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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皆喜

作者:莫幼群著
出版社: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时间:2009-01-01
开本: 32 页数: 225
本类榜单:文学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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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皆喜 版权信息

  • ISBN:9787539631103
  • 条形码:9787539631103 ; 978-7-5396-3110-3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草木皆喜 内容简介

这是一本随笑作品,但同时这又是一本别开生面的植物学手记,作者是一位二十一世纪的城市人,全书分为“季节”、“滋味”、“格调”、“园地”、“艺文”、“沧桑”六个部分,在这里,你可以亲近植物,了解植物,品味植物。
在绝大多数人看来,树是为人遮阴的,花是愉悦眼睛的,没有多少人会想到用另一种更体贴的方式去亲近它们,比如问一问姓名,耐心地去观察观察。本书将以随笔和散文的形式带你走入植物的世界,讲述植物和人的渊源,感受植物带给我们的清净、和谐。

草木皆喜 目录

识得草木心(代序)
一、季节
 生命的鹅黄
 绿到不堪说
 万花灯火
 无边花草漫思茶
 无患的记忆
 槐者怀也
 文质杉杉
 “美人腿”礼赞
 一首俗俗的歌
 与魔鬼打交道的草
 滴水观音
 从合欢到忍冬
 紫蝴蝶的信
 莲因怜生
 千千朝颜
 化遇
 带刺的思想家
 像紫藤一样折腾
 发现四叶草
 秋叶上滑落的诗行
 乌桕的魅丽之旅
 冬季到室外看鸟巢
 白皮松的舞步
 更能消几多风寒
二、滋味
 漫漫茶事
 咖啡的前世今生
 樱桃之逗
 唯人与瓜难知
 红莓蓝牙
 忍者坚果
 茼蒿与成年礼
 俏皮豆豆
 草根之蔬
 红菜恋
 竹报苍生
 厨间絮语
 为蔬菜立碑
 腐食者说
 食花者言
三、格调
 行道树
 说花解字
 微花处处
 甜蜜的事业
 一树一格调
 一草一传奇
 不养“小可爱”
 橡树,十万威仪
 因爱之名
 南北菩提
 花的智慧
 杂树成花
四、园地
 我的空中花园
 花园是邻居的美
 日本园林
 自然,太自然的
 一园绝尘
 说不尽的“万同之园”
五、艺文
 情定花草
 行为艺术
 非常态非常美
 芬芳的轮回
 在鲜绿清晨做一颗心
 莫奈的邀约
 印象·草原
六、沧桑
 此生何寄
 祸起植物
 迷乱的纹饰
 香下做鬼
 殷勤谢纸草
 病儿与雄狮
 不死树
 佛之果
后记
展开全部

