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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女法医

亲爱的女法医

作者:一砾沙
出版社:青岛出版社出版时间:2017-02-01
开本: 其他 页数: 480
本类榜单:小说销量榜
中 图 价:¥34.7(6.3折) 定价  ¥55.0 登录后可看到会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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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女法医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5275374
  • 条形码:9787555275374 ; 978-7-5552-7537-4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亲爱的女法医 本书特色

◆ 乐团亡人复仇、七宗罪预告杀人、藏在幕后的操纵者。 一桩桩罪案交织,谜团如影随形。真相抽丝剥茧,答案的背后另有隐情。 ◆悬疑言情小说作家 一砾沙 震撼新作。 ◆我很庆幸,在这个世界除了证据和法律,还有我亲爱的你。 --------

亲爱的女法医 内容简介

初次见面,她是不通情理的高智商法医,他是声名狼藉的富家子弟。他们因为一起谋杀案而结识,人人都怀疑他是真凶,唯有她笃信证据,抽丝剥茧为他洗去嫌疑。乐团亡人复仇、七宗罪预告杀人、藏在幕后的操纵者……一桩桩罪案交织,谜团如影随形。曾经,她想追逐的只有真相。但他出现了,他如旭日阳光,为她驱走所有藏在深处的阴寒。曾经,他们各自孤独前行,如异类般活着,直到遇见了彼此,便不负此生。

亲爱的女法医 目录

"目录上册

**章 咱俩好像都不太讨人喜欢,是不是还挺般配的/1

第二章 忍过一个月,他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少爷/32

第三章 如果连你都失去了准则,那这世界可就太没意思了/63

第四章 你配不上她/93

第五章 她想飞,我就替她做一对翅膀/125

第六章 我现在很需要慰藉/157

第七章 不讨厌就是喜欢/187

第八章 Hi,来玩一个游戏/220

目录下册

第九章 总有一个人是注定要来摧毁你的/237

第十章 我可能有点喜欢你/269

第十一章 我不怕,我想和他在一起/300

第十二章 她就是他的月光/331

第十三章 浑不浑蛋,都是我的男人/358

第十四章 没有哪一种恶是该镶上金边的/387

第十五章 彼此拥有,彼此镌刻,至死方休/418

番外合集/440"


