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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精装版)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精装版)

作者:月下
出版社:青岛出版社出版时间:2019-01-01
开本: 其他 页数: 272
本类榜单:传记销量榜
中 图 价:¥33.0(5.6折) 定价  ¥59.0 登录后可看到会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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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精装版)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5270690
  • 条形码:9787555270690 ; 978-7-5552-7069-0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精装版) 本书特色

萧红(1911-1942),女,本名张乃莹,笔名悄吟。黑龙江省呼兰县人。中国近现代女作家,“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被誉为“20世纪30年代文学洛神”。 1932年,结识萧军。 1933年,以悄吟为笔名发表**篇小说《弃儿》。 1935年,发表作品《生死场》,署名为“萧红”。该书由鲁迅做序,轰动文坛,萧红由此一举成名。 1936年,东渡日本,创作散文《孤独的生活》、长篇组诗《砂粒》等。 1940年,与端木蕻良同抵香港,之后发表中篇小说《马伯乐》、长篇小说《呼兰河传》等。 1942年1月22日,因肺结核和恶性气管扩张病逝于香港,年仅31岁。 她渴望被爱,却为情所困,屡遭背叛和抛弃,许广平称赞“她有多不幸,就有多顽强”! 幸而有一身才华,留下不朽传世佳作,有人说她的文学天赋远高过张爱玲。 “萧红是一位具有独特艺术风格的女性作家,以其作品中悲喜交杂的情感基调、刚柔并济的语言风格以及独特的写作视角的运用和对行文结构的处理,在文学史中独树一帜。萧红是典型的女文青的性格,爱折腾,不愿守本分,她的一生泛泛而言是很惨的、短命、穷困、奔波,她从十九岁离家出走,这一走便再没回头,中间只辗转回去过一次。” 也许我们对彼此而言,比别人更了解对方,不必说再见。 风景逐渐变得明朗,风景逐渐变得明朗,不如就怀念。——萧红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精装版) 内容简介

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生,一个独属于萧红的黄金时代。她奔波漂泊,追逐自由,为爱奋不顾身,与命运搏击,却一生坎坷,红颜薄命。她才华横溢,与张爱玲等并称“民国四大才女”,在中国现代文学目前,萧红是继鲁迅之后的一位伟大的平民作家。人和动物一样,忙着生,忙着死。我不能决定怎么生,怎么死。但我可以决定怎样爱,怎样活。——萧红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精装版) 目录

