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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折梨花(上下)

和月折梨花(上下)

作者:寂月皎皎
出版社:长江出版社出版时间:2018-03-01
开本: 其他 页数: 655
本类榜单:青春文学销量榜
中 图 价:¥25.8(3.8折) 定价  ¥68.0 登录后可看到会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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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折梨花(上下) 版权信息

  • ISBN:9787549254354
  • 条形码:9787549254354 ; 978-7-5492-5435-4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和月折梨花(上下) 本书特色

●寂月皎皎,古典言情实力派作家,个人风格标签鲜明,作品内容质量高,深受读者喜爱。 ●《和月折梨花》是一部女子励志言情小说。故事内容走励志 虐爱路线,一女三男,家国情仇,人设鲜活饱满,感情缱绻交织,跌宕起伏的情节感人肺腑,引人追读。 ●此次再版,作者倾注了极大心力,由原版的di一人称全部改换成第三人称,逐字逐句精修,使新版内容具有完全不同的享读韵味。 ●封面由著名绘师ENO倾情绘制,精美双封,时尚印制,大气唯美。 ●随书附赠精美书签和海报,值得收藏!

和月折梨花(上下) 内容简介

寂月皎皎著的《和月折梨花(上下)》讲述:她是倾国倾城的亡国公主,千娇百媚,流离飘零,唯渴望一份相依相守的爱情;
他是智谋无双的白衣少年,妙手仁心,温润如玉,多重身份让他对爱踟蹰不前;
他是霸道深情的绝世秦王,雍容儒雅,雄才伟略,在权争和情战里面机关算尽。
烽火乱世,家国与天下,权势与爱情,孰轻孰重?
面对生命中不可回避的两个男人,谁才是她今生和月折梨花的良人?