展开全部

亲爱的女法医 节选

"**章:咱俩好像都不太讨人喜欢,是不是还挺般配的   黄昏时分,天空像被墨汁染了一半再撒上些金粉,浅灰中隐隐透出残存的金黄。A大校园里这时刚过饭点,四处都弥漫着湿漉漉的味道,提着水瓶的女生们三三两两驻足在足球场外,为相熟的男生呐喊加油。   足球场上,蹿动的身影碰撞着旺盛的荷尔蒙,一个穿着蓝色T恤的男生瞥见女生们的眼神,帅气地昂头捋了捋头发,将脖子上的汗珠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他听见对面有人大声咒骂了一句,然后说:“又踢大了!”   蓝T恤就着天际残存的光亮望过去,发现足球被人踢到了场外一片荒芜的草丛里,那里靠近后山,平时不太有人去,草色早已枯黄,还堆着许多不知谁手贱扔的垃圾。 “郝成,你去捡回来。”场上有人大声喊着。 那男生歪了歪头,发现确实是自己离那边直线距离*近,只得不情愿地跑过去。   此刻天色已经十分昏暗,他没戴隐形眼镜,眯着眼在绿根黄尖儿的草丛里找到颗黑乎乎的圆球,于是回头喊了一声:“接好了!”然后大脚一开把球踢回场上。   这脚一踢出他就觉得不对,果然在那圆球落下处,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这什么鬼东西!啊!!”   郝成莫名地打了个寒战,连忙跑回去,只见那颗黑乎乎的东西正孤零零地待在足球场中间,旁边的人自动退到几米之外围成一个圈,很多女生已经吓哭了,男生也吓得脸色煞白,根本不敢多看一眼。这时他才终于看清,自己踢回来的那颗“球”上居然长了五官,皱巴巴的惨白皮肤上沾着黄黄的污泥,眼球已经被踢得迸裂开来,那是一颗被割下的人头……   早上8点,刺耳的警笛声划破长空,一路响着疾驰到位于郊外湖边的豪华别墅区,在这片平时少有人打扰的高端住宅区,这声音听得许多人心中忐忑。幸好警笛声很快停在其中一栋别墅门口,取而代之的是骤然响起的门铃声,然后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位于二楼的卧室门被敲得砰砰作响。   可任凭那敲门声如何激烈,门里都是半点回音都没有。终于在过了几分钟以后,从里面传来一声闷响,好像是枕头打在门上的声音,然后一个慵懒又暴躁的男声传出来:“滚!”   想到里面那人恐怖的起床气,拍门的佣人犹豫了一会儿,眼神又瞥到旁边几个身穿警服、神情严肃的男男女女,还是开口喊道:“少爷,有几个警察说要找你,你先起来一下。”   里面依旧毫无动静,好像那块门板是一个黑洞,把所有声响都吸得无影无踪。站在旁边的刑警队长陆亚明不耐烦地对她使了个眼色,那佣人只得掏出钥匙开了门。   一进门,几个人都被浓浓的酒味熏得皱了皱眉。佣人把他们领进了门就很快溜之大吉。   听见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大床上深蓝色的被子动了动,终于从里面钻出个人来。   那是个年轻男人,黑色睡袍的领口斜斜散开,露出一小块胸肌,短发凌乱地搭在额上,迷蒙的眸子半睁半闭,仿佛挂着层水雾,眼角微微吊起,这双眼睛十分漂亮,放在男人身上,甚至可以说生得有些妖。   此刻,那双眸子正迷惑地看着眼前突然冒出的几个人,然后很自然地定在了站在陆亚明身边的骆安琪身上。   骆安琪,25岁,是队里远近闻名的警花,笔挺的警服穿在身上,也能隐隐现出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那人揉了揉眼,终于挑起嘴角,嗓音里还带了些沙哑:“这是玩什么呢?制服诱惑?” “你!”骆安琪才入警队不久,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站在她旁边的队员小肖也愤愤不平地上前一步,大声喝道:“喂,你说话放尊重点!”   陆亚明皱了皱眉,伸手拦住两人,一脸严肃地掏出证件亮了亮,说:“你是秦悦吧?我们是市刑警队的,这是搜查证,有桩谋杀案想请你配合调查。”   秦悦听见“谋杀案”几个字,才终于收起些轻佻的神色,掀开被子走下床,然后由于屋子未开暖气冻得咝的叫出声,连忙捞了件厚衣服裹上。他靠着桌子点了根烟,眯起眼问:“谋杀?大清早的,你们是故意来找我晦气的吧?”   陆亚明拿出张照片亮在他面前:“周文海,你认识吧!他前天晚上被人杀了,根据我们调查,他*后出现是在你这栋别墅里。请你跟我回去一趟,接受调查。” 秦悦正在弹烟灰的手滞了滞,随后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所以呢,他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时,余光瞥见一个黑乎乎的背影正在屋子里四处喷着什么东西,另一个人则拿着相机拍照,他顿时大吼一声:“喂,那谁!