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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

深喉(探讨中国报业现状,《浮华背后》作者张欣最新力作)

作者:张欣
出版社: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时间:2004-01-01
开本: 小16开 页数: 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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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 版权信息

  • ISBN:7531327252
  • 条形码:9787531327257 ; 978-7-5313-2725-7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深喉 本书特色

“深喉”是谁?新《收获》发表长篇小说直指“南方三报业”。银行里的人数钱,总以为不是钱,是纸片。报社里的人写新闻,总以为不是新闻,是垃圾。所谓新闻正义,所谓新闻理想,有时候与瞎掰的事情一模一样,都是些毫无道理的道理,马俊仁被山西作家赵瑜揭开伤疤的时候疾呼“我比窦娥还冤”、“赵瑜是政治流氓”。这纯粹地是媒体*需要的瞎掰,天底下比窦娥还冤的事还少吗?比“杨乃武和小白菜”还冤枉的事情还少吗?真理与正义又都站在哪里呢?《深喉》的作者就是《浮华背后》的作者。《浮华背后》就是那个小说热销、电视剧热播的《浮华背后》,这个作家叫张欣。

深喉 内容简介

《深喉》凝聚了一批畅销书的元素。报业大战的硝烟,三个年轻才俊大起大落的事业和缠缠绵绵的爱情以及贯穿始终的疑案以及血腥的杀戮,让读者难以割舍阅读的欲望。张欣编织故事、打造畅销书的能力实在令人叹服。

深喉深喉 前言

《深喉》,是小说不是调查报告黄端  坚认“生活远远精彩于小说”的张欣,并不讳言自己对新闻事件的关注。其长篇小说新作《深喉》涉及广州报业竞争,发表后引起了媒体的普遍关注,张欣**次被带入了更广泛的公众视界。  冤案、司法腐败、爱情、友情、事业还有成长,都被置放到了南中国大都会里,支撑这一切的,则是这些年来风云幻变的广州报业竞争。  一直被人认为是言情畅销小说家的张欣,在2004年的春天,却几乎让纯文学杂志《收获》在广州街头卖断了货。原因很简单,《收获》一月号用82页的篇幅,刊登了这位广州市作协主席的长篇小说《深喉》。  这是张欣继以女主持人陈旭然被害案为背景创作《沉星档案》,以及以远华案创作《浮华背后》后,再次以重大新闻事件为背景切入的长篇小说,并且很快就在传媒圈以及更广大的范围内引起了人们关注。  言情作家为什么会关注广州传媒?新闻事件在张欣的创作中扮演什么角色?新闻之外还有多少虚构空间?以新闻事件切入创作,如何避开创作风险,又怎么避免引人对号入座?带着这样的疑问,记者采访了张欣。  《深喉》广州纸贵  记者:言情小说家关注广州报业,还以此为背景写作小说,这多少让很多人吃了一惊。怎么会想到这样的切入点呢?  张欣:不夸张地说,这部小说成型之前,我至少酝酿了三年时间。  广州的报业一直做得非常棒。我不是做报纸的,但在一个局外人看来,还是觉得广州报业非常了不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广州报业的发展还引起北京的关注,三大报业集团的竞争还上过一期《焦点访谈》。像你们《南方周末》,在北京每一个地铁站都有出售。  为什么广州的报业做得那么好?当时我觉得蛮奇怪的。因此我一直关注报业的发展。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找到载体。  记者:广州报业有许多引人瞩目的东西,后来怎么会想到用一桩水落石出的冤案,串连起三个年轻人在报业背景下的成长,同时也向世人展示残酷的报业竞争的冰山一角?  