和月折梨花(上下) 目录

上册

**章 浮华等闲度

第二章 西风吹罗幕

第三章 锦衾知晓寒

第四章 花落更伤春

第五章 金戈舞落晖

第六章 谁人弄清曲

第七章 塞外芳草绿

第八章 鼙鼓动地来

第九章 生死两不堪

第十章 梦断恨春情

第十一章 素影长相随

第十二章 认取长安道

第十三章 兵气连云动

第十四章 飞凤误矫龙

第十五章 君去君莫回

第十六章 为卿朱颜乱

第十七章 梦魂两相误

第十八章 春冷星河暗

第十九章 千里求一诺

第二十章 零落旧容颜

第二十一章 埙碎罢前盟

白衣番外:立尽梧桐影,不见故人来


下册

第二十二章 故都正旖旎

第二十三章 金殿隐干戈

第二十四章 梦觅惜花人

第二十五章 怎堪流珠伤

第二十六章 天涯叹离愁

第二十七章 竟是相思彻

第二十八章 千里赏芳菲

第二十九章 故人零落梦

第三十章  花影缭乱时

第三十一章 机变知多少

第三十二章 梨花落晚风

第三十三章 旧札叹新悲

第三十四章 几度风雨事

第三十五章 情深情转薄

第三十六章 露重思难任

第三十七章 当时着意深

第三十八章 此生夙缘尽

第三十九章 却被秋风误

第四十章  前尘不堪解

第四十一章 断弦犹解情

第四十二章 破茧倾余年

第四十三章 不负平生意

第四十四章 携手可栖情

第四十五章 乱世逞芳华

谢夫人番外:莫道无情向花荫


展开全部

和月折梨花(上下) 节选

上册 **章 浮华等闲度 琼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玉京繁华无限,笑语如歌,风光盈绮陌。 摄政王府的热闹,因着大燕衔凤公主皇甫栖情的频频造访而愈显暄嚣。 玉辇彩仗,双鸾和鸣,一路香风从御道大街飘洒而过时,栖情似听得到百姓指点时的细语。那些朴实脸孔上的笑意,分不清是艳羡,还是讥嘲。 艳羡也罢,讥嘲也罢,该她受的,她还是得受着,该她忍的,她还是得忍着。 乳母夕姑姑微笑着掀开帘子:“公主,摄政王府到了。” 栖情定定神,唇角微微一扬,满面厌烦顿时一扫而空。抬眸之际,她那双澄澈眼睛弯得如月牙儿一般,正是和她年龄完全相衬的稚拙娇媚。她在侍女的扶持下步出宽大奢华的车辇。 近卫颜远风一如既往地立于华丽的百花穿蝶锦帘旁,安静地看栖情下辇而行,不远不近地随侍其后。 那厢莺燕环绕,珠翠飘香,绮罗裹就的贵夫人们早已笑脸相迎,行了礼,便是各色的赞誉之辞倾面扑来。 “公主可来了,王爷可盼着呢!” “可不是,念了好几回了!” “哎,不过十几天没见,公主又长高了些,越发标致了!” “是啊,才十二三岁的孩子呢,便出落成这样,长成后再不知是怎样的倾城国色!” “可不是么,这是衔着凤玉出世的小公主啊……” 栖情一如父皇在世那般明朗欢快地笑着,敷衍几句,沿了五彩卵石拼成各色花纹的石径,径入前厅,向着迎上前来的中年男子行下礼,欢欢喜喜地唤道:“宇文叔叔!” 这位身着金蟒紫袍的男子,身材魁梧,面目雄武,本是大燕国顺安帝的股肱爱将,封武威侯,如今却已是辅佐她皇帝弟弟的摄政王了。 天下无人不知,如今摄政王宇文昭才是真正的大燕之主,手握军政大权,权倾朝野。顺安帝的骨肉血亲,除了分封在外的,已被他屠戮殆尽。 当然,栖情还好端端活着。她的母亲太后萧婉意、九岁的皇帝弟弟皇甫君羽,依然被拱托在大燕皇朝的至高点,维持着大燕*后的骄傲。 宇文昭握一握栖情的手,粗糙的茧质磨擦在幼白的皮肤上:“栖情,你可来了!冷么?” 栖情忽然便想起,那么多个日夜来,同样的大手,也曾伴着快活的笑意,那般放肆地游走在母亲光洁如玉的躯体上。 “不冷!”她笑嘻嘻地抽出手,偏过头去抓夕姑姑的袖子,“我的暖手炉呢?” 夕姑姑温和地笑:“公主,到了王爷府上,就和到了家一般,还用带暖炉么?” 栖情向宇文昭憨笑着做了个鬼脸,跑到珠帘后察看。