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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

作者:曹禺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09-04-01
开本: 16开 页数: 156
读者评分:5分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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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 版权信息

  • ISBN:9787305058738
  • 条形码:9787305058738 ; 978-7-305-05873-8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雷雨 本书特色

故事发生在一九二零年初,旧中国的一个封建家庭里,大矿主周朴园的后妻繁漪不堪封建礼教的压迫,与大少爷周萍发生暖味的关系,周萍却又爱上了使女四凤。于是在他们中间展开了复杂激烈的情感斗争。四凤的母亲侍萍三十年前在周家当使女时被周朴园诱骗,生下周萍和大海后又遭遗弃。后来侍萍嫁给鲁贵生下女儿四凤,鲁贵背着她把四凤送给周家当使女。不料三十年前侍萍的悲剧又在四凤身上重演。在雷雨交加的黑夜里,当周萍知道侍萍和四凤是自己的生母和妹妹时,他自杀了;四凤、周冲也触电而死。侍萍目睹这些悲惨情景痛不欲生,她和大海毅然离开周家,只剩下周朴园留在这崩溃了的罪恶家庭里……

雷雨 内容简介

《雷雨》是一部四幕悲剧。剧本以集中的时间,集中的场景,高度提炼了周鲁两家三十年的旧恨新仇。不仅语言凝练,《雷雨》还特别重视音响和色彩效果,不惜浓墨重彩,同时,还注意对人物的声音、气味、眼睛进行夸张的处理。曹禺在谈到他的创作时,说:“《雷雨》对我来说是个诱惑,是我的。”