张欣:小说不是一个调查报告,可以分门别类地进行写作。广州报业大战,身临其境的人肯定会觉得非常戏剧化,但是你要把它变成一个作品,却非常散乱,总不能东一块西一块。  有人看了小说后,也有向我表示过失望。他们和我说,这样一个题材,应该很直接,就是从一个人被捕,然后开始讲一个巨大的黑洞,以及后面潜藏的更多东西。  我没有这么写。我对写作方式的熟悉,可以说很多人都不如,因为我是专业作家。相反,我写了三个青年的成长,并且主要着力于写年轻记者呼延鹏对一个冤案的揭发,还有他自己坎坷的成长经历。  挑这样一个案子,是因为它比较容易集中矛盾,还有所有人物的态度。这是一条主线,很多人都会对这件事表态,包括法制记者呼延鹏,报业风云人物戴晓明,他们可能一开始会想要去揭露这件事,但*后戴晓明却想捂住这件事,就会有这样的转变。  其实写报业大战,有些人和事是避不过的。但我发现现实中人们无论对人还是对事作出的评价,简直是天壤之别,差别之大,有时候甚至觉得不像是在评价同一个人或者是同一件事。因此我一度就把这个题材放着,进行其他写作。  记者:既然避不过,为什么不着力去写?  张欣:我得承认,这当然有考虑到作品的*根本问题,就是因为争议而可能引发的发表可能性。  我从来不是一个踩雷的作家,因为没这个必要。事实上我觉得现在作家的创作空间还是蛮宽泛的。有争议的东西,没有必要过于纠缠其中。何况我还不是搞新闻的,就更应该在自己的写作范围里,设法展开合理的文学想象。  但是这种想象还是难免涉及到人。然而这个因素并不特别重要,因为报业竞争事件只是我小说中的一个大背景,我主要还是想写人在一个动荡的城市里,那种被挤压变形的演变过程。人个体的命运,才是精华。  一部长篇小说得讲结构,不可能一开始就扑住一个人使劲写。如果是纠缠在一些经济问题,或者是男女问题上,把小说写成一个风化案,我觉得这根本不是报业竞争的精华,这太没意思了。  有人觉得我的写作过于隐讳,或者是觉得不够解恨。但是小说家不可能关注到那么多人的想法,小说由我来写,就只能从自己觉得更合适的角度来反映。  记者:小说出来后的效果怎么样?  张欣:事实上在去年将近一年的写作进程中,我基本上都没有向外界透露写作的内容。但是出版社,还有北京的一家影视公司,都还是在小说交付《收获》编辑部之前就预先定购了。现在小说正在被改编成电视连续剧剧本。我想主要还是报业大战的背景吸引了他们。  也有传媒朋友打电话过来,甚至用了“洛阳纸贵”这个成语,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谁是深喉?  记者:美国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有一部非常著名的成人影片叫《深喉》,1972年的“水门事件”中也有一个“深喉”,总会在两位年轻记者陷入困境的时候指路。你的小说《深喉》,是不是想要去揭露什么?  张欣:完全脱离生活的创作是没有的。我不想杜绝,也不可能杜绝。很多人都以为我拿到真正的料了,我只能告诉你,小说中的人和事百分百都是虚构的。你们看到的是什么,我看到的就是什么。中院怎么可能发一份材料给我呢?这是可想而知的。  我在小说中也提到,“深喉”就是事情背后发出来的更深层次的声音。资讯发达带来另一个问题,就是同一事件会有不同的版本。而在此前很长时间里,我们能听到的就只有一个声音。现在不一样,两家媒体之间,甚至有可能观点完全对立。  因为有了不同版本,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但是还是会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只不过每个人的渠道不一样。我在写远华案的时候,看了很多材料,那么多看似绝密的事情,就有那么多人知道,而且会通过不同的途径传出来。  记者:但小说*后也没有写深喉是谁。  张欣:深喉有可能真有其人,有可能也只是天眼。人只要做了事,就不可能别人不知道。你说律师徐彤是不是深喉,我没说他是呀。