疾风吹折累凌霄

**章 萧红与家族

梦一样的童年

一切只为上学故

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

逃离,失败,再逃离

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

第二章 萧红与萧军

从“拯救”开始的宿命

贫困中的无力感

用什么对抗这无边的虚无 

关于爱的哲学

我要和你同姓

他的恋人来了又去

我的眼泪只为你流

源源而来捂不住的伤

这真是一个发疯的社会

你不过是英儿的玫瑰

第三章 萧红与鲁迅

千里马遇上伯乐

沉浸于慈父般的爱

天空变得阴沉沉

被扣的“爱情”之名

第四章 萧红与端木蕻良

一个温柔且善良的人

*纯洁的三人行

《红楼梦》里的痴丫头

小竹棍的象征

走出你骄傲自负的料定

对一个女人*大的赞赏

危险的想象是毒药

不为人见的蜜月生活

缄口不言的尊重

落红无语对萧红

第五章 萧红与骆宾基

她又遇上了骆宾基

挨不过多愁多病身

第六章 萧红的文学世界

《生死场》中的失语

《呼兰河传》中的情调

《小城三月》凄美的爱情故事

《马伯乐》一场闹剧

结语

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

主要参考文献


展开全部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精装版) 节选

"梦一样的童年 “黄瓜愿意开一个黄花就开一个黄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萧红的童年便如这黄瓜一样在后园里自由生长。后园里常见的身影还有祖父。她跟在祖父的后面,祖父拔草,她就拔草,祖父栽花,她就栽花,抬头看见一个黄瓜,她就跑过去摘了吃起来,黄瓜还没吃完,又去追从眼前飞过的蜻蜓去了…… 儿童急走追蜻蜓,飞入菜花无处寻了。 花开了,鸟飞了,虫子说话了,一切都活了,后园仿佛是一个童话世界,在远离人类的另一端——电影《大鱼》中的父亲为了躲避现实世界,给儿子塑造了一个童话世界。他一开口,一切静止的东西都会活过来,直到儿子不再相信童话——萧红不需要别人来为她塑造一个童话世界,她就生活在这样的童话中。她与自然对话,便能与自然融为一体,大多数成年人都失去了这种幸福,但她童稚又敏感的心,却感受到大人们无法感知的东西。蝴蝶从谁家来,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她也不问,管它呢!找个阴凉的地方睡觉去,她跷着腿,把草帽戴在头上,自豪地说:“我三岁了,不然祖父该多寂寞。” 她比在百草园里摘覆盆子吃的鲁迅舒服多了,因为她不用怕美女蛇。 虽然她的祖母有些凶,但她也有办法吓唬祖母。她又淘气又调皮,不受一点压制,看见祖母的窗纸漂亮,就用手指头噗噗地去捅个洞,就为了那噗噗声,好似褒姒喜欢听裂帛的声音。有一次,她地戳得正起劲,手忽然痛了一下,赶紧缩回手来,发现祖母正举着针在窗外等着她。她从此就不喜欢祖母了,祖母分给她糖吃,给她猪腰吃,她吃了之后还是不喜欢祖母。逮住祖母病重追不上她的时候,她就故意用拳头在墙壁上“咚咚”打两下,吓掉了祖母手中的铁火钳子。 这些事情想起来真是好玩极了。还有更好玩的,有一次,她小心地摘了一大堆玫瑰花,悄悄地一朵一朵地插在低头忙碌的祖父的草帽上。祖父说:“今年春天雨水大,咱们这棵玫瑰开得这么香啊,二里路以外怕也闻得到的。”这使她笑得哆嗦起来。祖父顶着这草帽进了屋,祖母一见就大笑起来,父亲母亲也笑起来,而她自己更是打着滚笑。后来她还时常打趣祖父:“爷爷……今年春天雨水大呀……” 真是古灵精怪,她咯咯笑得发颤的小身躯是那般可爱,让你想去逗玩。若说萧红的童年是不幸的,这是一种错误的认知,即便她的父亲在外为官,难得见到一次,母亲忙着照顾小弟弟,祖母又很严厉,萧红的童年还是很幸福的。