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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橙

作者:沈惊春著
出版社:花山文艺出版社出版时间:2022-09-01
开本: 32开 页数: 368
本类榜单:青春文学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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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橙 版权信息

  • ISBN:9787551161732
  • 条形码:9787551161732 ; 978-7-5511-6173-2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酸橙 本书特色

1、 乖巧胆小软萌 夏耳 VS 冷戾张扬痞帅 陈岁 的双向救赎故事。 织女镇上,男主陈岁因为爸爸出轨,妈妈离开并抛弃了自己,对原生家庭很失望。女主夏耳一家热闹温馨,给受伤的陈岁带去了温暖。高三那年,陈岁被爸爸接走,两人分别。 夏耳谨记男主目标——复旦,于是发奋图强以文科状元的优异成绩上了复旦,可是陈岁没去复旦。阴差阳错,夏耳因为这个年少不经事的约定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夏耳大学开始写稿,后来出版小说卖了版权,过得很好,为保护濒危动物捐了一百万。除了身边没有陈岁。 而消失的陈岁去了新疆,在动物保护局工作,因为濒危动物的捐款事件,男女主重逢。男主选择这份工作是因为他不想成为他爸那样的人,他对这个世界还有赤忱和热爱。 2、青梅竹马久别重逢的故事,单纯美好又小心翼翼的暗恋很让人心动。 3、 晋江人气作者沈惊春,擅长描写青春动人的爱情故事,已签约出版多部小说。 4、 随书赠品丰富。 随书附赠—— 1、“织女镇的回忆”主题海报 2、“酸橙”小邮票 3、《乌苏》电影票

酸橙 内容简介

陈岁离开织女镇那天,送了她一袋橙子。 他说:“这橙子甜得很,知道你爱吃甜的,特地送给你。” 接他的车子不住在外面鸣笛催促,她连句谢谢都没来得及说,同样来不及说的,还有那句深藏多年的喜欢。 她吃了他送的橙子,一瓣比一瓣酸,像极了每一个他不喜欢她的瞬间。 十六岁夏天,镇上的小孩子约好一起去庙里上香。 她看到少年站在不远处,双手合十,身姿挺拔,闭目对神像请愿。 她在心中悄悄地念:保佑陈岁许的愿望全部实现,拜托拜托! 二十六岁夏天,俩人领证的第二天,陈岁带她回到了当初许愿的小庙。 她问:“你是要许愿吗?” 殿外日光暖薄,侧头看向她的陈岁,清俊面容一如当初平静虔诚:“我来还愿。”