你说女摄影记者隗凝是不是深喉,我也没说她是呀。但是他们都知道别人不知道的线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途径。  我们碰到太多的事,可你根本无法知道真相。作为一种悬疑,深喉能调动读者的阅读欲望。  新闻事件只是药引  记者:有人说你是一位猎奇的作家,每天工作就是看报纸,然后在里边寻找题材。你对新闻事件特别感兴趣?  张欣:说句良心话,我不是一个猎奇的作家,我也实在没有这样的倾向,哪个热就搞哪个。但是还是有许多人误会,说陈旭然死了张欣就写《沉星档案》,远华案后就写《浮华背后》。这其实都是对我的*大的误读。  要反映生活,报纸肯定是要看的。我很关心我们这座城市里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我觉得生活就是从各种各样的社会新闻中来。而且,我对这些事件也有浓厚的兴趣。我经常说,生活永远比小说精彩。它发生的事,你简直是编都编不出来。  在多彩的生活面前,无论是思想、观念,还是具体到一个具体事件,我们都是滞后的。小说家永远是滞后的。什么事情都发生了,你想过的,你没想过的,你理解的,你不理解的,都发生了。你怎么能离开这个东西呢。至少我要看到,并且用来丰富自己的想象。  比如陈旭然案,从她死,到报出来,我和大众一样每天在追着看。当时很多人都觉得,怎么可能啊,一个人下去就把她给杀了?没有这种事,肯定是另有隐情。你们肯定是瞎编一个事来搪塞大众。  但我就相信她是意外死亡。这是我作为一个小说家对生活的感悟,因此对事件的理解也跟人家有差异。我倒着推想,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可见现在的人心已经变了。我觉得这个事件本身就极富吸引力。  不管是陈旭然案也好,远华案也好,报业大战也好,都是事件本身感动了我。这些事件为什么会发生,在事件过程中每个人担当什么角色,他们经历的心路历程,挺值得我去思考。  记者:新闻事件在你的小说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张欣:对于我的小说而言,新闻事件其实只是一个药引。  记者:但是这样的写作很容易引起人们的对号入座。  张欣:哪个事件都不挨着,然后还要写出特别精彩的东西来,我觉得这是对一个作家的苛求。我就是反映当代生活的,当代生活很多坐标大家肯定都知道,你非要对号入座,说写的就是你,那做一个作家也太痛苦了,实在没有办法进行创作。  《西游记》都还有很多生活原型,何况是当代的题材,在生活中肯定有很多借鉴。我觉得无论你看到谁的影子,都不要对号入座,也不要去说什么就是写你的。我写谁呀,我可以说我的人物就是编的,这很简单。我全是自己编的。  记者:但怎么能阻止读者不去对号入座呢?  张欣:这确实是一种痛苦,连《手机》都有人对号入座,我根本没办法阻止。我就只能声明,我没有写你,千万不要对号入座。  其实即使是过去我写情感小说的时候,就有一个挺好的朋友跟我掰了。她就是说因为我的小说《爱又如何》,她丈夫提出离婚了。其实那篇小说根本没有写她,只是写了情感的一种状态。但是她就说她先生看了小说之后跟她提出离婚了。  这事情让我苦恼了很长时间。  后来也有朋友跟我讲,一个人离婚,肯定是有各种各样原因,怎么可能就会为一部小说就离婚呢,肯定是有本质上的问题嘛。  记者:在写作中,就没有技术手段可以规避这样的痛苦?  张欣:《浮华背后》在《收获》发表的时候,*后就写着“本故事纯属虚构”。这次《深喉》忘了写,因为当时催稿催得太急。  写作的目的不是去伤害一个人,我在写《沉星档案》时就说过,我既对死者尊重,也对活着的人尊重。我绝对不会去乱写别人,写作时甚至还会规避掉一些敏感人物。没有这个人物,就不存在对号入座。  按写小说的规律来写作。至于别人怎么看,那也没办法。很简单,如果顾及的东西太多,那么什么东西都写不了。  新闻事件之外的虚构空间  记者:在新闻事件之外,还有多大的虚构空间?  张欣:没有虚构肯定就没有小说。很多人,就像张子强的办案人员,也没有写出小说来。