果然,为她专设的座位上,银质凤纹的手炉脚炉,白狐皮的垫褥薄毯,色色俱全,连案上的瓜果点心,也都是她素日*爱吃的。 她拈着桌上的松子,已笑得没心没肝:“我就知道宇文叔叔对我*好了!” 宇文昭坐落于主位,笑道:“你开心便好。且看看今天他们备了什么好的歌舞吧!” 栖情安坐不久,宇文昭的长子宇文弘、次子宇文颉以及一些相邀来的王公贵族也在外坐下,等着欣赏歌舞。 颜远风依旧一贯的沉默,扶着剑坐于栖情身后,尽责地保护着他的小公主。 栖情侧过头,便见到了他额际一丝两丝的白发。她那没心肝的笑容不由敛了敛,悄悄地抓一把核桃仁塞到他怀里,低声道:“颜叔叔,吃点这个吧!” 听说,核桃仁能让白发转黑,延缓衰老。其实颜远风与她的母亲年龄相若,也不过三十上下,并不能算老。秋天那场重伤后,他的头发似乎在数日内便染上了片片霜华,眉宇间的忧郁如夜色般深浓得化不开。 颜远风接过核桃仁,却只是拢在手中,淡淡一笑。 栖情看着他虚缈的笑容,鼻子一酸,忙扬起唇来要缠他说话时,耳边已传来女子细细的吟唱,琵琶错落,如珠弹玉盘,铮琮悦耳。 抬眼看时,一歌妓正独抱琵琶,安坐绣墩,款款弹唱,虽是风尘中人,穿得却极素净,满头青丝只用一根双蝶展翅的长长银簪绾起,别无簪饰;而一身银灰锦缎暗紫牡丹纹理的长裳,亦是毫不起眼;但她肤白如玉,意态安闲,如一枝凌寒青梅,向隅而开,不求闻达,却清芬自散。 别说那些男子们,便是栖情看惯锦罗缠身的贵妇人,骤然见了这般风致清绝的女子,也一时失神。 “晚蝶……这女子叫晚蝶。”有人已在出神的宇文昭耳畔献媚,“来京未久,已是头一等的红牌了,还是个清倌人呢!” 宇文弘、宇文颉等人也只目注着晚蝶,那种两眼放光的贪婪丑态,与当日攻破宫城后见到顺安帝那些美丽宫妃时并无二致。 栖情眨巴着眼睛,捻着茶盏,拿竹签挑她爱的干果吃,只作没看到这些她不该见到的场景。 或者,刚满十三岁的栖情,以及她的母亲太后萧婉意,在这些人眼里其实和眼前这绝色美妓也没甚么分别吧? 唯一不同的,她们母女有着人世间*高贵的出身,征服她们,远比征服平头百姓的女子更能满足男人们的虚荣心。 栖情本是顺安帝和皇后萧婉意*宠爱的女儿,甚至一直都不舍得让她别宫另住,始终和母亲同住中宫昭阳殿内。秋天那场大病后,栖情似乎没再为她死去的父皇和逐渐沉没的大燕流过泪,仿佛昭阳殿依然和从前那样高贵无垢,从来不曾有过那些不堪入目的丑陋和肮脏。 即便那些丑陋和肮脏,并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依旧日日在她跟前上演。 而栖情当然得笑着接受并看待这一切。 母亲再三跟她说道:“不管未来如何如何,我们现在想好好活着,只能委曲求全。栖情,你每次见到宇文昭,都必须对他笑,听到了么?对他笑!连你弟弟都学会了看他的眼色,你当然也得懂事。记住了,对他笑!” 于是,栖情继续笑着看王公们起哄,笑着看晚蝶给摄政王敬酒。 晚蝶眸光楚楚,如山间岫烟回萦,慢慢地红了脸,举步提觞,送到宇文昭唇边,娇怯含情说道:“王爷,满饮此杯,晚蝶再为王爷献舞一支。” “哦,你还会跳舞?” 宇文昭大笑,粗砺大掌揉上晚蝶的肩,果然伸出脖颈,就着晚蝶的手,去饮沾了胭脂香的美酒。 栖情眉眼弯弯,笑意纯稚,正将一枚腰果抛起,注意力放到腰果上升和下落的弧度上,以唇齿相接,不去看近乎狎亵的一幕。 腰果落于齿间,“嘎蹦”一声咬开,还未得来及吞咽下肚,眼前蓦地有刀芒闪动,惊得栖情差点将腰果呛入气管。 与宇文昭亲昵间,一道冰凉寒光乍从晚蝶袖中飞出,仿若游龙腾起,带了铮然颤音,“嗖”地飞向宇文昭脖颈。 宇文昭正伸脖饮酒,那姿态如将自己脖颈送到锋刃之上。 风流歌妓,脱俗美人,竟是身手绝佳的女刺客! 但下一刻,宇文昭已双拳齐出,一拳将晚蝶持匕左手拍开,一拳击向晚蝶胸口。 拳如巨锤,又快又狠。 