雷雨 节选

序幕
景——一间宽大的客厅。冬天,下午三点钟,在某教堂附设医院内。
屋中间是两扇棕色的门,通外面;门身很笨重,上面雕着半西洋化的旧花纹,门前垂着满是斑点,褪色的厚帷幔,深紫色的;织成的图案已经脱了线,中间有一块已经破了一个洞。右边——左右以台上演员为准——有一扇门,通着现在的病房。门面的漆已蚀了去。金黄的铜门钮放着暗涩的光,配起那高而宽,有黄花纹的灰门框,和门上凹凸不平,古式的西洋木饰,令人猜想这屋子的前主多半是中国的老留学生,回国后又富贵过一时的。这门前也挂着一条半旧,深紫的绒幔,半拉开,破成碎条的幔角拖在地上。左边也开一道门,两扇的,通着外间饭厅,由那里可以直通楼上,或者从饭厅走出外面,这两扇门较中间的还华丽,颜色更深老;偶尔有人穿过,它好沉重地在门轨上转动,会发着一种久磨擦的滑声,像一个经过多少事故,很沉默,很温和的老人。这前面,没有帷幔,门上脱落,残蚀的轮廓同漆饰都很明显。靠中间门的右面,墙凹进去如一个神像的壁龛,凹进去的空隙是棱角形的,划着半圆。壁龛的上大半满嵌着细狭而高长的法国窗户,每棱角一扇长窗,很玲珑的;下面只是一块较地板略起的半圆平面,可以放着东西,可以坐;这前面整个地遮上一面有折纹的厚绒垂幔,拉拢了,壁龛可以完全掩盖上,看不见窗户同阳光,屋子里阴沉沉的,有些气闷。开幕时,这帷幕是关上的。
墙的颜色是深褐,年久失修,暗得褪了色。屋内所有的陈设都很富丽,但现在都呈现着衰败的景色。——右墙近前是一个壁炉,沿炉嵌着长方的大理石,正前面镶着星形彩色的石块;壁炉上面没有一件陈设,空空地,只悬着一个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现在壁炉里燃着煤火,火焰熊熊地,照着炉前的一张旧圈椅,映出一片红光,这样,一丝丝的温暖,使这古老的房屋还有一些生气。壁炉旁边搁放一个粗制的煤斗同木柴。右边门左侧,挂一张画轴;再左,近后方,墙角抹成三四尺的平面,倚的那里,斜放着一个半人高的旧式紫檀小衣柜,柜门的角上都包着铜片。柜上放着一个暖水壶,两只白饭碗,都搁在旧黄铜盘上。柜前铺一张长方的小地毯;在上面,和柜平行的,放一条很矮的紫檀长几,以前大概是用来摆设瓷器、古董一类的精巧的小东西,现在堆着一叠叠的雪白桌布,白床单等物,刚洗好,还没有放进衣柜去。在正面,柜与壁龛中间立一只圆凳。壁龛之左(中门的右面),是一只长方的红木菜桌。上面放着两个旧烛台,墙上是张大而旧的古油画,中门左面立一只有玻璃的精巧的紫檀柜。里面原为放古董,但现在是空空的,这柜前有一条狭长的矮凳。离左墙角不远,与角成九十度,斜放着一个宽大深色的沙发,沙发后是只长桌,前面是一条短几,都没有放着东西。沙发左面立一个黄色的站灯,左墙靠墙略凹进,与左后墙成一直角。凹进处有一只茶几,墙上低悬一张小油画。茶几旁,再略向前才是左边通饭厅的门。屋子中间有一张地毯。上面对放着,但是略斜地,两张大沙发;中间是个圆桌,铺着白桌布。
[开幕时,外面远处有钟声。教堂内合唱颂主歌同大风琴声,*好是Bach:High Mass in B.Minor Benedictus aui venait Domini Nomini——屋内寂静无人。
[移时,中间门沉重地缓缓推开,姑奶奶甲(寺院尼姑)进来,她的服饰如在天主教堂里常见的尼姑一样,头束着雪白布巾,蓬起来像荷兰乡姑,穿一套深蓝的粗布制袍,衣袍几乎拖在地面。她胸前悬着一个十字架,腰间悬一串钥匙,走起路来铿铿地响着。她安静地走进来,脸上很平和的。她转过身子向着门外。
姑甲 (和蔼地)请进来吧。
[一位苍白的老年人走进来,穿着很考究的旧皮大衣。进门脱下帽子,头发斑白,眼睛沉静而忧郁,他的下颏有苍白的短须,脸上满是皱纹。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进门后,也取下来,放在眼镜盒内,手有些颤。他搓弄一下子,衰弱地咳嗽两声。外面乐声止。
姑甲 (微笑)外面冷得很!
老人 (点头)嗯——(关心地)她现在还好么?
姑甲 (同情地)好。
老人 (沉默一时,指着头)她这儿呢?
姑甲 (怜悯地)那——还是那样。(低低地叹一口气)
老人 (沉静地)我想也是不容易治的。
姑甲 (矜怜地)您先坐一坐,暖和一下,再看她吧。
老人 (摇头)不。(走向右边病房)
姑甲 (走向前)您走错了,这屋子是鲁奶奶的病房。您的太太在楼上呢。
老人 (停住,失神地)我——我知道,(指着右边病房)我现在可以看看她么?
姑甲 (和气地)我不知道。鲁奶奶的病房是另一位姑奶奶管,我看您先到楼上看看,回头再来看这位老太太好不好?
老人 (迷惘地)嗯,也好。
姑甲 您跟我上楼吧。
[姑甲 领着老人进左面的饭厅下。