不是生活在**线就一定能写出来。  如果是把整个事件给搬过来,然后把人物张三李四一换,写上去,那是文艺作品吗?它肯定有很多缺漏,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丝丝入扣,即便是丝丝入扣,也已经被记者写完了。  小说家写的是人物的内心层次。比如《深喉》中的戴晓明,为什么会由英雄变成过客,他可能本来并不守旧,后来却因为想守住自己创下的江山,结果不可避免地终结了自己的神话。这当然不是新闻记者的平面写法。  记者:以新闻事件为切入创作的小说,是对真实的一种丰满呢,还是一种伤害?  张欣:这不是一种丰满,也不是一种伤害。新闻事件就只是一个背景。  像《深喉》中的戴晓明能有什么选择,他不往里掺沙子,他的蛋糕就会被别人拿走。他不想被人拿走,背后就必须要有大树,就得投靠,就得贿赂。这就是无法解释的现实,事实上也没有药方可开。你说这是丰满,还是伤害?  “我不是一个女性主义者”  记者:小说中的几个女性角色,无论是时尚美女记者透透,还是从容淡定的摄影记者隗凝,还有甘心躲在戴晓明后面的林越男,都带有理想主义的审美色彩。  在小说*后,你还借戴晓明之口,说“在一切可以改变人的因素中,*强烈的是酒,其次是女人,再次是强权,*后才是真理”,女人被放到了权力和真理的前面,你是不是一个女性主义的写作者?  张欣:那太误读我了。我永远不是一个女性主义者,我在任何场合都强调,得承认现实存在的差异,不是说女的什么都能干。  以前我一直写女性题材,而且我本身是一个女性,写女性题材很驾轻就熟,写男性就没那么自信。我不知道男性是怎么想问题的。  但是我真的是很爱女性,那不是故意的。我觉得很多女性很优秀,包括物欲很重的一些人,我也会寄托一些同情在里边,因为女性天生就爱美。  许多人都觉得我是一个言情女作家,这也是对我的一种误读。我写的许多作品,根本就不是言情的。所以包括《收获》编辑部,他们也说你怎么会转写社会问题,而且会关注这样一个问题,他们觉得跟我过去的有些不同。图:    “你们看到的是什么,我看到的就是什么。” “深喉”是谁?昝爱宗 马俊仁被山西作家赵瑜揭开伤疤的时候疾呼“我比窦娥还冤”、“赵瑜是政治流氓”。这纯粹地是媒体*需要的瞎掰,天底下比窦娥还冤的事还少吗?比“杨乃武和小白菜”还冤枉的事情还少吗?真理与正义又都站在哪里呢? 有两个小警察,刚毕业就赶上一个刑讯逼供致人于死地的事情。死一个人,肯定不是一个警察打死了,也不是这两个警察打死的,而是一帮警察打死的,但具体是谁下了*致命的一手,一时查不出来。死了人,却不能没有人对这个事情负责吧。于是,这个城区的公安局副局长出面了,告诉这两个小警察——我也奇怪为什么不是告诉那些老警察呢?你们先承担下来,就说是你们两人打死的嫌疑犯,不会有什么大的事情的,即使你们不当刑警了,还可以去当交警。组织对承担责任的警察,决不会亏待的,即使判刑了组织还可以私下活动两三年后就可以出来。再退一步即使当不了警察了,组织还可以帮你们联络当保安,当经警。小警察到底是小警察,然后组织又做通了他们父母等亲属的工作,基本上也就认同了。于是,按照法定程序,公诉,审理,判刑。后来,事实上并不是所谓副局长代表组织所说的那样轻松。于是,成了“替罪羊”的两个小警察和他们的家属觉得受到这个副局长的骗了,遂说出真相。事实上正是这个副局长为了保自己怕掉乌纱帽,怕受更多的连累和司法追究,所以通过精心安排和利诱两个小警察及其家人,让他们承认嫌犯是他们打死的。当然,嫌疑犯确实不单单是他俩打死的,他们承认打了,但打人的不止他们两个,甚至更多,包括副局长都是指挥者和参与者,是大家轮着打的,而且轮到他们两个小警察去下手的时候,嫌疑犯已经差不多就要死了。后来真的死了,据说公安局赔了死者家属二十多万,两个小警察被判刑。被关在牢里后,小警察不服,家人四处含冤,本以为那个副局长会能替他们说说话,谁知那个小警察的家属找到副局长时得到的“你给我滚开”的话,副局长就是老警察,老警察当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于是他们的寒心了,再继续向上级告状,谁知越告事情越严重。