栖情含着腰果的口中忽然干涸,她瞪大眼睛,吸着气,不由站起身来,盯住眼前一幕。 但见晚蝶左手利匕落空,已衣袂翩飞,如一枚偌大的灰色蝴蝶,凌空而起,本送向宇文昭唇边的酒已哗然倾到宇文昭脸上,另有一把利匕飞快从袖中弹出,刺向他的眼睛。 给晚蝶伴奏的乐师们也突然从腰间抽出软剑,绚亮如电芒,哗然刺向宇文昭要害。 下一刻,厅中混乱一片。 宇文弘、宇文颉纷纷拔出佩剑,挺身相护,其他文官连连退避,武官各执兵器,或相助,或掠阵,忙乱得不堪,女子和侍仆们惊恐的尖叫不断被刀锋掠过的声音割断。 外面侍卫听到动静正往厅内涌来时,忽又有人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又有人在叫:“刺客有内应,小心!小心!” 珠帘晃动,不时有打斗的人飞起,摔落阶前;又有鲜血不知从何处溅出,激射到珠帘之上。洁白的珠帘立刻挂上大片红光,火焰般簇烧在跟前。红光中,但见人影幢幢,杀机纵横,凛冽锋芒如流星四散,再也看不清厅中乱成何等模样。 好端端一场歌舞盛宴,才刚刚开始,便迅速在血如霰粒四散中化为阎罗殿的招魂鬼阵。 “公主,我们走吧!”见惯了人间血腥,颜远风并不慌乱,淡淡说着,已执剑在手,护着栖情和夕姑姑等人从后方偏门撤离险地。 栖情一心想看这场动乱的*终结果,怎奈颜远风只嫌她走得太慢,只恐被人误伤,臂腕一收,已将她抱起,迅速离了险地。 栖情抱住他后颈,嗅了嗅他身上的气息。 周围的血腥味奇迹般地淡了,只有颜远风那自小熟悉的微凉气息在鼻尖萦绕。栖情莫名地安心不少。 避入王府后院,颜远风方才将她放下。夕姑姑唯恐她被吓坏,忙将她搂到怀里柔声抚慰。 栖情的眼睛又笑成了月牙儿:“夕姑姑,我不怕!” 宇文府已是前所未有的凌乱。 这样的大白天,足有四五处一齐冒出青烟,直冲而上,隐见火苗吞吐,人影奔忙,呼喝声一片。有侍卫不断奔向前厅,又不断退出来,看来竟是打斗得凶狠了,再插不上手去。 栖情定定神,丢开夕姑姑,走到颜远风身畔悄声问道:“颜叔叔,你觉得……这些刺客能得手吗?” 冬日午后明亮的阳光投在颜远风的眼眸中,却未能将他眼中的雾气破开半分,只耀出隐约的星芒,依旧黯淡疏离,让人说不出的揪心。 “如果他们能得手……那么,我早就动手了……” 他的声音极低,隔了堵墙般喑哑沉闷,栖情疑心除了她,连夕姑姑在一旁也听不到。她留心着想听他说下去时,颜远风转过话头,已恢复了惯常的平淡从容:“先去摄政王妃那里暂避片刻,等前面安定再回宫吧!” 栖情来摄政王府的次数虽是不少,可与摄政王妃却不曾说过几句话。下意识地,她只想离宇文昭的那些妻妾远远的——即便有一天,她也可能会成为他们宇文家的一员。 “我们就在园子里走走吧!刺客针对的,只是摄政王而已。这二门之内,想来应该不妨事的!” 她若无其事地笑着,曳着粉蓝色的缠枝碧莲织锦长裙,沿了青石拼就的石径,折了一枝腊梅在手中,欣赏着王府内不下于皇宫的冬日景致,顾自在园中行走着。 摄政王府刚修葺过,屋宇整饬一新,琉璃瓦碧欲生烟,画楼飘香凝春华,其实与随处可见的腊梅并不和谐。梅花冰肌玉骨,自然标格,别样清幽,不该繁茂于这等繁华富贵之地。 栖情满眼的笑意便渐渐散逸无踪,脚下越奔越快时,手指也越捏越紧。 若有一日,宇文家的府邸能由她处置,她必斫尽梅花,挖尽松柏,留下茅蒿野藤,掩尽这一府的堂皇富丽,风流绮靡。 前方的一丛灌木后传来隐约的女子低语,嗓音有些熟悉。 此时有刺客之事已经传遍全府,二门女眷早就约束着下人,各各闭户不出,免惹祸端,谁还敢出现园中的偏僻一隅? 栖情忙缓了脚步,问道:“谁?” 身畔人影一闪,颜远风已飘到她前方,宝剑无声出鞘。 灌木丛中,一名鹅黄衣衫的华衣女子慢慢给推出来,雪白的脖子上赫然架了一把钢刀。刀的主人,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一身玄色劲装,挺鼻凹眼,眸光凌厉。 这女子,栖情认识。 