草木皆喜 节选

生命的鹅黄
  **个想出“鹅黄”这个词语的诗人,应该是个天才。鹅黄,那是生命刚刚萌发时的颜色,如小鹅的绒毛那么轻柔,又像天使的翅膀那么骄傲。“看见鹅黄上柳条”,是南宋诗人姜夔的名句。当他看见星星点点的嫩芽在柳树枝条上闪烁,便知道一场生命的盛宴已经拉开了序幕。
  比姜夔稍早的北宋大哲学家程灏,则是真切地看到小鸭刚刚从壳里孵化出来,这个中年汉子竞激动得难以自持,因为那是一种与鹅黄同样娇嫩的颜色。从活泼可爱的小鸭身上,他甚至想到了孔子的“仁”。“仁者,爱人”,意味着你要去珍爱一切大自然中的生灵,尊重生命,敬畏生命。
  黄色是大自然中*醒目的一种色彩,而生命是地球万物中*醒目的一种形态。据科学家说,大自然中黄色花的数量极多,因为它们特别能吸引蜜蜂、蝴蝶等昆虫们的眼球。在依然寒冷的初春,*早开出的花似乎都是黄色的,像腊梅,像迎春。这些花儿可能知道小昆虫的感官还很幼嫩,必须向它们传递*强烈的信息才‘行。有趣的是,当下一个冬天快要来临,晚秋时节盛开的花似乎又都是黄色的,像菊花,像三色堇。这些花儿可能知道小昆虫的感官和身躯都已疲惫,所以才会给它们以鼓励,温暖它们的视线和心灵。
  在*炎热的夏天,你看到的丝瓜、冬瓜、西瓜、南瓜,这些瓜果的花无一例外全是黄色的。与鹅黄相比,那是一种更为沉稳的黄色,但似乎又是一种更为焦急的黄色;那是一种更为饱满的黄色,但似乎又是一种更为虚心的黄色。一朵朵黄花下面,是瓜果一颗颗期待的心,它们仿佛在尖着嗓子对蜂蝶们叫喊:“请来我这儿吧,请来我这儿吧!”
  直到结果完毕,瓜果的一颗心才得到了彻底安宁。有了果实就有了种子,有了种子就有了托付。它们才不会惧怕秋天,更不会惧怕自己在秋天里枯黄的样子。它们明白,生命的鹅黄还将降临,它们还将吹响小号般的金黄、麦穗般的金黄,甚至太阳般的金黄。
  瓜果的心,秋风中的三色堇能懂。俄罗斯人亲切地把三色堇叫做“伊凡和玛丽亚”,伊凡不是真正的花,它是由很小很小的卷曲的叶子组成的,只因颜色是紫的,所以就管它叫花;只有生着雌蕊雄蕊的黄色的玛丽亚,才是真正的花。冬天的脚步近了,伊凡和玛丽亚在一阵紧似一阵的冷风中摇荡,相依为命,而当玛丽亚接受了蜂蝶*后的亲吻后,就先伊凡凋谢了,所以,“大自然的诗人”普里什文要这样问道:“伊凡,你的玛丽亚又在哪里呢?”
  伊凡知道答案,但它已经衰老得说不出话来,而且它很快也将随之离去。面对这一切,“大自然的诗人”并不特别伤感,因为他了解自然界新陈代谢的规律: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有新的伊凡,遇上新的玛丽亚。一个嫩紫,一个嫩黄。
  绿到不堪说
  星期天的下午,我和两个朋友去爬大蜀山。也不是正经地爬,而是找了一条“歪门邪道”,上到一片比较开阔的林子里就歇下来。席地而坐,说说话,听听鸟,看看叶子。林子里有许多高低错落的杂树,树上的叶子是刚长出来的,嫩嫩的、油油的、亮亮的。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绿,嫩绿、浅绿、粉绿、淡绿、新绿、婴儿绿、豆蔻绿……好像都不够好,总之,是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字眼。.
  什么是*恰当的字眼呢?“鹅黄”就应该算是,十分形象,毛茸茸的惹人怜爱。“黛绿”也勉强能算吧,“远山含黛绿”,黛是一种青黑色的颜料,当是比墨绿更深沉的颜色,是姑娘家的眉毛,一看就叫人怜惜起来。首先是形似,然后是情似,而情似又是建立在形似的厚实基础
上的。但如此“妙手偶得之”的例子实在太少。就连“鱼鳞可怜紫,鸭毛自然碧”、“桃含可怜紫,柳发断肠青”,我估摸着,古人也是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心里面翻滚着那样子的感受,但一直冲到嗓子眼也说不出来,只好虚头八脑地用“可怜”、“自然”、“断肠”之类来遮掩了。色彩真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准确形容的东西,汉语在这方面也并不显得特别高明,甚至有可能比其他语言还要略微逊色些。几年前我读一本老外写的装修色彩学方面的书籍,看到了“椴树绿”、“洋葱紫”、“大麦黄”、“柠檬黄”、“赤陶红”等一大批词汇,觉得这种命名方式比较好,把颜色与某一种具体事物联系在一起,就比较容易对号入座了。这样既准确又方便的做法,也透露出一点科学的苗头了。说到底,它好就好在用大家伙儿都熟悉的日常物件作比,不像“提香红”、“凡高黄”之类,弄得艺术气息过于浓郁——这些个世界名画,可不是老百姓都见过的。而且像我等艺术细胞少的俗人,即使看了大约也记不住。