据知情者说,那两个小警察在服刑的时候分别加了刑,从不到十年加到都是十年以上。这难道不比“杨乃武与小白菜”还冤屈吗?如果他们不继续告状,不四处找媒体要求公布真相,他们还可以出来的早一些。越告状越加刑,这就是现实,这也就是真理。新闻界怎么能够不感动呢?《中国青年报》和《工人日报》都刊登了,长篇大论,案子后来也再审了,但结果已经说出来了,结果出来并不能说明真相大白。*后两个小警察被加刑的真相至今都没有被没有被媒体揭露,谁能说他们不比窦娥冤呢?一群人打死一个人,完全与两个人打死一个人是两码事,但问题是能够说清楚吗?小警察的家人在巨大的对手面前,只有放弃努力,认命了。这是谁的悲哀? 人世间的事情用“真理”来总结,有时候多以“瞎掰”告终,无论是多委琐的事情,还是多神圣的事情。大多时候,瞎掰还会成为媒体的动力,成为人世间的“行动指南”。媒体以瞎掰影响人类,不是说明人类脆弱,而是说明人类太需要这个了。 这两天我读到一篇关于媒体的戏说的故事《深喉》(2004年**期《收获》杂志长篇小说,张欣著,占126-208页码),满纸都是讲媒体如何瞎掰的故事。看到*后总觉得内容差不多都是媒体生活的真实反映——这应该叫媒体超级故事吧。 故事是以南方《芒果日报》、《南中国大报》和《花城晚报》三个报业集团所牵涉出来的三足鼎立却又相互为敌的背景下开始的,不到四十岁的南方《芒果日报》总编辑接手时不过是一份发行量只有十万来份的报纸,接手后却能获得空前的成功,率先自办发行,然后并购扩张,甚至还发展房地产……*后成为中国广告收入**报,自己也成为报业“巴顿将军”。该报成功的前提是用能人,胆子大,所以他们说的话都是别的媒体一辈子都没有说过的话,再加上能人都是强硬派,自大派,机会多,资源广,人脉多,终于把江山打下了。可是,“芒果”在行动,被简称“南报”的《南中国大报》也不会甘拜下风,它的掌门人也不是俗辈,先是生出政治方面新锐的《精英在线》——类似《南方周末》的风格,后有面向白领的《经济导报》——有点《21世纪经济报道》的味道,还有市民喜欢的《星报》——多么像《南方都市报》呀,此外还有《花鸟鱼虫》,居然也都有一定的发行量和广告。这个掌门人之所以不俗,就是他虽然不是中国广告**报,但是报界的诸葛亮,他的目标是赚钱赚钱赚钱,就是直逼市场,是市场不会倒的老大。 前两份“老大”,都有党报的名头,对“第三者”《花城晚报》来说确实他们是老大,但“第三者”并没有气馁的意思,想当年晚报也是老大,只不过现在需要更大的变化而已,快车没跟上,但可以加速呀。于是乎,三家媒体打了起来,无一不是为了全新新闻理念,创造新闻价值,实现新闻理想。可是,这只是他们瞎掰的表象,他们惟一不瞎掰的就是利益。没有永远的瞎掰,只有永远的利益。所谓全新新闻理念,创造新闻价值,实现新闻理想,都可以一一放弃,但不能没有利益;一旦利益受损需要全新新闻理念,创造新闻价值,实现新闻理想时,他们会重新拾起,继续包装,继续拼杀,继续获得永远的利益。 三家媒体拼杀的故事就是从线人传来的凶杀案开始的,一个黑社会老大的女儿被杀,警方很快怀疑其丈夫是凶手。于是,黑老大兼超级富翁的岳父一定要这个女婿凶手偿命,事实上法院也是这样判的,法院完全被黑社会老大买通了。但是,这个案子后来发现是冤案,杀人证据不足,在律师的努力下,*后死刑变成死缓。后来这个事件就使媒体有了“过年”的感觉。六年后,真凶出现,已经壮大的媒体却不同以往了,开始知道保护自己了,再也没有“过年”的感觉了。但法制口的几位记者不是这样的,他们是自由而执着的。只是,令他们惟一感到不协调的是公检法三家都不愿意接受记者的采访,想弄到线索就看记者的表现了。 媒体之间相互竞争,是为了利益。而记者,则无一不是报社使用的工具,报业老板才是报社的主人。对于主人来说,博取利益,就应该做大事情,新闻采访只是手段,不是目的。于是,各家报纸开始争相扩版,从日出八版到日出五十大版,甚至香港回归、千禧年还可以扩到二百版、一百版。媒体就是烧钱,钱烧多了就能换来更多的钱。《芒果日报》就是这样做的,成为中国**家报业集团后,一口气延伸出七个子报,有面向投资者的《发财狮子》,有专门给球傻子看的《球报》,还有一些小资、女性报纸以及一家出版社。