你们干吗呢!” 那人却头也不回地继续做事,仿佛当他是空气一样。还是陆亚明开口解释道:“局里的法医在做现场勘测,希望你配合一下。”   秦悦十分恼火,任谁一大早被揪出暖融融的被窝,被安上一个杀人嫌疑犯的名头,再看着一群人肆意在屋子里折腾,都不会高兴到哪里去。偏偏那群人还在不依不饶地等他回答,于是他扬了扬下巴说:“没错,人我是认识,也确实来过这里,这就能证明我和他的死有关?你们警察办案是不是也太容易了点!”   骆安琪本就为刚才的事不满,此刻看他这种态度,终于忍不住开口说:“根据证人的口供,死者当天和你在房里争吵,然后再也没有人看到他走出去。所以,你现在是嫌疑*大的,这是我们根据事实做的合理推测。”   秦悦斜斜地朝她瞥去一眼,然后朝那边吐出口烟雾,指着睡袍暧昧地笑了笑说:“合理推测?那不如你现在给我合理推测一下,我一大早被你们从被子里拉出来,这里面到底穿了内裤没?”   “你!你不要在这里玩花样!”骆安琪一时不防,又被他激到,连带着说出口的警告也有些无力。   陆亚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刚才多少顾及秦悦背后的家族背景,不想把场面弄得太僵,想不到这人比传言中更加恶劣,在警察面前也敢出言不逊。   “穿了。”   这时,众人背后传来一个低声的回答,却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秦悦都对有人会认真回答对这种荒谬的问题感到吃惊。   他看见那个一直在忙碌的背影转过身来,竟是个和骆安琪看起来差不多年纪的女人。   她扶了扶眼镜框,简单地自我介绍:“法医主检,苏然然。”然后神情坦然地继续说,“这屋里的温度在10摄氏度以下,一个正常男人的睾丸如果迅速暴露在冷空气里,会向体内缩起来,这种时候人体通常会产生应激反应,可你刚才起床只是披了上衣,并没有任何对下体的动作,可见是有布料包裹。”   秦悦瞪大了眼,一口烟竟忘了吐,呛得他猛咳几声,这是他人生中**次听见有女人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地说出“睾丸”两个字。屋子里的其他男人表情也有些怪异,竟不自觉地把腿夹紧了些。   眼看屋里的气氛迅速变僵,苏然然却好像见惯了这种场面,只平静地朝床头柜指了指:“这就是合理推断,如果需要证据的话,那堆衣服里面并没有内裤。”   其他人看秦悦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竟半天接不上话来,都暗自觉得出了口恶气。   秦悦这时才仔细打量起这个女人,只见她一身黑色套装,里面是深色高领毛衣,几乎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黑发束成*简单的马尾,眸子里如古潭般波澜不兴,再加上老气的黑框眼镜,让他脑子里直接蹦出几个字:“教导主任”。   这种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女人味的异性一向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之内,所以他很快移开了视线,摁熄手里的烟,眯眼盯着陆亚明说:“所以你们到底有没有证据?没有就赶紧给我出去,我要换衣服。”他又眨了眨眼,笑得一脸嚣张,“或者你们想站在这里围观我换衣服?”   苏然然却盯向方才喷过发光氨的墙角,又拿出试纸验了验,随后走到陆亚明身边说了几句话。   陆亚明的脸色顿时由阴转晴,对秦悦说:“墙角发现有喷溅的血迹,经检验是人血,如果你不能解释,就和我们走一趟吧!”      审讯室里,明晃晃的吊灯,照着四面白墙。一张方桌,隔开表情各异的三人。   肖栋和骆安琪来过这里很多次,对面的人有唯唯诺诺、痛哭流涕的,有穷凶极恶、歇斯底里的,但像眼前这个悠闲得好像来度假的,倒真是**次见。   秦悦双眼微眯,长腿随意搭在桌子上,上身舒展地朝后靠去,可惜椅背有点硬,勉强用手枕着才舒服了点。如果不是对面的警察不耐烦地拍着桌子,他几乎想就这么靠着补个眠,毕竟他已经很久没起过这么早了。   肖栋焦躁地扯了扯制服领口,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几个问题:“你到底说不说!前天晚上10点,很多证人都看到周文海去找你,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争执?你在昨天早上6点到7点这段时间在哪里?”   秦悦斜斜地朝他瞥去一眼,表情懒散:“我的咖啡呢?