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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距离

作者:张弛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出版时间:2021-02-01
开本: 32开 页数: 288
本类榜单:文学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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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距离 版权信息

  • ISBN:9787505750456
  • 条形码:9787505750456 ; 978-7-5057-5045-6
  • 装帧:80g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离距离 本书特色

1.六零后京派作家张弛极具个人风格的作品,是一部关于旅行见闻和美食记忆的轻松文字; 2.作者特有的轻松诙谐语言风格,趣味讲述其亲身经历的风景和饮食故事,见解独到,读来意趣盎然; 3. 人们对一个地方的深刻记忆,往往来源于那里的独到美食和风景,书中记录的目的地遍布中国天南海北,总有一处能唤醒读者的味蕾或者乡愁; 4. 作者多年行走中国各地的见闻和感受的手记,真实地记录旅途中的细微观察和真切体验,极具作者个人的鲜明风格特征,谐趣生动而不乏洞见; 5.装帧精美,版式舒朗大方,轻阅读风格,助你迅速进入阅读状态,适合收藏和馈赠。

离距离 内容简介

张弛的《离距离》一书是作者近些年来陆续撰写和积攒的旅行手记,作为一个旅行的爱好者及一个敏锐的观察者,本书记录了作者多年行走中国各地的见闻和感受,这些手记都真实地记录作者在旅途中的细微观察和真切体验,包括所见所闻、风土趣事和美酒美食等,语言风趣平实,无论写景状物还是叙事抒情,都极具作者个人的鲜明风格特征,谐趣生动而不乏洞见。是一本集具有独特风格的游记小品文集,简单,随性,看似不经意地讲述,却让人收获颇丰。

离距离 目录

001 陈家沟村
004 陈独秀墓园
007 风儿多有劲
009 曲艺之乡
011 太监故里
013 狗子四十
015 南岳衡山
018 亚林和他的青年旅舍
022 1921年的另一件大事
024 扫北京的边儿
027 添毛病之旅
029 京西古道
031 好大一个臀
035 杨梅竹斜街
039 玉渊潭公园
043 独乐
045 独乐寺白塔
047 丹霞山的物产和图腾
051 六祖惠能的头发和坠腰石
055 《你到过杨ling吗?》故事大纲
059 鸿门宴的猪前腿和西安的小吃
063 无间道
065 马迭尔
069 从西施故里看春秋时期英雄美女的爱情
076 孔子闻韶处及雾霾城市旅行指南
081 把这道菜给我耶一下
086 抚顺的煤、煤精和琥珀
090 溥仪的皮箱和牙粉
094 沈阳
098 唐山
100 一个阴虚的人来到殷墟
107 燕郊
111 聊城
113 嘉定
114 广州
115 蓬莱
116 长岛
117 在黄鹤楼旁抽黄鹤楼
121 田记、庄记和宝记
125 去外地逛古玩市场
130 大城市打车指南
134 韩食记
137 香山三日
142 走运之旅
146 余东行
156 在青岛
163 在景州
168 宿州
181 兖州记事
223 包子公园
226 超级城市中的那些掠影浮光
231 宠物墓园
236 第九交响曲
240 邯郸
241 吉韧和风马旗
245 家里来且啦
259 石窟寺
263 浆面条
266 暮色苍茫看劲松
270 清和元的头脑
274 我在西藏当导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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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距离 节选

