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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棘林集

作者:王忠禄
出版社:中国财富出版社出版时间:2020-06-01
开本: 其他 页数: 248
本类榜单:文学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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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棘林集 版权信息

  • ISBN:9787504771544
  • 条形码:9787504771544 ; 978-7-5047-7154-4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沙棘林集 本书特色

作者以自然清新的笔调和自己的方式,不仅生动形象地记录了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三叔等人的日常生活和点滴趣事,向读者讲述了这个为世人所不注意的世界角落的人和事,展现了他们独特的生活方式、生活习惯,也反映了他们的欢乐、忧虑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希望。作者对这些人物所具有的真、善、美的不厌其烦的描写,既表现了对他们的敬爱,和对他们高尚人品的仰慕,也体现了对当下世风人心的态度。

沙棘林集 内容简介

《沙棘林集》是作家王忠禄创作的散文集,收录了不同时期的散文作品三十余篇。其中许多篇目,原生态地再现了几十年间甘肃中部农村的发展变化。同时,形象地刻画了一批个性鲜明的人物,真实地记录了他们充满善良与温情的生活故事,是一部反映甘肃农村变迁的鲜活的史料性作品。这些生活故事,主要讲述的是爷爷、奶奶、母亲、三叔及其他亲人,种地、放羊、喂牛、喂驴、养蜂、榨油等充满艰辛而又具有尊严与乐趣的故事。生动地描写了土炕、窑洞、高房、油坊、石磨、旱烟等富有地域特色、但差不多为当下的人们所看不到的陇中风物。

沙棘林集 目录

目录
老黑牛1
烟叶10
桑葚16
高房24
爷爷是个蜂迷32
奶奶的小花猫44
办年货50
遗像62
水泉68
酸刺沟沟里人76
学会在山路上奔跑83
放羊89
五月100
杏子111
奶奶走路时一摇一晃的样子121
腊月初六127
回家134
洋戏匣子141
头一回在城里过年153
父亲回家164
我忽然发现父亲的头发花白了171
儿女的心在石板上180
养花190
侄子来到了我家里199
庄稼人212
李老师219
喝酒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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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棘林集 节选