  当然,汉语的“科学性”或许稍差一点,但在”隋感性”上还是大有富余的。星期天晚上聚餐时,一位兄长说眼下是“红肥绿瘦”,形容得真是好,与李清照的原话“绿肥红瘦”合为双璧,引得举座皆欢。席间问了一下,大家白天也都没闲着,有人去看了油菜花,有人去看了桃花,有人去看了梨花,总之都出去“花”了一回。所以,晚上的酒也就成为“花酒”——品花品绿之酒了。
  所谓“品”,其实多半也就是把那些“感时伤怀”的经典情绪和经典话语再温习一遍。人年纪一大,年少时读过的诗诗词词在肚子里就不老实了,总想往外拱,怎么按都按不住。以前“为赋新词强说愁”,现在似乎是有一点愁了,但徒劳地翻滚着,一直冲到嗓子眼也不成调调,说出来的依然是他人句了。
  是啊,都形容不好眼前的绿了,还好意思形容更复杂更飘渺的东西吗?
  绿到不堪说,红到模糊眼。
  万花灯火
  先花后叶,是植物界一种比较常见的现象。但严格说起来,真正先花后叶的树木似乎只有玉兰、泡桐、木棉、腊梅、紫荆等为数不多的几种;至于樱花、桃花、杏花、梨花、红叶李之类,只能算作且花且叶吧。
  这里就说说玉兰和泡桐。有意思的是,玉兰和泡桐都是双胞胎。玉兰还有个孪生姐妹叫紫玉兰,古称辛夷;泡桐也分白花泡桐和紫花泡桐两种。稍加比较就会发现,紫玉兰花的紫偏红,而紫花泡桐的紫偏蓝。
  更有意思的是,玉兰和泡桐这两种先花后叶的树,恰好代表了高贵和低贱的两极。玉兰自然是气度不凡,*合用“亭亭玉立”来形容,常与高贵的皇家庭园联系在一起。而泡桐的出身可就低微了,枝叶毛糙,材质疏松,生长起来又傻乎乎的快,没有一点矜持的样子,因此往往与寒酸的平房生活联系在一起。记得小时候,也就是上个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大家住的都是简陋的平房,房屋前后种满了泡桐。
  现在玉兰在城市里倒是越种越多,因了它的富贵气;而泡桐是越来越少了,根本没有人去刻意种它,我去过不少城市,好像只有天津的某些街道还在用泡桐作行道树(可能还是很早以前种的)。所以.人们也开始对泡桐怀起旧来了,有一部影片叫《十三棵梧桐树》,就把人的记忆拉回到80年代。回想起来,低贱的泡桐,那时似乎*招孩子们喜欢,因为泡桐花形状有点像酒杯,可以在里面装满水,学大人样的干杯。当然,还有别的玩法,作家江泓在她的散文《旧时月色》中写道:
  院子里长得*快的泡桐树,没有什么可吃的,但是可以玩。每当地上落满了桐花时,我们女孩子就会拿了针线,捡起落花,除掉花瓣,只留下硬硬的、黄褐色的花托,把这些花托一个接一个串起来,串得蛇一样长,盘在头上就是王冠,挂在胸前就是项圈,每个女孩子都被打扮得蛇一样妖里怪气的。读罢文字,一幅遥远的画面浮现在我的面前,真有恍若隔世之感。
  先花后叶的树木,春天开花时总是势不可挡,好像那种开放的欲望已经压抑了很久。用渡边淳一形容樱花的话来说,都是“像着火似的拼命开”。玉兰开起花来,真正的满树辉煌,一种叫玉兰灯的大型路灯应该就是仿生学的产物。相形之下,泡桐也毫不示弱。有一年初春,几个朋友在一家单位食堂吃饭,等菜的时候我向窗外望去,楼下有一块已经彻底硬化的水泥空地,只见从一条水泥石缝里长出一棵倔强的泡桐树,已经长得十分高大,其时春气相催,泡桐花完全开放.像是点亮了千万盏春灯,将黄昏时分的天空彻底照亮。凝视着这万花灯火,你会觉得每盏灯里面,都会走出一位仪态万方的春神来。
  一场雨后,无论玉兰还是泡桐,都凋谢得很快。玉兰自古就有“弄花一年,看花十日”之说,花之“盛事”转眼就变成人之“恨事”。就好像我们自己的童年时光,总以为童年很漫长,其实回过头看,只是短短的一霎。
  先花后叶和且花且叶的树木,除了玉兰的叶子比较周正洁净外,其他叶子长得都不算好看,泡桐和红叶李还有些丑呢。可能是开花用尽了它们所有的力气,所以越往后长就越有点懒散了。但它们安于这种低调的生活,因为它们知道自己曾经辉煌过。
  无边花草漫思茶
  一般说来,人这一辈子会结识两千个左右的人,但老实说,这其中大多数人是相当无趣的。所以,过了35岁之后,我不太有再认识新人的兴致了。不如多认识些花花草草吧。因为,每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看起来是那么不同,其实又是那么相同;每一朵玫瑰花和另一朵玫瑰花看起来是那么相同,其实却是那么的不同。
  我办公地点所在的小区叫新加坡花园城,绿化格局大得惊人,有人工湖,有浅滩,有山坡,有大片的树木,有大块的草坪——一句话,有着像模像样的“野趣”,置身其间,恍惚之中仿佛到了乡野。每天吃完午饭后,只要外面不雨不雪,我都要到“乡野”的山坡上兜兜转转,消磨半晌时光。