陈家沟村 3月的一个下午,觉得天气不错,便给阿坚打电话,约他一块儿爬山什么的。正巧他跟孙民、小华和老宁他们正在西边的陈家沟村,他说我可以过去跟他们会合。坐上出租不久,又收到阿坚一条短信,告诉我具体的行车路线:经金顶街、高井、黑石头乡、双泉寺,到陈家沟村坡顶。其实,若干年前我们就去那边玩过一次,在当地农家小院吃了一条十几斤重的鱼,还在山上的小旅馆住了一宿。这回就再让他把我往沟里带一次吧。司机路不熟,所幸当时的路况还不错,我和魏老虎从美术馆东街出发,开到陈家沟村也就用了40来分钟,车费100元出头,魏老虎结的。车就要开到山顶时,远远看到阿坚冲我们挥舞着一根棍子,棍子上绑着一个红色的塑料袋。我跟魏老虎说,这就是阿坚。之前他们不认识。而我和魏老虎也是当天下午在三联书店旁边的雕刻时光喝咖啡时才认识的。简单聊了几句,彼此觉得只有酒馆才是我们应该的去处。山顶上有个窝棚,孙民、小华和老宁在里面窝着。阿坚说这是防火棚,只有在这儿才可以抽烟。彼此介绍一番后,大家就开始筹划吃晚饭的事。我说魏老虎大老远来,总该让他先看看风景吧。阿坚便领着魏老虎往山坡上多走几步,说这地方叫一片石,我这才注意脚底下确实是一片完整的石头。站在一片石上,我们集体向北京方向眺望。记得那几天都在刮风,北京的污染不太严重,我不但看到了央视转播塔,甚至还看到了国贸三期。因为没看到天安门,魏老虎显得有些失望。阿坚安抚他说,据说曹雪芹晚年在陈家沟村隐居,写作之余,他老人家很可能也站在相同的地方眺望京城。但他有可能什么也见不到,因为当时的北京没有多少标志性建筑。相反,村子周围可看的东西却有很多,有几座古墓(可惜被盗了),有拱桥,有茶棚,有寺庙,有香道。大家七嘴八舌,补充一番后,决定分两拨下山吃饭。我跟孙民很久没见了,他依旧胡子拉碴。小华穿着一件呢子外套,一直拄着一根细棍,仿佛细棍折断他就会随之摔倒。老宁戴着帽子,其他人没戴。阿坚老样子,只是有些驼背。我和魏老虎坐来时的出租车下山,经过万善桥(当地人又叫它罗锅桥),我让车停下来等我们几分钟,以便我带着魏老虎在四周转悠转悠。我们先上桥看了看,又拜了路边的一个明代佛龛,里边的一座明代佛雕据说是接引佛,古代香客只有先拜了他,才能再去其他的寺庙。在双泉寺,铁香炉、泥佛像和壁画都不见了,两块清代的石碑使院门显得愈加窄小,只有院落里的四棵古柏还是那么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到底是西山八大水院之一呀,以为闹着玩儿呢?双泉相传是两眼泉水,它们在黑龙沟合为一股,过去寺庙里的僧人用它给香客沏茶,有留下来的古茶棚遗址为证。到了山底下我们前后脚来到一家叫什么佳缘的家常菜馆,点了鱼籽烧豆腐,长豆角烧茄条,红烧平鱼,哈尔滨红肠,小葱拌豆腐,店虽然不大,味道还不错。阿坚说在家常菜馆只要不点特别怪的菜,味道基本上还说得过去。除此之外,阿坚还不停地夸魏老虎的体格和精神状态是如何如何的好,跟我形成了强烈反差,等等。我告诉阿坚说魏老虎本来在日本学习贸易,后来因为喜欢写作,就把学业中断了。现在他每天除了写小说外,就是去健身房做器械练习,这次来这儿,就是为了跟你掰腕子。阿坚听了有些犯怵,一块肉没夹住掉在桌子上,接着便开始东拉西扯,把话题扯开了。 陈独秀墓园 由安庆返合肥的途中,顺道去陈独秀的墓看了看,但也不排除是当地特意安排的。反正比较技巧的接待,总会让人感觉周到又不折腾,一切都显得那么恰到好处。但有些因素是无法预料的,当我们一行人快到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天气奇冷,也衬托着墓园的冷清。其实我对扫墓之类的活动比较犯怵,只有那些够年头的陵啊啥的还能勉强接受。倒不是说这些地方有什么考古价值,主要是到时候不用控制自己的感情。但陈独秀所带给我的,要远远比这些复杂。不说别的,民主、科学几个字首先就把我震了。它胜过所有的胡说八道,而迄今为止近一个世纪过去了,它仍然是远未被实现的主张。这几个字就被镌刻在陈独秀雕像后那本叫作《新青年》的大书上。