酸橙 目录

目录

**章 阿拉丁神灯

第二章 少女与恶龙

第三章 卖火柴的小女孩

第四章 夏天的感觉

第五章 夏日的橙

第六章 新年快乐

第七章 保佑他的愿望全都实现

第八章 拥抱,是橙子味的

第九章 重逢

第十章 现在,世界是你的了

第十一章 伴娘与伴郎

第十二章 骑士与白玫瑰

第十三章 风雪与木屋

第十四章 模拟约会

第十五章 生日礼物

第十六章 新的邀约

第十七章 爱情鸟

第十八章 岂在朝朝暮暮

第十九章 嗯,我也喜欢你

番外


展开全部

酸橙 节选

“左边全抄完了吗?抄完就擦了。” 语文课上,黑板密密麻麻写了满篇粉笔字,中年男教师站在窗边,抬手敲了敲黑板左侧。 他把窗户开了条小缝,右手拿着黑板擦伸出窗外,用力拍掉上面的粉笔灰。 风一吹,乌烟儿一下吹散。 语文老师是他们的班主任,也因此,同学们都表现得非常积极。 “抄完了!” “老师你擦吧,没事儿。” “早就抄完了。” “……” 一片同意之声包围老师的同时,也将夏耳蚊呐般的声音淹没。 她坐在第三排,鼓足勇气举起小手,哪知人还没开口,耳根就先红了。 “老师,我……” “都抄完了吧?那我擦了啊。” 老师当然没听见夏耳的声音,手臂挥舞了那么几下,夏耳的勇气就跟那些粉笔字一样,被黑板擦一同擦去,只剩下没抄完笔记的慌张。 夏耳总是很认真,写字也习惯一笔一划,平时还好,一到这种全班抄写的时候,速度就有点跟不上了。 再加上—— “给。”斜后桌的男生明显不耐地拍了拍她的椅子,把一张纸条丢给她,“程可鱼的。” 程可鱼是她的好朋友,个子要比她高一些,在班级位置有点靠后。 夏耳回过头,去看程可鱼。 程可鱼微微猫腰,长长马尾辫垂在桌上,双手合十,在胸前拜了拜,求她帮忙。 纸条是传给**排一个男同学的,程可鱼在追他。 这节课,夏耳已经不知道帮她传了多少次。 正因为帮她传纸条,专注力总被打断,才导致抄笔记没跟上进度。 夏耳倒没有怪朋友的意思,只是麻烦前后同学太多次,她实在不大好意思再麻烦别人。 她稍微犹豫一下,再抬头,见老师又写了两行字,她不禁有些急。 反正,老师,短时间应该不会回头的吧? 她屏住呼吸,手里紧握纸条,朝着那个男生用力一扔—— 纸条呈完美的抛物线,划破空气,擦过那男生的头顶。 只听啪的一声,砸在了黑板下方。 再然后。 回弹到了班主任的脚边。 教室一直很安静,正因为安静,这细微的声音可不算小。 不知底下哪个男生,直接“嚯”了一声。 班主任手上动作一停,弯腰捡起地上纸条,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就那么拆了。 夏耳见了,心顿时悬起来。 “谁传的?”老师读完纸条上的内容,啪的把教材扔到讲台上,扫射下面的同学,“自己站起来,不要耽误大家时间。” 没人说话。 比起传纸条,敢做不敢认更让老师生气。 “没人传?那真是奇了怪了,还能是天上掉下来的?” 夏耳如坐针毡,不自在地攥紧校服,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班主任背着手在讲台上走来走去:“行,你们都不承认,我这找校长去查监控。” 一听说要查监控,夏耳再也坚持不住,猛地站起来,说出的话也磕磕绊绊:“老师……是、是我传的……” “夏耳?”班主任看到站起来的是谁,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确定,这纸条是你写的?” 传纸条和写纸条,这里面的差别可大了。 夏耳下意识回头去看程可鱼,程可鱼在后排拼命摆手,又求她不要出卖自己,看起来比她还急。 想到程可鱼爸妈的可怕程度,夏耳默了默,她很少撒谎,所以这会儿心跳很快。 但还是硬着头皮承认了:“……是我。” 班主任看起来更生气了:“夏耳,你以为你现在逞英雄,是在讲什么朋友义气吗?你是在害她!我再问你一遍,这纸条到底是谁传的?” 面对班主任狂风暴雨般的怒火,夏耳忍着突突跳的心头,下意识摸了一下耳朵。 她右耳垂上有一颗深红色的小痣,每当她心里装着什么东西的时候,就会去碰一下。 “是我写的,老师。” 班主任气得连连点头:“好啊,你不说实话是吧?行,那我就找你家长唠一唠。