没有咖啡提神,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肖栋把手里的笔一摔,恶狠狠地瞪着他。   可惜上面特地交代过,这人的老子是忻城的厉害人物,*好不要轻易得罪,所以就算秦悦一再胡搅蛮缠,他也只能停留在用眼神飞刀子的地步。   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有人送了杯热腾腾的咖啡进来。秦悦慢条斯理地端起来喝了一口,随后皱起眉,噗的吐了出来,一脸嫌弃地说:“速溶的?我从来不喝这个,给我去弄杯现磨的,对了,咖啡豆*好用哥伦比亚的。”   骆安琪再也忍不住了,砰的一拍桌子站起,“你别以为背后有人撑腰,就在这儿给我们玩花样,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秦悦唇角一勾,声音里又多了几分不正经:“我就喜欢玩花样,而且我的花样还很多呢,你有空要不要试试?”   与此同时,隔了一块单面玻璃的房间里,陆亚明摇着头点了根烟,对身边站着的几个刑警说:“小肖和小骆还是太嫩,碰上这种难缠的就沉不住气。”   他望着秦悦的方向吐了口烟圈,眼神变得鄙夷起来:“秦悦这个人,在城里的那些公子哥里可有名得很,仗着自己的老子是本市首富,行事一向嚣张,什么刺激玩什么,算得上是声名狼藉。幸好他还有个争气的大哥,不然秦家就算有金山银山也得被败光。”   站在他旁边的副队长皱起眉问:“这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还是一句话都问不出来。陆队,你觉得周文海是他杀的吗?”   陆亚明轻哼一声,低头磕了磕香烟说:“现在尸体的其余部分还没找到,证据还不够充足。不过这种人什么事做不出,吸粉吸得神志不清失手杀了人也说不定。”   他余光瞥到刚拿着一沓报告走进来的苏然然,朝那边笑了笑,顺口问了句:“小苏,你觉得呢?”   苏然然怔了下,转过身很认真地观察着玻璃对面的秦悦,然后开口分析:“我觉得他应该没碰过毒。**,吸毒的人通常嗜睡,他从被我们抓捕到现在,精神一直很好。第二,我们是早上8点多到他家,到现在已经将近4个小时,再加上睡眠时间,如果他真的有毒瘾,差不多也该到了发作的时间,可他还能这么冷静地和我们绕圈子,说明他并不担心时间拖久了,会被看到毒瘾发作。”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他的眼睛里有光。”   染毒的人,注定用余生献祭,去换取那瞬间的欢愉,所以,一个瘾君子的眼神可能是疯狂、颓废、阴鸷的,唯一不可能有的就是希望,也不会再有光芒。   那种眼神,她见过一次就永远不会忘记。   陆亚明点了点头,苏然然年纪轻轻就拿到双硕士学位,两年前以*高分考进市局,专业表现一直十分优异,是局里的重点培养人才,可惜就是性格有点孤僻,说话、办事都硬邦邦的,除了公事几乎不和同事有交流,私人时间都是独来独往,看着怪可怜的。   所以他有心想拉近她和同事之间的距离,正好瞅着这个机会,希望大家能凭借讨论热络起来。于是他看了看其他几人,说:“我觉得小苏说得挺对的,你们觉得呢?”   队里的另外两名年轻刑警跃跃欲试正准备开口,苏然然却扬起手上的报告,做了*后的结论:“还有,他的尿检结果已经出来了,是阴性。”   她这一句话,把两人正要说的话全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十分尴尬。   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尴尬,陆亚明轻咳一声,勉强替她圆场说:“不错嘛,想不到小苏还会玩冷幽默。”   这次轮到苏然然皱起眉头,一脸莫名其妙:“幽默?我什么时候幽默了?” 此刻,屋里的气氛终于到达冰点。*后陆亚明当机立断,敲了敲玻璃说:“好了,就算他没碰毒,也照样是个社会败类、人渣!” 大家连忙围过去,你一言我一语地表示鄙夷。 幸好有那人吸引仇恨值,场面才得以再度热络起来。   苏然然丝毫没察觉到周围氛围的变化,只是盯着玻璃对面依旧吊儿郎当的秦悦,说:“我觉得,他好像在故意拖时间,他在等什么人。”   陆亚明赞许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又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   这时,外面走廊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陆亚明摁灭了手上的烟,冷哼道:“没错,而且他等的人,已经来了。”   