这种状况值得所有的中国人大哭一场。现在这个墓,据说是1947年,由陈独秀的儿子陈松年从江津迁过来的。1983年修过一次,到1998年又修了一次,才有了目前这个规模。据同去的人讲,*早山坡上都是秃的,这些年才种了树。上山的路也是土路,后来才铺的石板。而江津那个原来的墓更惨,连墓碑都碎了,只有一块石头上还剩下“独”字的“犭”,这对陈独秀的命运无疑是一种*好的诠释。撇开政治主张不说,我一直觉得陈独秀的名字挺得罪人的,完全了脱离群众。至于所谓的陈列馆,几乎可以用“简陋”两字形容。它设在一栋两层的小楼里,小楼则坐落在山坡上一个很不起眼的类似职工宿舍的院子里头,以至于我们找了半天都没找着(在此之前,我们一度还沿山坡走上一条斜路,没出100米就撞上了一堵南墙)。陈列馆里的展品基本上也都是复制的,看上去像是东拼西凑而成。糟糕的是我认为比较关键的问题,差不多都回避了或者是没说清楚。比如陈独秀为什么加入托派,他跟共产国际的分歧究竟在哪儿,对他的结论留了什么样的尾巴,等等。倒是我对二楼的一张麻将桌产生了兴趣,怎么,他老人家平时也喜欢摸两圈?还是跟胡适一样,麻将桌只是专为太太备的?不管怎么说,1929年,中国共产党*主要的创始人之一,同时也是**个总书记陈独秀被开除党籍。后来延安那边给陈独秀捎话,让他有条件回到党内。他的回答是:“回党固我所愿,惟书面检讨,碍难从命。”有人把陈独秀的悲剧归结为脾气倔,我看还得加上心态好,要不然他怎会在国民党押解的途中睡着了。 风儿多有劲 风儿吹过来时,我跟老鸭丝毫都没有准备。当时我们俩正在酒店房间里看三大男高音,而且听得我青筋暴起。倒不是说我多懂音乐,主要是看这三个老头太厉害,不由得我在暗中替他们捏汗,担心他们该high时high不起来。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突然停电了。房间里一片黑暗,电视里灯火辉煌的午门,在电视屏幕上也变成了一个迅速消失的小亮点儿。倒是外面的闪电更加刺眼,拉开窗帘,看到外面正在下雨,街上没有行人,街对面那家沙县小餐馆也关门了。老鸭*爱吃他们的乌鸡炖罐,而我更喜欢吃那儿的拌面和煮鸡蛋。刚才我们还商量着看完电视去那儿吃消夜。说实话,我跟老鸭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雨,一会儿就能过去。老鸭每过一会儿就跑到窗户那儿往外看,然后失望地说越下越大,看来消夜没戏了。在此期间,房间里的电就像房客一样时走时来,我不忍心看电视里的那三个外国老头跟着遭罪,索性把电视关了。躺在床上,我听见老鸭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看第二天是个大晴天,老鸭赶紧催我起床。她头天下午看中了一棵椰子树,她想在树边照张相。因为她没去过海南,所以见到椰子树特新鲜。我们俩拿上照相机,雇了一辆三轮车直奔那棵椰树而去。一路上看到连根拔起的树木和摔得粉碎的灯箱,让我不由得好生奇怪,想不到南方的风雨这么厉害。三轮车师傅的话则更让我心惊肉跳。他说昨天夜里刮的是台风,市里的风力有11级。他的一个同行就被这风从桥上刮到江里去了。还有一个渔民,在堤里养了很多鱼。大风一来,堤坝决口,鱼都游进了海里。这个渔民一下就损失了3000多万元。老鸭听了三轮师傅的话,脸色陡变。她悄悄趴在我的耳边说,多亏咱们夜里没出来。她说这话时,一定想到了自己瘦弱的身材,在11级的大风中不知道分秒钟能被吹出去多远。经过东绕西拐,走街串巷,我们终于找到了老鸭说的那棵椰子树。跟那些被刮倒的树木相比,它是那么俊俏挺拔。老鸭在树边迅速摆好姿势,我正准备按快门,突然发现哪儿有些不对。原来,这哪儿是椰子树,分明是棵铁树。三轮师傅也证实说,这就是铁树。再看老鸭的表情,好像被台风吹过一般。 曲艺之乡 老黑在天津的一家公司工作,一次驾车外出办事,经过一个旧货市场。那天正逢周末,胡同(天津人管胡同叫道)里的人多得跟赶集似的。老黑几经努力,想把车开过去,但人们非但不给他让路,还向他投以敌视的目光。