我现在就打!” 放学后,程可鱼一道跟夏耳回家。 程可鱼:“今天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有你,我的好耳朵!要是被我爸妈知道,他们肯定得打死我。” 夏耳手握着书包带:“再有下次的话,我可救不了你了。” “知道啦!不会有下次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别的,没多久,就走回了夏耳家附近。 “哎?你看。”在拐弯的路口处,程可鱼抬手,指着夏家前院的,那间二层的大房子,“陈家是不是回来人了?” 夏耳心里一轻。 紧接着,抬眼去瞧。 白色的砖瓦房平地起了二层,墙壁被雨雪冲刷多年,久未清理,留下了斑驳的污水印。 而那已经闭合了七年的玻璃窗重新推开,跟记忆中的画面重合,就像陈家还未搬走时,她常常在家里看到的那样。 夏耳移开眼,摸了摸耳垂上的小痣:“应该不会回来吧。” “也是。”程可鱼点头,“人都搬去安城赚大钱了,怎么可能再回咱们这小镇上过苦日子来。” 夏耳回到家,一进门,就听到妈妈爽朗的笑。 她以为妈妈在看电视,没多想,站在门口换鞋:“妈妈,我回来了。” 妈妈在里屋应了一声:“耳朵,快过来,看看谁来了?” 夏耳放鞋的动作一顿,要是往常,她并不会多想,可今天…… 她下意识向外看了一眼,前院的窗还开着。 难道—— 她跑进里屋,推门的那一霎,她呼吸都紧了,甚至可以感觉到血液的流速。 她屏住呼吸,尽量看起来平静一些,视野随着门的角度而增大,她抬眸,向里面看。 沙发上坐着两个中年女人,一个看着要更年轻些,皮肤苍白,有些瘦弱。 四月已经不那么冷了,她还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神色十分温柔。 虽然已经时隔多年,但夏耳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陈阿姨?” “夏耳回来了呀。”陈阿姨朝她招手,“快让阿姨瞧瞧,哎唷,真是大姑娘了,都变了样了。我走的时候,你才长这么高。” 陈阿姨亲自替她摘了书包,拉着她的手,左瞧右瞧,越看越喜欢。 夏耳妈妈笑着摆摆手:“什么大姑娘,我看她还是个孩子样。” 陈阿姨:“你就是成天看着她,不觉着变化大,我看我们家陈岁也是,天天瞧着,也没什么变化,这一回来,谁见了都说,‘陈岁现在长这么高了’?我这一看才发现,比他爸都高了半头。” 陈阿姨说着,看了眼手表,站起来:“时间不早了,得回去了,这刚回来,屋里屋外都要收拾,可得弄个几天。” 夏耳妈妈赶紧起来送客,夏耳也去送了送。 陈阿姨走到大门口,回头说:“等阿姨家收拾好了,有空过来玩。” 夏耳规规矩矩站在妈妈身边,甜甜地笑:“知道啦,阿姨。” “小耳朵真乖。” 等陈阿姨走远,夏耳跟妈妈一齐向屋里走。 夏耳问:“陈阿姨怎么来了?” “她家不是好几年没人住了嘛,过来借扫除工具来了,大家前后院的住着。” 夏耳唔了一声,没有说话。 “对了,白天你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你早恋,咋回事?真早恋了?” 夏耳挠挠头:“没,是程可鱼传纸条被老师抓了,我替她承认了。妈你不要告诉她家里,不然她就惨了。” 夏妈妈松了口气,又教育她:“妈也觉得,你不像会早恋的孩子,妈妈不反对你谈恋爱,但是你现在的年纪,学习才是首要任务,知道了吗?” “记得了,妈妈。” 夏耳一向乖顺,从不让家里操心。夏妈妈见女儿如此听话,心里不由欣慰。 她正要说点什么,余光瞥见夏耳的鞋,笑了:“你看你,鞋子也不好好穿,一脚拖鞋一脚运动鞋的。” 夏耳低头,方才情急,也没顾上自己鞋没换好,直接就跑进了屋。 她红了耳根,跟妈妈解释:“我听见你喊我,以为有急事。” “你陈阿姨还说你长大了,分明还是个孩子。去,把鞋换好,回屋写作业去吧。” 夏耳应了一声,赶紧回去了。 她换好拖鞋,先到大屋拿回自己的书包,而后回到自己的小屋,一一拿出需要写的作业,整齐摆放在书桌左侧。 又从笔袋里掏出一支笔,展开一本练习册,坐在书桌前准备做题。 中性笔尖虚虚悬在印刷铅字上方,久久未能下笔。 心思早已飘到九霄云外。 