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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艺四十年

民艺四十年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17-02-01
开本: 32开 页数: 496
读者评分:5分1条评论
本类榜单:艺术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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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艺四十年 版权信息

  • ISBN:9787549584789
  • 条形码:9787549584789 ; 978-7-5495-8478-9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民艺四十年 本书特色

▲ 日本民艺之父柳宗悦,四十年民艺之路的沧海拾珍,唤醒人们对手工艺的尊重与珍惜
▲ 历史会有偏颇之时,但对美而言始终公正。民艺之美,将与时光共增其色。
▲ 黄永松、马可、汪涵倾情推荐

民艺四十年 内容简介

本书是柳宗悦先生四十年民艺之路的沧海拾珍。他*早提出“民艺”概念,著书立说,普及推广“民艺”的理念;并身体力行,创办日本民艺馆,收集整理民间器具,用毕生精力保护发扬日本传统手工艺。四十余年中,柳宗悦先生及其同仁走过了一个无比漫长而艰辛的历程,而他的民艺理论与实践,对于今天我们本土手工艺传统的守护与传承,亦有启发。在清贫与静寂中,竟然可得到任运无碍之三昧。
“工艺,我所钟爱的世界,在这里已浸淫许久。日复一日生活于其中,与所有的器物已经成为一家。行路的手杖上记有“同行二人”,工艺就是漫长旅途的同行者。只有每日都能够与之同甘共苦,才能安心地遨游在这世界之中。信仰的生活也是牺牲的生活,要用一生来侍奉。”

民艺四十年 目录

总序


代序



致朝鲜友人书


不能失去的一座朝鲜建筑


木喰上人发现之缘起


杂器之美


工艺之美


关于建立工艺社团的提案


大津绘之美及其性质


《工艺》杂志之缘起


民艺之旨趣


日本民艺馆的成立与工作


琉球之富


看“喜左卫门井户”


手工艺之国


美之法门


利休与我


收藏之辩


日本之眼



后记


关于“民艺”一词


四十年的回想


校后记

展开全部

民艺四十年 节选


虽然生活贫困,没有上过学,可他却是个忠实的信徒;虽然他连为何信仰以及信仰什么都不能充分表达,但在其朴素的言词中,却令人吃惊地显现着他的体验。手中空无一物,却能够抓住信仰的精髓。倘若他没抓住,神也会将此送上。在他的身上有一种不露声色的力量。
同样如此,我们现在来观察的盘子,只不过是被蔑视为贫乏的“粗货”之物。既没有奢侈的风雅,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作者想做什么?为何制作?详情不得而知。就如同信徒口中无数遍地念诵着阿弥陀佛一样,他多少次反反复复在同样的辘轳上拉出相同的造型,描绘着同样的纹样,来回上着同样的釉色。何谓美?何谓陶艺?以他的智慧可以知道一切,他却不去了解,但手下一直快速地动作着。那念出的阿弥陀佛可以说已不是人的声音,而是佛之声;那陶工的手也可以说已不是他的手,而是自然之手。若说他没有办法去制造美,自然却能够把美保住。他忘记了一切,如同无心的皈依导致的信仰一样,器物之美自然而然地显露出来。我不厌其烦地望着这只盘子。

说到杂器之美,或许会被认为是标新立异,甚至还会被认为是某种程度的反动。为了消除容易引起误解的联想,有必要在开始增加几点说明。所谓杂器,在此是指*一般的民众所使用的杂物器具。又因为是任何人都要使用的日常器具,故也可称为民具。总之,是极其普通的、谁都能买、谁都能拿的每天不能离开的用具,只需很少的钱就能买到;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能够很容易找到的物品。或是“随身用的东西”,或是“日常使用的”,或是“厨房用具”等。都不是点缀壁龛的东西,而是放在厨房中,或是散落在起居室内的各种器具。或盘、或盆,或柜、或橱等等,是在家里使用的物品,是一切日常生活中所必需的东西,其中没有任何贵重物品,都是居家常备的。