他没办法,只好试着在一小块空地上调头,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老头的蛐蛐罐子。罐子里的几只蛐蛐当然不会错过逃命的机会,三蹦两蹦便逃得无影无踪。瞬间,老黑成了众矢之的,一群老少爷们儿围了上来,让老黑赔偿老头的损失。他们说了一大堆奇怪的名字,比如青麻头呀紫金乍翅呀四环素牙呀之类的,总之只只来历不俗,价值连城,都是一些蛐蛐中的稀世珍品。还有一只叫大将军的蛐蛐,据说老头捉它的时候,它正跟一条毒蛇待在一个洞穴中,老头冒着生命危险先将毒蛇制服,然后才把蛐蛐捉到。在斗蟋蟀大赛中,大将军曾经有过将对手一口咬死的纪录。老黑本来在圈子里以能言善辩见长,但跟那些卫嘴子没说上几句,立马儿变得理屈词穷。这时,又从人堆里冒出一个中年汉子,他双手捧着血肉模糊的大将军的尸体。据说它是在逃生的路途中被人一脚踩瘪的。这招很见效,面对血淋淋的事实,人们变得群情激奋,纷纷谴责老黑的卑劣行径。老黑把心一横,跳上车猛轰油门,做出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这才突出重围。即便在几年后,说起这件事时,老黑还心有余悸,愤愤不平。他的结论是作为曲艺之乡,天津人太爱逗嘴皮子,对发展经济丝毫不感兴趣。因此,具有多好的地理优势比如靠海,或给它多少优惠政策比如直辖市,根本没用。另外,老黑发现天津虽然离北京很近,但对北京人的成见却由来已久。老黑把这归结为:一方面,这是由于曲艺太容易给人带来廉价的自给自足;另一方面北京的地势比天津高,每次北京面临大水威胁时,都有淹天津保北京这样的说法。谁让天津自古以来就是入海口呢。不管怎么样,老黑在天津没干多久便辞职了。在一个静谧的夜晚,他收拾好行李,锁好房门,离开了这座因终日吹拉弹唱而让他倍感闹心的城市。 太监故里 这次出门一开始就发生了怪事,去火车站之前到银行取碎银做盘缠,想不到卡一塞进去就被吞了。早知道这台取款机没吃早餐,先应该往里面塞三个包子,再来一碗豆腐脑外加一枚茶叶蛋,免得把我的行程耽误了。但不管怎么着,人都不能跟机器较劲,三十六计走为上,大不了手头紧点儿,别人吃肉我吃咸菜。上了火车后发现车厢里比预想的要挤,原来是民工提前返乡。虽然大家都买了坐票,车程也不过两个小时,我还是决定花30块钱去餐车图个清静。看到我花了钱不吃东西,餐车服务员显得有些兴奋。他们不但给我沏了杯茶,还给我安排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座位,以便呼吸新鲜空气。中午在肃宁下车,准备在当地吃完午饭后再奔河间。跟接待的同志打听肃宁有什么名胜古迹,他们的神情略显错愕,说当地好像有个村办的皮毛加工厂比较有名,但我们可能不会太感兴趣。早几年当地还有个赌场,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据说连拉斯维加斯和澳门的客人都到这儿来玩。后来被公安部门给封了。在肃宁喝完大酒,到河间时天已擦黑。我们提出要去太监老家看看,这也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因为河间的太监跟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同样著名。如李莲英、三德子等都是河间人。但接待的同志似乎不接这个茬儿。他们说那几个太监都是大城的,大城原来跟河间同属沧州,现在划给了廊坊。他们提议我们参观一下冯国璋的故居,冯曾担任过民国总统,好像还是冯巩的曾祖父。我们到了冯宅,发现大门紧锁。找人来开门,眼前却一片荒芜,以往的花园种了很多棉花。后来我们又去了毛屋书院,里面有毛苌的墓。但到了门口发现挂的是三十里铺中心幼儿园的牌子,而且门也是锁着,也是找人开开的。等大门开开天已经彻底黑了,但想到没有毛苌他老人家,也许我们就都读不到《诗经》,也就读不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表示一下敬意也是应该的。