  《沙棘林集》:  老黑牛  那几年,爷爷榨油的生意一年比一年好。  前些年,爷爷的油坊,一般是在农历九月初开张。那几年生意好便开得越来越早了。有时候,冬耕还没完,爷爷就忙着安油磨、找马莲草,计划着开张油坊了,那时才农历八月中旬。就这,到年底收拾卧担(榨油结束了,即把油担放下,不用了)的时候,还打发不完一波又一波前来榨油的乡客们,肩挑背扛或者驴驮马拉运来的一整袋一整袋的油籽。  因为业务上的需要,这一年,爷爷便谋划起扩大再生产了。扩大再生产,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并不容易。大到油担、油磨,小到油锅、油缸,甚至一些毫不起眼的工具(如油铲、木叉等)也都得换。因为先前的那些都是小型的。当然了,还包括推油磨的磨牛。  为了让油坊早一点儿顺利开张,爷爷在这一年的三月份,就已经着手这些事宜了。爷爷在务农之余,挖土砍树去翻修。另外,又请来了木匠,斧砍锯切;请来了石匠,捶打钎凿。爷爷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一切都要新的,要大的。如此叮叮哐哐大半年后,油坊扩建的事儿总算有了眉眼。  但是,一座油坊的扩建,不仅地基、房舍、油担、油锅等基础设施得重打重造,还有许多其他方面的事儿也需要做。其中一件重要的,就是推油磨。油磨可不是一般的石磨。一般的石磨,一条毛驴就可以推了。我家那盘小石磨,小小的,薄薄的,推起来轻轻的。我和二弟两个力气不大的半大小子,推个一天半日,磨个三四十斤洋麦或者苞谷也不在话下。而油磨就不一样了,油磨的磨盘又大又厚,毛驴根本拉不动它,必须牛来拉。因为牛的劲儿大。  爷爷的油坊里,以前用的那两盘油磨,也不算太大,但像我和二弟这样力气的人,就是撅起屁股、开足马力,推个一两圈也就气喘吁吁了。这年,爷爷为了扩大油坊规模而请来石匠打制的两盘大石磨就更不用说了。那两盘磨可不是一般的大,我看顶上好几个我家磨粮食用的小石磨都不止。更何况,它的磨齿是如刀刃一样锋利尖锐的。锋利尖锐的磨齿对着锋利尖锐的磨齿,只有推过它的磨牛才知道,什么叫摩擦力。  为了推动新打制出来的大油磨,爷爷早筹划着要弄来一头牛。而且,必须是一头干活儿得力的牛。爷爷知道,这样的油磨,不是一般的牛能推得动的。那么,如何“弄”来呢?当时爷爷可选的办法有二:一是买,二是换。买这种办法简单,一手交钱,一手牵牛。买牛时买一头年轻的当然*好。年轻的牛有力气,好推油磨。可是,年轻的牛价钱太高,买不起。年纪大的便宜。但是,年纪太大的,一般没劲儿,推不动油磨。爷爷四下打听了好长时间后,终于弄来了一头。  这是一头黑色的牛,据说年纪不轻了。我现在记不清这头老黑牛爷爷是怎么弄来的。是买下的,还是用自己家里的牲口换来的。总之,有一天,当我放学回来时,发现奶奶家的牛圈里多了一头老黑牛。老黑牛体格很大,身上瘦不拉叽的。脊梁骨高高的,肋骨一根一根凸出来,十分显眼。真是皮包骨头。全身的毛,一疙瘩一疙瘩结着。整体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没一点儿精神。看它那样子,不仅一点儿不好看,简直可以说很丑。爷爷、奶奶和三叔养的牲口,从来都是油光滑亮、气宇轩昂的。这么瘦弱难看的牛,还真少见。也难怪三叔在好一段时间里,对它都不怎么待见。每到填草饮水的时候,就嫌弃它,骂它:“瘦板儿。”“瘦不死的老家伙。”三叔就这样,不论牛驴骡马,他喜欢那些毛色光亮,身上光溜的。  而奶奶对老黑牛的态度,跟对其他牲口的一样。到饮水的时候,提醒三叔饮水,该填草的时候,提醒三叔填草。有时候,虽然已经饮过水,填过草了,可是,它还在圈里“哞哞”地叫唤。牛是牲口,哞哞叫几声本来很正常。但是奶奶听见后就急了,以为它又没草了,或者想喝水了。因而便在厨房门口大声问:“来和,牛饮了没有?”三叔说:“饮了。”奶奶又问:“料拌了没有?”三叔说:“拌了。”奶奶还是不解地问:“那它怎么还哞哞地叫唤呢?”三叔说:“谁知道呢。它就那么爱叫唤。”三叔那口气,似乎说,它生来就是一头爱“哞哞”叫唤的贱货。  三叔嘴上这么说,实际在这头老黑牛刚来奶奶家的那段时间里,他对它还真有些虐待,对待它跟对待别的牲口总是不大一样。有几次,我发现在拌料的时候,他给它加的油渣就比别的牛少。