虽比栖情大不了几岁,原来却是她父亲顺安帝捧在掌心的爱妃,名唤杜茉儿,封贵嫔。 只是如今,她已成了摄政王的大公子宇文弘的爱妾了。 “公主救我!”杜茉儿已给吓得面无人色,再不见宫中相识时那千伶百俐模样。 “退开!”玄衣男子冷冷喝道,手中钢刀更往前推进了一分。 颜远风轻轻吸一口气,忽然转头向栖情微笑道:“公主,那边梅花开得更好,我们去那边吧!” 栖情不过略一迟疑,便冲那玄衣男子挥挥手,弯着眼睛笑道:“这杜姐姐是被宇文家强抢来的,你们和宇文家作对,会帮着宇文家欺负这么个弱女子吗?” 玄衣男子神情森冷,凝立不动。 杜茉儿眼看颜远风欲要带栖情离去,惊悸的眸子居然有种舒了口气般的轻松。 栖情心头顿时也是一松,忙拉了夕姑姑撒腿就跑。 这世间她管不了的事太多,各人有各人活下去的手段,她又何必寻根究底? 半个时辰后,各处的烟气才渐渐消散,暄嚣声也远了。宇文昭找过来,虽面色不大好看,对栖情却还温煦:“栖情,今天没让你玩好,改天叔叔再找些有趣的玩意儿送你逗乐子。” 栖情笑道:“那些不长眼的刺客,一定全抓着了吧?” 宇文昭一笑,很有些诡异:“都在前院校场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栖情拍手道:“好,好啊!正想看看那些人有几个胆,连我们大燕的摄政王都敢刺杀!” 宇文昭想让她看一看他的反对者的下场,她自然该去看看。 大燕公主皇甫栖情虽年少,可身历家国剧变,亲见宫中血流成河,尸积成山,算不得见识短浅。但她看到晚蝶等人时,还是忍不住白了脸。 乐师和晚蝶都给曝在广场之上,衣衫染满了凝固发黑的血,已经死了。 另外还有几个不曾见过的,多半是二人的内应,也是遍体的血窟窿,甚至有两人脑袋都给割下来,扔在一边。几头恶犬眼冒绿光,正围着尸体兴奋地撕咬。 栖情一阵反胃,弯腰便吐。 宇文昭笑意盈盈去扶时,栖情拍开他的手,跺脚叫道:“宇文叔叔,你不想叫我来玩就早说。叫我看这些做什么?以后叫我一想你家府第,先想起这些脏东西来!夕姑姑,我们回宫!” 宇文昭见状,忙赔笑道:“你说要看,叔叔才带你来看的呀!逗逗你而已,不许生气了!” “反正今天也玩不痛快了,回宫再说吧。”栖情眉眼间这才盈出些笑意来,伸手抓了抓他的胡子,道,“记好了,下次再有宴席,别再让坏人给混进来了!” 宇文昭也有些心神不属,笑道:“好,我多多派人送你回宫,我这里还要再清查清查,别再混些叛贼来,惊着了公主凤驾可不好玩。” 栖情“嗤”地笑了,颜远风已扭头让人备车回宫。 临行前,宇文昭没忘记拍着她的手,再次亲亲热热地叮嘱:“今晚我不去昭阳殿了,让你母后早点休息。有你宇文叔叔在,让她凡事尽管放心。” 栖情乖巧地应了,*后又看了一眼那些尸体。 曾经那样宛转风流的晚蝶,那样仰面卧于阳光之下,乌发流离闪亮,容貌精致苍白,如同一只折翼的蝴蝶,风干成怵目惊心的绝美风景。一只恶犬在她身边走了一圈,居然没去撕咬,转头叼起一颗血肉模糊的头颅,也不知奔哪里去了。 一众刺客尸体中,居然没有那个挟持杜茉儿的黑袍男子。 难道他成功逃脱了?还是潜在宇文昭府第中的哪个角落,伺机给他致命一击?

和月折梨花(上下) 作者简介

寂月皎皎, 原名刘华君,女,双鱼座,中国作家协会会员,“2008全球华文武侠小说大赛”亚军获得者。 宅于蜗居,读书不求甚解。 zui爱枯坐于电脑前,思接千载,视通万里,于眉睫间舒展风云之色,铺陈爱恨悲欢。 已出版《莲上仙》《风暖碧落》《酌风流》《倦寻芳》《两世欢》《问镯》《薄媚·恋香衾》《情晚·帝宫九重天》《君临天下》等十余部简体小说,其中大多亦有繁体版,深受读者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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