真是不可思议。虽然是一生中*为熟识的东西,但是其存在却并不被重视,也许是谁都认为是粗糙之物的缘故。人们对身旁所有美的事物视而不见,就连善辩的历史学家也不愿意将其用作历史的佐证,因此人们需要改变这样的不足。我深信在今后的历史中会增补这新的、美的一章。虽然是不可思议的,但其光芒一定能尽早拨开疑云。
为什么这样的美会长期被忽视呢?久居花园者不知花香,所谓熟视无睹。沉溺于习性时往往会失去反省,也会失去感激。要认识到,隐藏在那些器物上的美,至今已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我们不能对其进行评说,而且也不能对那些与现今相距甚远的时期的事物进行反省。可是,这样的物品却不断地在生产,并且一直在持续。认识与时代总是有间隔的。历史是追忆,评判是回顾。
当今时代正在急剧地变化着,所有的事物也许会匆匆流逝。时与心,以及物都迅速地成为过去。因循守旧的重荷使之沉沦,而在我们面前一切又重新翻转过来。未来是新的,过去也是新的。原先习惯的世界如今则是不可思议的世界。在我们的眼前,印象深刻的是那些没有改变的、平凡的事物。如同被擦过的镜子一般,照出来都是新鲜的。在此面前善也好、恶也好,是不能伪装的。所有的物品都是美的吗?对其进行区分的时期已经到来。现在是评判的时代、意识的时代。评论者之幸在于被我们所认可。我们决不会让时代的恩惠落空。
离开被尘土掩盖的黑暗之处,在此展现一个崭新的美的世界。虽然是谁都知道的世界,但也是谁都没有见过的世界。我想就杂器之美进行讨论,或许能够从中学到些什么。

因为是每天使用的器具,必须结实耐用。病态的、华丽的、繁琐的属性,在此是不能允许的。而厚重的、坚固的、健全的属性,才是适合日常生活之器。要能够忍受粗暴使用和酷热严寒,就不能贫弱,也不能华美,而必须要有强健的质地。任何器物,都必须能够在任何情况下使用。无须伪装,也不允许欺骗,因为总是要接受考验的。不具备正直的德性,就不可能成为理想之器。工艺使杂器摘掉了所有的假面,因为所面临的是用的世界。在任何地方器物都是为人服务的。就因为是实用,所以仅仅将其看作是物就会导致错误。谁都可以认为有物无心,然而,像忍耐、健全、诚实等的德性不就是器物之心吗?器物在任何地方都与当地的生活交融在一起。只有正直地生活者,才会天降洪福。用和美不是叛逆的世界,而是物心一如所至。
由于他们是勤奋劳作之躯,所以一直过着艰苦朴素的生活。然而在此却能看到一种满足。他们总是健康地迎送朝夕,在不起眼的地方,过着不做作的,乃至无心的朴素生活。这样的美是不可动摇的,稍一接触就会感到微妙的颤栗和诱惑。即就是遭受沉重打击,其形象仍旧不会改变,而且能够看到更为令人吃惊的美,这样的美是日积月累形成的。如果器物不被使用,就不会成其美。器物因用而美,人们也会因其美而更愿意使用。人与物在此有着主从之契。器物因使用而更美,人由于使用而更加爱惜。
人要是缺少这些器物就无法度日。的确,器具是日夜相随的伴侣,是辅佐我们生活的忠实朋友,谁都会得其便
利而度过每一天。其形态之美是诚实的,并且还体现出谦让之德。在一切都流于病弱的今天,却能在它们中间看到健康之美,这是一种恩惠,一种欣慰。