要说三叔这人,在别的许多事儿上,我是很赞赏的,他公平、厚道,富有同情心。但他对老黑牛如此态度,我不大赞成。再拿喂养牲口来说吧,他在喂养他喜欢的牲口时,极为操心,有时候操心得叫人有些感动。我想,一个人要是对自己的老婆也这样操心的话,那他差不多就可以成为世界上**模范的丈夫了。但他可不是,也因此,他的老婆(也就是我三婶)那么讨厌他。他喂养他喜欢的牲口时,不但不用别人提醒,而且常常别出心裁、花样百出。*极端的例子,就是他对那头老麻驴的喂养。他对它的操心、体贴,我感觉远远胜过对三婶了。不就是一头驴嘛,何必呢。但是三叔就要这么干。一般人家一天一顿料,就只给少半碗豌豆。就这,驴已经很高兴了。而三叔一天给三顿料,每顿都是大半碗豌豆。结果呢,喂得它肥头大耳,身上一只苍蝇都趴不住了。三叔不止喂豌豆,还时不时要用那把木梳子,在它身上一遍又一遍地梳理。  庄稼人对牲口都是有感情的。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牲口是为人替劳苦的。因而操心喂养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三叔的操心,实在有些过头。操心就操心吧,喂养好了,让它给自己好好替替劳苦也就行了。可三叔喂养的这头驴,并没有给他替多少劳苦。不是它不替,是三叔不让它替。但实际上,它也是一头很勤快的驴。  当然了,三叔也有三叔的打算。因为它是一头草驴(母驴),三叔让它吃*好的草料,“住”*好的那间木头架构的牲口圈,且只在圈里闲闲地站着,目的就是让它多产一头小驴娃子。当时,颜色样子都耐看的一头小驴娃子,牵到集市上,价钱是很不错的。结果呢,这家伙辜负了三叔一片好心,让三叔大失所望。几年下来,连一头像样的小驴娃子也没有产下。产下一头死一头,产下一头死一头。我怀疑是三叔太操心,把它惯坏了。  三叔对他不喜欢的牲口,喂养起来,便是再三不再四的。对老黑牛尤其如此。拌料拌的油渣少,填草也填的是麦秆之类营养低、口感不好的草,很少有苜蓿、红豆草等营养高、口感好的草。它连“住”的地方,也是不大好的。像杏树下面那间宽敞明亮的木头架构牲口圈,就轮不到它“住”,它被安排在土崖下那孔狭窄的土窑里。不过,老黑牛到底是一头经多见广的牛,它对于自己这位新主人的“虐待”似乎无所谓。人家给它的油渣少,给的草也不大好。它想,少就少,不大好就不大好,只要有吃的就行。那孔狭窄低矮的窑洞,它也能安然居之,并在里面大口嚼吃,吃饱了卧在狭窄的地上,一遍一遍,咕嘟嘟咕嘟嘟,精心反刍吃下去的草料。  没想到,才几个月时间,它的毛色就变好了。就在爷爷的油坊快要开业的八月中旬时,它的身上有些油光了。先前蓬头垢面的那张老黑脸,也变得有了光泽、有了精神。连走路也吭吭有声,比刚来的时候有气度多了。  这一年,爷爷的油坊是在八月中旬的某一天开业的。这时,爷爷的油坊已经不是以前八十斤的小担,而是一百二十斤的大担了。用小担榨油的时候,基本上是三天两担油。因为要推的油籽少,所以推油磨也轻松。平均下来,一天推五十多斤油籽。就那,以前那头老黄牛已经够受了。一个早上推下来,它满头满身都是汗。而一百二十斤的大担,推磨当然就更吃力了。虽说也是三天两担油。但是,此两担不同于彼两担。大黑牛要在三天之内,在磨盘又大又厚、磨齿棱棱的新石磨上磨掉二百四十斤油籽。平均下来,每天要磨掉八十斤。每天八十斤的油籽,又是新油磨,那个劳动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开始的时候,爷爷也有些担心。毕竟老黑牛已经上年纪了。因而,推磨的时候,爷爷特意嘱咐三叔喂养老黑牛要多加苜蓿,多加油渣。苜蓿、油渣这两样东西,对牛来说算是*好*好的草料了。尤其油渣,看起来黑黑的,味道苦苦的。但是牛吃了,比喝了酥油还管用。  ……

沙棘林集 作者简介

王忠禄,男,笔名沙棘子。1969年出生于甘肃通渭,文学博士。现任教于兰州城市学院。中国文学地理学会理事、甘肃省古代文学学会理事。著有长篇小说《山歌》、电影剧本《远行大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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