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没来得及换好鞋子,并不是因为着急回应妈妈。 而是因为。 她以为来家里的客人,会有陈岁。 陈家回来人了,这对附近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们来说,是个不小的轰动。 不止大人,就连他们这些一同长起来的小孩子,也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接下来的整个一周,夏耳都生活在陈岁回来了的消息里。 “我听小乐他们说,这几天他们经常跟陈岁一起打球。” 刚下课,夏耳还在抄课上没写完的笔记,程可鱼就过来跟夏耳说话。 夏耳没抬头:“哦。” 抄笔记的速度却悄然慢了下来。 程可鱼有点激动:“我那天看了一眼,陈岁现在长得可高可帅了,跟以前一点儿都不一样。你见到他了没?咱俩放学去看他们打球吧!” 她连珠炮一样说出一段话,可是夏耳只注意到了一件事。 原来大家,都见过他了吗? 笔尖在本子上顿了一笔,她轻轻划掉,重新写好那个字,说:“我就不去了,耽误写作业的。” 程可鱼十分遗憾:“那好吧,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就我一个女生,去了有什么意思。” 有时候,夏耳放学在家,会听到外面的马路上,传来清晰的拍球声。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向墙外看一眼。 男孩子成群结队地走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聊天,她在家里,只能看到好几个脑袋从家门口路过。 走中间那个个子明显要更高些。因为看别人只看得到头发,看他却可以看到整个额头。 远远的,也能感觉到他很白。 一般这个时候,她就会停下手头上的一切事情,试图在那些男孩子的声音中,分辨出他的声音。 直到男孩子们的声音随风飘远,她也没个结果。 周末。 夏耳在家里洗头。 刚洗干净头上的泡沫,听见院子的大门响。 她拧出头发的水,拿起架上的杏黄色毛巾,一边用双手搓头发,一边向门口走。 她用手臂推门,刚要发力,门却自己开了。 她推了个空,身体惯性向外,却撞进了一个怀里。 夏耳觉得不好意思,手忙脚乱地道歉:“对不起,我没看到——” 她慌忙抬眼,看到来人,后面的话一下子说不出来了。 门口站着的男生个子高高的,她得仰脸看他。 他穿着宽大的运动服,黑色,胸口有个三叶草的标。 拉链顺着两侧的白色描边一直拉到*高处,将修长的脖颈藏起来,抵住精致的下颌。 再向上,五官张扬帅气,一双眼眸漆黑,是内双,乍看上去眼皮单单的,有点薄,不笑时显得他这个人都有点冷。 但他此刻,却是笑着的。 他单手揉着胸口,吸了口气,垂眼对她笑:“还挺疼。” 她个子不那么高,在女生里算中等,以她的角度抬眼,刚好是他的内双不那么内的角度。 也恰好地,看到了他右眼皮褶皱处,那颗小小的痣。 小时候,陈岁奶声奶气跟她说:“我妈说,我要是走丢了,她用眼皮这颗痣找我,一定能认出来我。” 现在来看,陈阿姨说的话是对的。 陈岁变了很多。小时候奶包子似的脸长开了,变得又帅又冷,乍一看,教人有点不敢认。 起码她是不敢认的。 但还好,那颗小痣没变。 总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她低下头,摸了摸耳朵上的小痣,细声细语地问:“有什么事吗?” “篮球有点没气儿了。” 她不接他话茬,他也没觉着尴尬。 手上篮球随手在地上拍了两下,声音听起来果然闷闷的,是气不足的表现。 他用手接住球,托在胸前,手指又白又细,与那脏橘色的球成鲜明对比。 视线重新落回她脸上。 “想借下打气筒。” 她不是一个特别敢于承受别人注视的人,会有些不自在。 尤其注视她的这个人,变得很不一样了,比小时候多了些成熟,又介于小男孩与男人之间,身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局促地转身,用毛巾擦了一把发梢的水,说:“你等一下。” 