在这里既不花哨,亦无装饰。仅仅只有纯正的形和两三个纹样及朴素的手法。它们从不夸耀,风格上也不奢侈。没有奇异和霸气,连一点工巧都不露。没有挑逗之欲,总是稳重而平静。时常以单纯的、朴实的、节制的面貌示人。这样的美并未强加于我们,在炫耀美的今天,我们对朴实之作尤为怀念。
这些器物大多是在不知名的偏僻乡村中孕育出来的,或者是在村镇的布满尘埃的黑暗工房中制作出来的。制作者都是不熟练的穷人,使用的也是笨拙的工具和粗糙的材料。出售时,或是在狭小的店铺中,或是在路边摆张草席为摊。多在凌乱不堪的场所中使用。然而天意是不可思议的,就是这样的环境为器物之美提供了保障。在这一点上与信仰是相同的。宗教寻求贫穷之德,这正是对高傲的智者的告诫。只有朴素之器才能有令人吃惊的美。
制作是无欲的,只是为了服务,而不是为了成名。这与劳动者在他们创造的美之道路上不留名是一样的。作者不曾想过要在何处写上他的名字,所有的都是无名氏的作品。无欲之心更是纯洁了器物之美。基本上所有的职工都没有上过学。但是,为何能生产、美来自何处却不得而知。只是继承了祖传的手法,不停地毫无困惑地制作。似乎是有理论,又似乎有些伤感。杂器之美是无心之美。
作品上连名都没有,所以我们不能写出作者的历史。制作者不是少数优秀的个人,而是被称为凡夫的众生。令人吃惊的器物之美产生于民众之中,说明美为大众所共有,而非个人所有。我们在为民族和时代立传时,都应当纪念这些劳作。拙于知的民众,在制作方面却是卓越的。如今的个人活跃的时代每况愈下,但随着过去时代的恢复,个人将会销声匿迹。不是作者创造美,而是很多作者生活在美之中。杂器就是民艺。

材料也应当被注意。好的工艺自然天成,自然中保留着丰富的品质。与其说是因器物选择材料,还不如说是材料造就了器物。民艺必定是乡土的,因为其原料来自当地,所以能够产生民艺。自然之恩惠为物质生产之母,因而不能离开风土、材料、制作等要素。当其成为一体时,作品才会是质朴的。因为有了自然的护佑。
若是失去原料,其作坊必然关闭。当材料有问题时,器物就会受到自然的诘难。材料如果在身边唾手可得,就能够多产,从而使之廉价,如此便能制作出健康的器物。一件器物本身所隐藏的,有特殊的气温、地质以及物质等的信息。乡土的芬芳,地方的特色,加之多个种类的工艺,为其增色不少。顺从天然者,才能享受天然之爱。当缺少这样的必然性时,器物将失去力量,美也会因之逊色。从杂器上所能看到的丰富特质,都是自然赠予的礼物。当看到这样的美时,也就看到了自然,看到了人本身。
不仅如此,所有的造型、纹样以及原料等要素之间总有着必然的因缘。好的化妆并不施于身,而是从于身的。不能将原料只看作是物质,在那里还体现着自然的意志。这样的意志命令我们应该有怎样的造型和怎样的纹样。任何人只要背叛自然的意志,就不能制作出好的器物。好的工人也不会考虑自然之外的事情。
这是个很好的教诲。只有欣赏神之子,才能燃起信之火焰。同样,一旦成为自然之子,就会被美所装点。这样的美是由自然所保障的美。只有回到母亲的怀抱,美才会更加温暖。我想这样的教诲在杂器之中也必然存在吧。

