指着今日曹雪芹纪念馆之地,讲述了曹雪芹就住在正白旗营房里,虽未确指哪座小院是,但大致范围就在这里。吴恩裕先生当年著文记录道: 雪芹由乾隆十六年住到二十年的**个旧居,就在沟口南面古槐附近。他的旧居后面是当年的档房,档房是正白旗存档的地方。东南面不远便是四王府旧址。 张永海的传说,吴恩裕的记录,立此存照,口碑文字,以照世人。 哲学家认为,天下事没有偶然,偶然是相对的,存在于必然之中。事值张永海、吴恩裕香山一谈后的1971年4月,正白旗39号发现了写有那副对联的题壁墨迹,因之才有了历时50年之久的曹雪芹故居真伪的学术争鸣。期间否定者的诸多诠见,如“题壁诗与曹雪芹无关说”“题壁诗写于清代嘉庆、同治丙寅说”“题壁诗是清末小官吏发牢骚说”“题壁诗屋建于乾隆十四年以后说”“曹雪芹出旗为民不住旗营说”,现在又崩出了“张永海骗了吴恩裕、吴恩裕又骗了读者说”。真是五花八门,让人眼花缭乱。为此,笔者萌生了给吴恩裕先生在天之灵写信的想法,以求托梦赐教。 尊敬的九泉之下的吴恩裕之灵位: 现有一个研究香山正白旗曹雪芹故居的发现,如实地向您汇报。这个发现是题壁诗中的“拙笔学书”及书箱上的“拙笔写兰”的“拙笔”,真名叫明泰,满洲旗人,有106首诗存世,与雪芹当是忘年交。时人称其为“拙庵□老人”,清代法式善写诗言其“拙庵百事拙,却好笔通灵”,这或许是“拙笔”一名的含义所在。记得当年您曾有“八旗翰林公观保与曹雪芹是景山咸安宫官学的同学”之说,据法式善说,明泰曾在观保家作幕,教过观保写诗,而县观保的父亲石东村与明泰是诗友,二位老友有和诗往来。 据周汝昌先生说,清代康雍乾时期有个慎郡王允禧,是个举止风雅的人物,他家有一座花园叫随园,经常举行诗酒雅集。其中有个叫李锴的,他学问渊博,远离名利市俗,是允禧的坐上客。周老推断,当年的曹雪芹也可能参加随园雅集活动,也应与李锴存交。目前为止尚未发现允禧、李锴与雪芹往来的资料,但“拙笔”(明泰)却与李锴存诗词相唱。 雍乾时的方恪敏,是位朝中重臣,他当过曹雪芹的表哥福彭的书记,是被研究者认为*有可能与雪芹相识的人物,但情虽可能,却查无实据。不过明泰其人与方恪敏相识的可能性倒是很大的。上面说过,明泰曾在观保家作幕,方恪敏在观保家也弹铗过,方恪敏与观保的父亲石东村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故此说明泰与方恪敏同属石家的幕宾,相识的可能性很大。 另外,方恪敏曾随福彭参加过平定内蒙古准葛尔之乱,是福彭此路军帐下的主要谋士,因有功勋,回家后提拔了官职,从而青云直上,*后成为乾隆时期的重臣之一,深受乾隆皇帝的赏识。据明泰的诗反映,他也参加了福彭率领的此路军,亲身经历了战争的艰苦与恐怖,香山正白旗三十九号“拙笔学题”诗中的“蒙挑外差实可怕”,应是他经历此路军在蒙古准葛尔打仗的反映。如此说来,明泰不仅与方恪敏有相识的可能,与此路军大将军福彭也有相识的可能。 当年您考证书箱子时,曾对“题芹溪处士句”一诗进行过分析,得出“拙笔”是曹雪芹朋友的结论。您在考证香山正白旗三十九号“拙笔学书”及“学题拙笔”的落款时,却提出题壁诗屋是曹雪芹朋友鄂比的故居。 笔者认为题壁诗屋的具体环境,如“偶录于抗风轩”的抗风轩,抗的是什么风?结合题壁诗中的“对联”“富贵途人骨肉亲,贫贱骨肉亦途人”的诗,“有钱就算能办事”“清朝而今治不了,官员尽吃”等分析,显然要抗的是“嫌贫爱富”的俗风。试观《红楼梦》的描写,如曹雪芹笔下有一位“封肃”者,他是甄士隐的岳父,当甄士隐夫妇因败落投奔到他家时,因甄士隐总还有一些细软银两,他还能容纳,当甄士隐坐吃山空时,他便视姥爷如废人……如此嫌贫爱富没人情味的表现,曹雪芹给他取了个“封肃”的名字,脂砚斋怕读者不解其义,便特批“风俗也”。 再如《红楼梦》中“蓬牖茅椽,阶柳庭花”“薜萝门巷”“蘅门僻巷”,以及传说中的“门前古槐歪脖树,小桥溪水野芹麻”,特别是敦敏笔下“秋色召人上古墩”的古墩,张宜泉笔下“谢草池也晓露香”的谢草池等在三十九号题壁诗屋附近都能找到实证。 尊敬的吴恩裕先生的在天之灵,您听了笔者的汇报,意下如何?我想,您不会认为我是骗子吧! 2019年1月15日 严宽
考稗小记:曹雪芹红楼梦琐记 作者简介
吴恩裕(1909—1979),著名学者,辽宁沈阳人。满族。1933年毕业清华大学哲学系,毕业后任北平《晨报》的文学、哲学副刊《思辨》主编和《文哲月刊》主编。1936年公费留学英国,入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研究政治思想史,1939年至1946年任重庆中央大学政治学系教授,1946年至1952年任北京大学政治学系教授。院系调整后,曾任北京政法学院教授,中国社科院研究员及北大法律系、国际政治系教授等职。1954年秋起,开始致力于《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生平家世研究,先后出版有《关于曹雪芹八种》(后增订为《有关曹雪芹的十种》,最后增补为《曹雪芹丛考》)、《曹雪芹佚著浅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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