从此财富开始呈几何公式上扬,发行量一百六十多万份,排中国第二,也就是仅次于《人民日报》,总资产高达40亿。这家报纸的老大,也就成了报业的“巴顿将军”,他敢于捅凶杀案,但却不是为了正义,而是实现个人的理想和事业和利益。虽然老大为此事还被宣传部训斥,但也仅仅如此。他不是怕出事,而是怕不出事。刚开始创业的时候正是这样的心态,杀吧,抢吧,都有理由。可是,随着事业见了高度,报业有了大的规模,他仍然号称胆子*大但步子却越小,他已经明白了“在这个世界除了他之外还有更多的老大”。老大是看不见,甚至有时候连他的声音也听不见,他是上面的,名字就是“深喉”。省委宣传部的老兄说,“深喉”的*简单定义就是事件背后所发出的那个更深层次的声音。比如有了“深喉”的照应,反腐败反官倒都可以平安无事;而没有“深喉”照应,喝口凉水都可以噎死。比如省委强书记说,我们要树立监督就是支持的观念,不能让这一有效的机制成为空谈。可是,话到了省委宣传部报刊处副处长的嘴里就成了“没有孤岛上的名记,其实政治上的成熟才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成长。办报纸不是为领导减分,而是加分,这就叫做踩到点子上。” 吴思说,“潜规则”是中国的特色,人治的现实标本。确实如此,干新闻办报纸同样需要潜规则,甚至每一句话怎么说都是潜规则。按照《深喉》的说法,连省委宣传部报刊处副处长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却都能说出口,而且还头头是道。正如领导也是人,报社要养人,人也要养报社一样,为了新闻他们可以奋不顾身,但一旦涉及权势和切身利益,比如乌纱帽就要被摘掉的时候,“没有孤岛上的名记”真的应验了,报业老大成了“缩头乌龟”,记者的稿子没有一家媒体敢用,甚至记者*崇拜的人,同时也是*欣赏记者这种精神的崇拜偶像,都一一讲政治讲原则去了。记者出生入死,却陷入穷途末路,*后差点被人陷害。幸好,故事中的“凶杀案真兄”*后杀人偿命,被冤屈的人无罪,真正的黑老大音信遥无,操纵案子黑白颠倒的法院院长畏罪自杀,《芒果日报》老大涉嫌贪污被关进监狱,有良知的记者重新回到以前供职的报社,终于在当事人死的死,伤的伤以后发表稿子,公布“迟到的真相”。*后,到了皆大不欢喜的结尾时刻,剩余的瞎掰就不那么瞎掰了,有良知的记者到监狱会见他以前的顶头上司、前《芒果日报》老大时,他们得出共同的结论:权力丧失以后才能恢复人性,接近真理。尤其是当一个人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接近真理。在一切可以改变人的因素中,如女人、权力等等,*后一个才是真理。 以上就是《深喉》的故事,虽然这是一位名叫张欣的作家笔下的瞎掰故事,但阅读起来却是那么的真真切切,有时候就觉得那个《芒果日报》的老大不就是被收审的某报业集团老大某某某吗?那个南报、那个花城晚报,不都有其现实中的原型吗?这样的故事岂能说是瞎掰吗? 媒体可以对读者瞎掰一气,但媒体对媒体自己却不是瞎掰一气。明明是垃圾,他们也要按照蛋糕的样子去做,做给读者吃。所谓真理,所谓正义,都随着报纸进入垃圾堆吧。否则,报纸怎么会有“娱乐媒体”之雅称呢?其实他们不仅仅是娱乐大众,更多的是在愚弄大众——惟独不愚弄自己,否则他们不就成了雷锋了。

深喉 作者简介

张欣,江苏人。生于北京。1969年应征入伍,曾任卫生员、护士、文化团创作员,1984年转业。 199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作家班,现任广州文艺创作研究所专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广州市作家协会主席。 主要作品有《张欣文集》,长篇小说《沉星档案》《浮华背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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