与那些底层的贫困人家相比较,她出生于乡绅地主家庭,衣食无忧,生活富足。她本名张乃莹,远祖张岱和弟弟张明贵在清嘉庆年间到黑龙江省阿城县三区二甲福昌号屯一带开荒,张家逐渐发达起来。到了第四代,也就是萧红祖父张维祯这一代,家业庞大的张家,由于内部矛盾分了家。张维祯分得呼兰的房产和一处油坊,带领妻女离开阿城,搬到呼兰定居。因无儿子,他过继了堂弟张维岳的第三子张廷举来延续子嗣,即萧红的父亲。萧红于1911年6月2日出生在呼兰,此时张维祯家虽已呈衰落之势,但张家也有房舍三十多间,他们住东院,西院做库房,也给佃户居住,后来还租给一些做小生意的穷人。后院还有可供她玩乐的一个大园子,*重要的是,那里还有她的祖父。 她的祖父有多疼爱她呢? 小猪掉进井里,祖父会买了来,涂上一层黄泥给她烧了吃;鸭子掉进井里,祖父又买了来涂上泥给她烧了吃。因那香味,她就天天等着再有鸭子掉进井里,可是每次鸭子都能好好地绕过去了。她就拿着竹竿追赶鸭子,企图把它们赶到井里去……是宠爱娇惯了她的活泼和淘气。 祖父还教她念《千家诗》,他念一句,她就跟着念一句,这算是她*初接受的启蒙教育,也是萧红与文学*早的接触。抑扬顿挫、朗朗上口的韵律吸引了萧红,她早晚缠着祖父念诗,甚至为了引起别人注意大声喊诗。祖父怕她喊坏了喉咙,半玩笑半吓唬她说:“房盖被你抬走了。”她喜欢顺口的诗,那时她已经感觉到“处处闻啼鸟”中的叠字“处处”读起来很有趣了。当有客人来,祖父喜欢呼她来念诗,还夸她聪明、灵秀,可见她是他的骄傲。 种种情形都说明萧红的童年是丰富有趣的,并不像茅盾先生讲的“一位解事颇早的小女孩每天的生活多么单调呵”。萧红在《呼兰河传》中写道:“祖父非常地爱我,使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有了祖父就够了,还怕什么呢?虽然父亲的冷淡,母亲的恶言恶色,和祖母的用针刺我手指的这些事,都觉得算不了什么。何况又有后花园!后花园虽然让冰雪给封闭了,但是又发现了这储藏室。这里边是无穷无尽的什么都有,这里边保藏着的都是我所想象不到的东西,使我感到这世界上的东西怎么这样多!而且样样好玩,样样新奇。” 六岁那年,萧红产生了拥有一个新皮球的渴望,她的祖母每次都答应她的央求,可是上街回来却又总是让她失望,所以她要一个人偷偷上街。因为从来没有单独上过街,她渐渐迷了路,慌乱中一位好心的车夫问明她的姓氏和父亲的名字,说要用马拉的斗子车送她回家。她想起大人们讲的一个乡巴佬蹲在洋车上的笑话,乡巴佬怕拉车的过于吃力,只敢蹲着不敢坐下,以为这样没有重量,车夫就不会收他的钱。作为小女孩的萧红觉得新奇,自己也蹲在车上。 家里人一见她总算回来了,便蜂拥而上,萧红更是得意:“看我!乡巴佬蹲东洋驴子!乡巴佬蹲东洋驴子呀!”洋车忽然放停,萧红从上面滚下来。祖父见状心疼地跳上去,打了车夫一个耳光,不但没给钱还把他从院子里轰了出去。萧红问祖父为什么要打车夫,是她自己要蹲着的,祖父教给她一个霸道且浅显的道理:“有钱的孩子是不受什么气的。”这件事让萧红与祖父生了隔阂,成了她难以释怀的记忆(连慈祥温和、同情穷人的祖父都有这种阶级观念)。从此,萧红的目光常常会投向了住在西院的那些没钱的人,进入了社会,走进了穷人的生活。她眼看着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子在被毒打、跳大神、遭开水烫后被折磨致死;有二伯在贫困无望中因偷遭毒打,自杀未成后被人嘲笑;磨倌冯歪嘴子在贫寒中坚韧地活着,他的妻子死了,孩子还小……萧红对这些人充满同情与关爱,所以才塑造出有二伯、冯歪嘴子、小团圆媳妇等打动人心的形象(有个朋友说太喜欢萧红,但看完《呼兰河传》后就停止看萧红的小说了,我问为什么,她说看了会很难过)。 日子徐徐地过着,萧红也由天真无邪的无忧无虑向忧伤和荒凉过渡。 萧红七岁的时候,祖母死了,家里来了很多亲戚,大姑母、二姑母还有兰哥。大门前吹着喇叭,院子里搭起了灵棚,一片哭声,还有和尚道士吹吹打打。