[屋内静一时。外面有脚步声。姑乙领两个小孩进。
姑乙 除了年轻些,比较活泼些,一切都与姑甲相同。进来的小孩是姊弟,都穿着冬天的新衣服,脸色都红得像个苹果,整个是胖圆圆的。姊姊有十五岁,梳两个小辫,在背后摆着;弟弟戴上一顶红绒帽。两个都高兴地走进来,二人在一起,姊姊是较沉着些。走进来的时节
姊姊 在前面。
姑乙 (和悦地)进来,弟弟。(弟弟进来望着姊姊,两个人只呵手)外头冷,是吧。姐姐,你跟弟弟在这儿坐一坐好不好?
姊姊 (微笑)嗯。
弟弟 (拉着姊姊的手;窃语)姐姐,妈呢?
姑乙 你妈看完病就来,弟弟坐在这儿暖和一下,好吧?
[弟弟 的眼望姊姊。
姊姊 (很懂事地)弟弟,这儿我来过,就坐这儿吧,我给你讲笑话。
[弟弟好奇地四面看。
姑乙 (有兴趣地望着他们)对了,叫姐姐给你讲笑话,(指着火)坐在火旁边讲,两个人一块儿。
弟弟 不,我要坐这个小凳子!(指中门左柜前的小矮凳)
姑乙 (和气地)也好,你们就坐这儿。可是(小声地)弟弟,你得乖乖地坐着,不要闹!楼上有病人——(指右边病房)这旁边也有病人。
姊姊 (很乖地点头)嗯。
弟弟 (忽然,向姑乙)我妈就回来吧?
姑乙 对了,就来。你们坐下,(姊弟二人共坐矮凳上,望着姑乙)不要动!(望着他们)我先进去,就来。
[姊弟点头,姑乙进右边病房,下。
[弟弟忽然站起来。
弟弟 (向姊)她是谁?为什么穿这样衣服?
姊姊 (很世故地)尼姑,在医院看护病人的。弟弟,你坐下。
弟弟 (不理她)姐姐,你看,你看!(自傲地)你看妈给我买的新手套。
姊姊 (瞧不起地)看见了,你坐坐吧。(拉弟弟坐下,二人又很规矩地坐着)
[姑甲由左边厅进。直向右角衣柜走去,没看见屋内的人。
弟弟 (又站起,低声,向姊)又一个,姐姐!
姊姊 (低声)嘘!别说话。(又拉弟弟坐下)
[姑甲打开右面的衣柜,将长几上的白床单,白桌布等物一叠叠放在衣柜里。
[姑乙由右边病房进。见姑甲,二人沉静地点一点头,
姑乙 助姑甲放置洗物。
姑乙 (向姑甲,简截地)完了?
姑甲 (不明白)谁?
姑乙 (明快地,指楼上)楼上的。
  姑甲 (怜悯地)完了,她现在又睡着了。
  姑乙 (好奇地询问)没有打人么?
  姑甲 没有,就是大笑了一场,把玻璃又打破了。
  姑乙(呼出一口气)那还好。
  姑甲 (向姑乙)她呢?
  姑乙 你说楼下的?(指右面病房)她总是这样,哭的时候多,不说话,我来了一年,没听见过她说一句话。
  弟弟 (低声,急促地)姐姐,你给我讲笑话。
  姐姐 (低声)不,弟弟,听她们的说话。
  姑甲 (怜悯地)可怜,她在这儿九年了,比楼上的只晚了一年,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好。——(欣喜地)对了,刚才楼上的周先生来了。
  姑乙 (奇怪地)怎么?
  姑甲 今天是旧年腊月三十。
  姑乙 (惊讶地)哦,今天三十?——那么今天楼下的也会出来,到房子里来。
  姑甲 怎么,她也出来?
  姑乙 嗯,(多话地)每到腊月三十,楼下的就会出来,到这屋子里;在这窗户前面站着。
  姑甲 干什么?
  姑乙 大概是望她儿子回来吧,她的儿子十年前一天晚上跑了,就没有回来。可怜,她的丈夫也不在了——(低声地)听说就在周先生家里当差,——一天晚上喝酒喝得太多,死了的。
  姑甲 (自己以为明白地)所以周先生每次来看他太太,总要问一问楼下的。——我想,过一会儿周先生会下楼来见她的。
  姑乙 (虔诚地)圣母保佑他。(又放洗物)
  弟弟 (低声,请求)姐姐,你给我讲半个笑话好不好?
  姐姐 (听着有兴趣,忙摇头,压迫地,低声)弟弟!
  姑乙 (又想起一段)奇怪,周家有这么好的房子,为什么卖给医院呢?
  姑甲 (沉静地)不大清楚。——听说这屋子有一天夜里连男带女死过三个人。
  姑乙 (惊讶)真的?
  姑甲 嗯。
  姑乙 (自然想到)那么周先生为什么偏把有病的太太放在楼上,不把她搬出去呢?
  姑甲 就是呢,不过他太太就在这楼上发的神经病,她自己说什么也不肯搬出去。
  姑乙 哦。
[弟弟忽然站起。
  弟弟 (抗议地,高声)姐姐,我不爱听这个。
  姐姐 (劝止他,低声)好弟弟。
  弟弟 (命令地,更高声)不,姐姐,我要你给我讲笑话。
[姑甲、姑乙回头望他们。
  姑甲 (惊奇地)这是谁的孩子?我进来,没有看见他们。
  姑乙 一位看病的太太的,我领他们进来坐一坐。
  姑甲 (小心地)别把他们放在这儿。——万一把他们吓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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