那边审讯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那人浓眉薄唇,五官十分俊美,再加上剪裁、质地皆是上乘的大衣,愈发衬得身形挺拔,气质端方。   他一走进门,就轻易吸引了审讯室内外所有人的目光,只有秦悦撇了撇嘴,不屑地轻哼一声。   站在他身后的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掏出名片递给肖栋和骆安琪,说:“我是秦悦先生的代表律师王家成,这位是他的家人,来替他办保释手续。我们已经和局里申请过,会陪同秦悦先生一起审讯。”   肖栋和骆安琪极少面对这种场面,正举棋不定时,陆亚明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说:“还是我来吧。”   他和王律师握了握手,又对着为首那人笑了笑,说:“秦氏集团的大少爷秦慕,久仰大名了。” 秦慕朗朗一笑,说:“真是抱歉,为我弟弟的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秦慕虽也是出身豪门,但为人处世谦和有礼,颇有君子之风,再加上出色的外形,轻易就能让人生出许多好感。   秦悦眯着眼晃着脚尖,好像这时才发现自己这位大哥的存在,做出夸张的表情,说:“大哥,你终于来了,这些人冤枉我杀人,你一定得救我啊!”   秦慕朝他狠狠地剜去一眼,说:“你是越玩越出格,还弄出人命官司来,老爷子都被你气病了!”   秦悦愣了愣,观察了下秦慕的脸色,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轻哼一声,露出不在乎的表情,说:“反正他被我气病也不是一两回了,习惯了就好。”   “你!”秦慕气急,上前狠狠地举起巴掌,想了想却还是收了回来。   他并不知道,现在玻璃内外的几双眼睛多盼着这巴掌能打下去,替他们解解气。   秦慕调整了下情绪,转向陆亚明说:“陆队长,你们放心,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们绝不会因为他是秦家的人就姑息他。”   陆亚明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倒是另一间屋子里的副队长叹了口气说:“你们看看,都是同一个妈生的,这差别真不是一点半点啊。”   苏然然依旧沉默地看着审讯室,只见秦慕搬了把椅子坐在秦悦身边,顿时所有的光亮好像都集中在他身上,而秦悦的眼神好像黯了下,不自在地偏了偏头,想要躲避开身边的锋芒。   这时,屋里的审讯终于能够正常开展了,陆亚明用手指轻轻叩着桌面,脸上虽是笑着,目光却有些锐利:“秦少爷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样吧,我把案情再介绍一遍,昨天下午6点,有人在A大校园里发现一颗人头,经DNA比对发现,死者是海通集团的太子爷周文海,而现有的证据表明,嫌疑*大的就是令弟,所以才请了他回来协助调查。”   死者和嫌疑人的背景都够深厚,尸体还只剩个头,这件案子落在谁头上都是一颗不折不扣的炸弹。所以陆亚明才会暂时按兵不动,先让两个新人去审,希望能误打误撞问出些有价值的线索。谁知那个他半点也瞧不起的纨绔子,竟十分沉得住气,硬是熬到律师来了才开口。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头疼,于是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前天晚上10点,周文海找你做什么?你们为什么发生争执?”   王律师听完,对秦悦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回答。   秦悦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那天我家里开party,正玩得起劲呢,周文海就跑来找我,问我是不是故意玩他。”他嘴角扬了扬,“我说没错,我就是故意玩他。然后他气不过,就和我吵起来了。”   “你们之前有什么积怨吗?”   秦悦笑得有点得意:“我就是和他打赌,骗了他一辆车而已。”   陆亚明皱了皱眉,他对这种富二代争强斗狠的事不感兴趣,接着问:“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你屋里的血迹怎么解释?”   秦悦耸了耸肩:“后来他吵不过我又想来打我,然后被我一拳打中鼻梁,流了不少血。我看下手重了,就让他自己趴那里清醒一下,然后下楼继续玩。后来他什么时候走的,我没注意。”   陆亚明想起那颗头颅的尸检报告,确实有鼻骨碎裂的外伤,于是翻开一沓笔录,说:“可是我问过当天参加聚会的人,没人看见他从大门走出去。”   