天就要下雨了,萧红想回去拿草帽,却看见了酱缸帽子,她灵机一动,草帽也不去拿了,翻过酱缸帽子顶在头上就向后门走。她想让祖父看看,找不到祖父就大声叫起来。连日来紧张忙碌的父亲正烦躁不堪,一脚将她踢到灶口的火堆上去,酱缸帽子也在地上滚着,家里人忙把她抱起来,她才发觉满屋子里的人都穿着白衣服——祖母已经死了,受了刺激和惊吓的小萧红并不知道死是怎么回事…… 萧红和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她还被他们带到南河沿去了。她**次看见了河。河对岸没有人家,只有一片柳树,对于幼小的她来说那里遥远而神秘,她希望以后可以到那没人的地方去看看。 后来她的母亲也要死了。她似乎稍稍理解了死亡的含义。 “母亲要没了吗?”她看着母亲腿上的黑点问。 母亲说:“你哭了吗?不怕,妈死不了!”萧红垂下头去,扯住了衣襟,母亲也哭了。 “而后我站到房后摆着花盆的木架旁边去。我从衣袋里取出来母亲买给我的小洋刀。‘小洋刀丢了就从此没有了吧?’于是眼泪又来了。”她类比着生命中将要失去的东西。失去是一种痛苦,她**次体会这种痛苦,**次懂得“……从此没有了”。 没有家庭主妇支撑的家忽然变得一团混乱,张廷举既要工作又要打理家政、照顾老人和小孩,忙得应接不暇。理所当然地,母亲姜玉兰去世百日后,继母梁亚兰就来了。结婚以前,当父亲的一再嘱咐她要善待亡妻留下来的三个孩子,但继母终究是继母,正如萧红回忆时所说:“这个母亲对我很客气,不打我,就是骂,也是指着桌子椅子来骂我。客气是客气了,但是冷淡了,疏远了,生人一样。”继母基本上没有虐待过萧红姐弟,但经常在萧红父亲面前告状,比如萧红去掏鸟窝,以前母亲碰到这种事骂一顿也就算了,但现在父亲知道了会斥责甚至殴打萧红。她与父亲的关系日益紧张起来,童年丧母成年丧妻的张廷举变得脾气暴戾,刚愎自用。 “九岁时,母亲死去,偶然打碎一只杯子,他就要骂到使人发抖的程度。后来连父亲的眼睛也转了弯,每从他的身边经过,我就像自己的身上生了针刺一样;他斜视着你,他那高傲的眼光从鼻梁经过嘴角而后往下流着。”母亲死后,萧红姐弟的生活主要靠祖父照顾,但是后来祖父染上了大烟瘾,也就无暇顾及萧红姐弟了。萧红的弟弟张秀珂在描述自己当时的生活时说:“爷爷后来有了嗜好(抽大烟),我就搬到下屋同老厨子睡在一起。我的被子冰凉凉滑腻腻的,黑得发亮,我和大厨子身上的虱子来回爬。”而且他们当时没有零用钱,早饭吃不饱,在豆腐坊拿两块豆腐吃,豆腐坊主人后来上家里要钱,父亲还要责骂了张秀珂一顿。 毕竟不是亲妈,不会事事照顾得到,梁亚兰嫁到张家时还是个姑娘,有着活泼爱玩的天性,她从小也没被教育成姜玉兰一样,且做的是填房,一直被家里的厨子用人瞧不起。她的处境有点像《金锁记》中的曹七巧,自卑又自负。她在张家是很孤独的,一开始她觉得自己比不上那个能写会算的姜玉兰,后来又觉得识文断字的萧红瞧不起她。 据萧红堂妹张秀珉说:“我三婶那时年龄也不算大,每到冬天放学回来,我三婶就像个活蹦乱跳的小孩子一样,领着我们玩‘咬狗’的游戏……唯独萧红不玩,她躲在西屋看书。我们多次让她跟我们玩,她一次也没玩过。”萧红的这种不合群让梁亚兰误解为看不起没有文化的自己。萧红再也不像小时候那样顽皮好玩了,求知欲让她喜欢独自沉思,她在家里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看书,这让人觉得她性格孤僻,直到成年还被人指责为“不懂世故”。

萧红别传:花曾开过,我曾来过(精装版) 作者简介

月下, 80后女子,现居北京,曾任策划编辑,网站设计师,现自由撰稿。《城市信报》《新魅力》专栏作家。 出版小说集《蛀空》《那些叫爱情的伤,我们总会痊愈的》,传记《倾我至诚 为你钟情:张国荣的影梦人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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