由于是日常的用具,就不再是稀有之物,总是为巷间陌里所准备的。一旦损坏便可取相同之物替代,故产量多而廉价。虽然只不过是个数量问题,但这样的事实却说明了工艺之美的不可思议的作用。多产恐怕会流于粗杂,但不这样就不能产生杂器之美。
反复是熟练之母。大量的需要导致大量的供给,大量的制作导致不断地反复。反复*终促使技术达到完美的境地。当工种在转换时,有一技之长便清晰可辨。同样的造型与同样的纹饰,其单调的循环几乎是整个工作的全程。技术熟练者已经超越了技术的意识,到此地步人已无所顾忌,亦无须精进手艺。工作时谈笑风生,却有着令人惊讶的速度。如果没有这样的速度,就完成不了一天的定量。成千上万次的反复使他的手获得了完全的自由,再从自由中产生出非凡的创造。我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作为异常激动。毋庸置疑,他对他的手已完全信任。那令人吃惊的行笔、造型的态势以及那自然奔放的韵味,似乎不是他在用手,而是另有使之,故不得不产生自然之美。大量的制作必然是美之器物的命运。
这是令人惊讶的娴熟之作。在杂器的背后,长年累月的汗水和不断反复才能使技术精湛而获得自由。与其说是人的制作,还不如说是自然之作。被叫作“马之目”的盘子上的简单波纹,要画得那样自由简洁,对于任何画家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真是令人惊异。在一切归于机械的未来,人之手所创造的奇迹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民艺必然是手工艺。除了神之外,没有比创造者之手更令人吃惊的。自在的运动才能产生出完全的不可思议的美。任何机械的力量在手工面前都是没有自由的,只有手才是自然所赠予的*佳工具。若是背弃这样的恩惠,就不会产生任何美。
不幸的是迫于经济的压力,如今几乎一切都由机械制作。在那里或许能够产生某种美,也未必招致厌恶,但那样的美是有限的。人不能无限制地、无远虑地使用机械的力量。机械的美是规范的、停滞的。单纯的规范会使美闭塞。当机械支配人的时候,产品就会给人以冷漠、肤浅之感。妙趣、圆润,要靠人的手才能做到。像器物生命面貌之变化、砍削之迹、笔的走势、刀的亚光等,在机械上也能制作。但对于机械来说只是确定而不是创造。现在,劳动的自由和喜悦被剥夺了。器具是由人支配的,只有当主从二者的关系保持正确的位置时,美才会升温。
在手工艺的终结即将来临的今日,只有祖先制作的杂器才是贵重的遗物。而民艺的手工时期,从过去一直延续到现在,令人苦恼的是复兴却被阻止。在今日极不合理的趋势中,曾一度废止的民艺再次恢复至繁荣是很困难的。只有在传统得到延续和保护的地方,如今还存有正确的手工艺之道。这不是少数个人的努力和帮助,“回归手工”的呐喊总是不断地反复进行着。因为只有在手工劳动中才有*为丰富的、真正的劳动自由,才能得到真正的工艺之美。时至今日仍是手工标志的民器,将会以爱来对待每一天。历史会有偏颇之时,但对美始终是公正的,将与时光共增其色。

来到这个世界,制作之心、制作之物以及使用的手法都是平凡而至纯的,正是这样的单纯才是器物所要求的器之性质。人们无法将此词语置换成粗野的字眼,也就是这样的性质为美提供了保障。艺术有时会缺少单纯的因素,从杂乱中产生美的例子也有许多。离开单纯就不再是正宗之美,物品虽然被称为杂器,但只有纯正的形态才能体现出美的本质。人们要学习艺术的法则,就必须到这众所周知的普通世界中来。
悟得即无碍。得益于自然的作品也只能生存在自由的环境中。在好的手工面前,任何规则和约定都是不存在的。应物从心,一切随缘。任何造型、色彩以及纹样在他们面前都是开放的。任选一件作品来看,均无约定的章法。若是产生了美,就不会有拘泥之心,但也没有错误。这并不是他的精心选择,自然的选择是自由的,只不过是委托他而已。
只有这样的自由才是创造之母。杂器中的极其丰富的种类和变化就是如实的说明。变化不产生作为,只有作为才是拘束。当一切都托付于天然时,就开始了令人吃惊的创造。技巧的作为似乎也能产生某种奔放的趣味,或是发生如此丰富的变化。在这里没有单一的循环,也不只是模仿。有的只是经常向更为新鲜的世界的进发。
现在来看被叫作“猪口”[2]的器物,在其小小的表面上,所画出的纹样之变化实际上已达到数百种,然而其笔致之妙是谁都不能否认的。如同在众所周知的条纹织物上,要找出同样的花纹是很困难的。民艺是令人吃惊的自由世界,是创造的境地。
……

民艺四十年 作者简介

柳宗悦(1889—1961),日本著名民艺理论家、美术家。1913年毕业于日本东京帝国大学文科部哲学科。在研究宗教哲学、文学的同时,对日本、朝鲜的民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开始对之进行收集、整理、研究。于大正十五年(1926),与富本宪吉(1886—1963)、河井宽次郎(1890-1966)、滨田庄司(1894-1978)联名发表《日本民艺美术馆设立趣旨书》。1936年创办日本民艺馆并任首任馆长,1943年任日本民艺协会首任会长。出版有《工艺之道》《日本手工艺》等著作。1957年获日本政府授予的“文化功劳者”荣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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