晚饭又是大酒,杯子拿手里根本放不下,但作为男人又不能不举杯。一觉还没彻底缓过来,早晨又被叫醒去吃小米粥和驴肉烧饼。河北很多地方都把驴肉当成地方名吃,但据说只有河间的驴肉才*正宗。有人考证,当年的黔之驴指的就是河间驴。可怜到了沧州以后,由于这一路的奔波劳顿,好吃的驴肉烧饼和小米粥从我的口中喷薄而出,就像是电视台的现场直播。 狗子四十 再过两天就是狗子的四十大寿,这家伙终于到了吃寿桃的年纪。在这个平时视时间为粪土的人身上,粪土将再次显示它的存在。就在两天之前,我们还在外地陪一个姑娘看海。而我们所在的那座城市,不管朝哪个方向走,海都离我们很远。这不但意味着要搭上整个上午赶路,还意味着必须选择一个便捷的交通工具,就是说我们只能打的。虽然有一丝为难,但面对那个姑娘的执着和无辜的眼神儿,我跟狗子都没有坚持。我们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站,却又不能确定下一站究竟是哪儿。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海一片混沌,跟期待中的景象有天壤之别。确切说这是一个渔场,因此海被填得很浅,同时又被围成很多小块儿,以便用于养殖和晒盐。渔村也不像渔村,除了有几只渔船停泊在码头,一间诊所的窗户上写着“矫正视力”尤其让我倍感怪异。我从没想过渔民的视力会出问题。他们至少比我们看得要开阔一些。但*怪的是几乎看不到渔民。据说他们都在睡觉,只是在夜里才出海打鱼,通常都是在凌晨两三点钟才回来,到早晨四点来钟再到集市把鱼批发出去。我突然觉得这些渔民的作息习惯跟狗子类似。生活在渔民中的狗子也许能写出一篇《狗子与海》传世。出租车沿着堤岸走走停停。停下来时狗子望着远方一言不发,间或抽支国产香烟。数不清的蚊子眨眼把出租车罩得严严实实,我怀疑这些平时见不到人的幽灵,错把红颜色当成了血。围堤坝转了一圈后,出租车彻底迷失了方向,*后把我们扔在一个三岔路口。时值正午,我们进了路边的一家小馆,点了酒菜。据说下午三点多有一辆去天津的客车途经此地。可快到三点时情况又变了,说客车五点才能到达。这时我已喝晕,对无休止的等待逐渐失去了耐心。关键是我发现狗子越喝屁股越沉,开始跟老板套瓷。通常这是他准备往大里喝的迹象。到时候即便来车,他也未必想走。我敢肯定他会要求在这家只能容下三张餐桌的小店过夜。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又会经历一场兴奋和疲倦,彼此把对方当成大山,从亲近依赖,发展到反感和忍无可忍。等第二天醒来后又把一切忘得一干二净。虽然这种情景*终没有出现,现在回想起来,这对狗子而言何尝不是恰当的庆祝方式。以边缘的姿态置身于离北京数百里的渔村,吃着大碗的海鲜,大口喝着金苦瓜啤酒,而不知老之将至。 ......

离距离 作者简介

张弛 ,1960年生于沈阳,1979年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学院。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长篇小说《北京病人》《我们都去海拉尔》《琉璃琉器》,短篇小说集《夜行动物馆》,随笔集《像草一样不能自拔》《古人的表情》《花甲之年吃花甲》《我的名字叫chi》。主编作家食谱《西红柿炒自己》《醋也酷》《北京饭局》《素食有素质》等多部。 导演电影《盒饭》《一个啤酒主义者的独白》《你去过杨ling吗》。其编剧的剧本《修桥记》获广电总局2014年夏衍剧本奖,剧本《抓捕戴炳南》获广电总局2017年夏衍剧本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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