秦悦依旧是那副不以为然的神态:“那天人那么多,谁知道他从哪里走的?反正我再上楼就没看见他了。”他调整了下坐姿,眼神淡淡地一扫,“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们非说我杀了人,证据呢?凶器呢?什么都没有,就想把罪都栽在我身上,我爸每年可要交不少钱,养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秦悦!你少在这儿给我胡说八道!”还没等屋里的几人有所反应,秦慕已经皱起眉喝止。   王律师这时开口道:“秦先生说得也不无道理,如果没有直接证据,警方应该放人。”   陆亚明的脸色阴晴不定,这时秦慕又看着他说:“陆队长,家父昨天听到这事就病倒了,现在还卧床不起。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弟弟先回去?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调查的,我们一定配合。”他笑了笑又说,“家父和你们杜局长关系一直很好,刚才出门前你们杜局长还来过电话,嘱咐家父好好休息,不能受刺激。”   陆亚明冷眼看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秦慕虽是言辞恳切,但明里暗里就是在给他施压,他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咬牙,这秦家一个两个都不是好对付的。   这时,王律师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说:“都打好招呼了,陆队长放心,只要有进一步的证据,我们一定全力配合你们警方办案,取保候审手续我现在就去办。”   秦悦见果然没事,嬉皮笑脸地朝他大哥伸出手:“给我一根烟,快憋死了!”   秦慕瞪着他说:“你给我老实憋着吧!”   这时,审讯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苏然然迎着众人的目光走进来,双手撑在桌上,死死地盯住秦悦说:“现场的血迹,根本不是一次击打就能形成的,你说了谎。”   秦悦的眼神虚了下,随后又故作轻松地说:“那是我记错了,我后来又打了他几拳。”   苏然然却丝毫没有放松目光钳制,一字一句地说:“你还有事瞒着我们,我一定会查出来。” 这是个结论,也像个挑衅,秦慕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这位警官……”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苏然然已经转身大步离开。 秦悦的脸色数度变化,终于爆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大笑来。 秦慕忍不住拿眼角瞪他:“笑个屁!”   秦悦朝他挤了挤眼,神情十分愉悦:“她从进门起看都没看你一眼,而且压根就没打算搭理你,大哥,你还没这么吃过瘪吧?”   秦慕懒得再理他,内心却多少有些不痛快。无论是论家世还是外貌,他习惯了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确实还没尝过被人这么忽视的滋味。   这时,他突然想起来,刚才那张脸好像有些熟悉,他的记性一直很好,哪怕只是见过一两次的人都不会轻易忘记,所以,他一定在哪里见过她! 他一定会想起这个人。      第二天,一栋建筑得极有格调的别墅,灰瓦青砖,斜斜掩在黄绿层叠的枝叶里,门前的游泳池里碧波荡漾,映出一片澄明的天际。   苏然然见苏林庭把车停了下来,奇怪地问道:“爸,不是说去吃饭吗?到这里来干吗?”   苏林庭虽已经年近五十,但因为常年只在校园和实验室往返,身上还留着浓浓的书生气,鼻梁上托着金丝眼镜,儒雅中又带了几分木讷。   苏家的人都不擅长撒谎,所以他摩挲着方向盘,眼神有些发虚,说:“哦,刚才忘了和你说,今天是带你来我一个朋友家吃饭。”   苏然然越发觉得狐疑起来,她这个爸爸从来只懂得埋头搞研究,哪里有空交什么朋友,更何况是这么有钱的朋友。于是她皱了皱眉,继续追问:“什么朋友?我认识吗?”

亲爱的女法医 作者简介

一砾沙 生于鱼米之乡的大龄作者,感性与理性轮流占据上风,写文于我而言是一种分裂,也是一种回归。想要的状态,就是做一个讲故事的人,我慢慢讲,你慢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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