她回到房间,飞快地擦了擦头发,找了一下仓房的钥匙,去给他开锁。 他就站在院里等。 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球,样子也不急。 自从上了冬天,她不骑车上学之后,仓库收拾了一次,她也不知道打气筒放在哪儿。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过了会儿。 拍球声停了,脚步声逐渐近了。 “找着没?” 夏耳站在全是杂物的仓房里回过头,光线很暗,她看到少年站在仓房门口,背光,她只能看到他清瘦的身形。 “不知道放哪儿了,抱歉。”她声音很小,在仓房里听着,显得有点空,“要是很急的话,你去别人家借吧。” 陈岁啊了一声,说:“也没那么急。” 夏耳站在那儿,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陈岁说:“你出来。” 夏耳站着没动。 陈岁:“我找吧,都是灰,别蹭你身上。” 她犹犹豫豫地出来。 到仓房门口,他让了一步,她侧身出来,也没敢跟他对视。面对不熟的人,她总是有些胆怯。 陈岁把篮球递给她,说:“帮我拿一下。” 她大脑白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接了,看到他挽上去的袖子,以及一截瘦白的手臂。 这回轮到她在外面等。 她没堵门口,是站在两步外的。 双手替他抓着篮球,他刚才拿了那么久,有些地方已经染了他手上的温度,她手指触到了,却好像触到了他的手。 温度宜人,却显得过分烫手了。 太阳光热情地投进去,灰尘在炽烈光线中飞舞,陈岁在仓房里大剌剌地翻,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 “你现在,高一?” 她听见他问。 “嗯。” “几班?” “四班。” “噢,跟小乐他们不是一个班。” “不是的。” 陈岁拉开一个破旧柜子的柜门,弯腰向里面看,像是随口一提似的:“看你现在,话挺少的。” “……嗯?” 夏耳被他说的有点没头没脑。 陈岁直起腰身,回过头。 太阳那抹热情的光线,刚好照在他脸上。 她仿佛又看到了那颗小痣。 清清冷冷的。 “我怎么听我妈说,你早恋了?” “……” 老刘给她妈妈打电话的那天,陈岁的妈妈也在。 想来应该是她听去了,回家顺口跟陈岁说了那么一嘴。 这本来没什么,可是,她不想被陈岁误解,赶忙红着脸解释:“不是,没有的,是别人……” “没事儿。” 陈岁浑不在意,截断了她的话,继续找打气筒:“是该到了早恋的年纪,正常。” “我真没——” “啊,找着了。” 陈岁从一堆编织袋子下面翻到了打气筒,他一手握着,另只手把翻乱的东西都放回原位,从仓房里迈了出来。 夏耳还想解释几句,可见他完全没有想听的意思,就闭嘴了。 也是,为什么要跟他解释呢?他也许只是没话找话,随便问问,毕竟他们隔了这么多年没见,更没有联系,他们也没有什么别的话题好聊—— 如此这般想着,夏耳不再多说,默默转过身,去看陈岁。 他们这一辈儿出生的时候,时兴把小孩儿的头睡扁。 夏耳妈妈不注意这个,她已经算同龄人中不怎么扁那种了,平时没少被同学羡慕。 可这会儿跟陈岁比起来,就有点不够看了。 被羡慕的人浑然不知,打气筒随手一扔,蹲在原地,连接进气口的嘴儿一塞,再拿起一旁的打气筒,站起来,一下一下往里边打气儿。 几下就打好了,他把打气筒扔到一边,蹲下堵好篮球的进气孔。 他站直,在原地拍了几下球,得到响亮的“嘭嘭”声之后,陈岁把篮球挎在腰间,垂眼看她,问:“放哪儿?” 指打气筒。 “放那就行。”夏耳理了下耳边湿发,随手指了个地方。 “成。” 陈岁把东西放过去,拍着球跟她摆手:“走了。” “嗯。” 夏耳没动,视线一直落在他清瘦的背上。 他没回头。 很快消失在门外。

酸橙 作者简介

沈惊春 重度拖延癌患者,知难而退一级选手,永远三分钟热度,唯对写作长情。 只要还有一个读者,我的笔就不会放下。 新浪微博:@沈惊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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