  眼下,不尽春光滚滚而来,无边花木灼灼绽放,花事一幕接着一幕。这些正在开放或即将开放的小家伙们,不仅悦人耳目,而且绝大多数有着重要的功用。*不济的,摘下晒干,也能冲泡成花草茶,够你喝一壶的。
  菊花茶恐怕是*通俗的花草茶了,饮之能够清火解毒润肺,于我*是可亲。人年纪一大,身体差了,“火气”反而越来越大了,“毒性”也越来越猛,整个人开始带火带毒生存,于是一年之中总有些时候要靠此君帮忙。菊花茶中有名的是杭白菊,徽州的贡菊也不错。西洋也有一种洋甘菊茶,历史同样悠久,但选用的是另外一种产于欧洲、西亚和北非的小菊花。这种洋甘菊别名叫“大地的苹果”,因为它不仅有着苹果般的香味,而且富含各种有益成分,所以像苹果那样被当做家庭万能疗方。英国著名童话《彼得兔》中,淘气的兔子因为贪吃过度又惊吓劳累,结果病倒在床上,慈爱的兔妈妈立刻泡了一杯洋甘菊茶给它,用“液体苹果”来帮助它恢复健康。
  和菊花茶一样平民化的金银花茶,也有着清火解毒的作用。金银花学名忍冬,一个十分清雅的名字,听起来会让人打一个激灵,好像有一些浊物从毛孔中排走了。西洋人常喝的则叫金盏花茶。金银花和金盏花虽只有一字之差,但却是不同的东西,前者属于忍冬科,后者属于菊科,许多人特别容易弄混,可见花草世界是多么奇妙和微妙。很久以前,金盏花就生长在印度,这种橘红色或金黄色的花朵被尊为“圣花”,用金盏花编织成的花环常被置于神明的雕像上。而欧洲人的祖先往往将金盏花冠系在门把上,以避免感染性疾病。由于具有安眠、解湿热、减轻伤口疼痛等功效,金盏花茶现在已经成为欧洲*普遍的花草茶。
  大概我对于花草茶的接受程度,比较局限于菊花金银花之类清凉一些、清淡一些的品种。小时候常喝茉莉花碎,后来听说此茶火气太大,喝多了会导致牙痛,于是也就很多年不去碰了。玫瑰花茶也很诱人,但我觉得香气稍微浓郁了一点,况且我这等俗物在玫瑰面前,常会无端地自惭起来,这样的佳茗,还是留给佳人去消受吧。熏衣草泡在透明的玻璃茶壶里,是让人浮想万千的紫色,但我却只有眼福没有口福,曾经喝过两回,喝下之后总感到有点头昏不适,可能是我对于熏衣草有点过敏吧。
  菜品中有佛跳墙和李鸿章大杂烩,花草茶中也有类似的什锦——我们这儿有八宝茶,西洋那边则有“花园茶”。花园茶里面的材料就多了去了,有玫瑰花、熏衣草、金盏花、矢车菊、蓝锦葵、茉莉、三色堇和欧石楠,恰好也是“八宝”,白色、粉红色、橙色、蓝紫色等颜色的花混合在一起,冲泡成熠熠闪光的金黄色,煞是好看。说了半天,我还没尝过花园茶,好像也没在茶楼见到过。其中有熏衣草,可能会成为我饮用的障碍。但如果谁现在奉上一壶,我还是打算牛饮几杯,因为毕竟抵御不住将一座缤纷小花园喝进肚子的诱惑。
  此刻坐在城市花园咖啡馆里,捧着一杯菊花茶,看着在开水中翻滚的花瓣,想起那些在山坡上的花草丛中漫步的瞬问,想起我曾经俯下身子,比较这一朵花与那一朵花的不同。对于花儿们来说,则是沧海桑田般的“巨变”——从山野里的兀自开放,到透明的玻璃茶壶里舒展着身躯,这些花花草草都走过了怎样的旅途。而我,有幸观赏了它们绚烂的起点,更有幸品尝了其甘美的终点,夫复何求?
  早该写这么一篇答谢无边花草的文字了。
  无患的记忆
  还是在清明前,去了一趟植物园,认识了一种新的树木。树只一棵,兀自立在那儿,光秃秃的,新叶还没有长出来。树枝上挂着不少去年秋天结的果子,个头和龙眼差不多大,在经历了一个冬天的残酷洗礼后,果子已皱缩成茶褐色,但仍然保持着“风吹不散,雨打不去”的傲然姿态。
  看了看树干上的铭牌,才知道它叫——无患子。以前当然听说过这个名字。而且我还一直以为,凡带有“子”字的草木名,如决明子、车前子、阿月浑子、覆盆子,都有着一种特别幽远而古雅的味道,仿佛孔子、老子、庄子、荀子等大哲,古朴、睿智、简练、深刻。
  回去查了一下书,这无患子果然是大有来历的。古时候的人相信无患子的树干具有无上的法力,拿它来制成“打鬼棒”,能够克制鬼怪并加以消灭,所以才把这种树叫做“无患”,也叫“鬼见愁”。道士作法的木剑等器物也必用无患木制成,即与这典故有关。
  ……

草木皆喜 作者简介

莫幼群,笔名老末,1969年生人。祖籍江苏赣榆,出生地安徽铜陵。在贵池懂事识字,在合肥读书工作。现任某杂志社编辑,业余从事散文与杂文写作,先后在多家报刊开设专栏。饭碗和爱好统一为文字匠,常引以为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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