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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小说排行榜精选-(短篇卷)

中国小说排行榜精选-(短篇卷)

作者:汤吉夫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时间:2007-12-22
开本: 32开 页数: 453
读者评分:5分1条评论
本类榜单:小说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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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小说排行榜精选-(短篇卷) 版权信息

  • ISBN:9787201055022
  • 条形码:9787201055022 ; 978-7-201-05502-2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中国小说排行榜精选-(短篇卷) 节选

视野中的年度小说
——关于中国小说学会的“排行榜”
    新世纪伊始,好事当开头。中国小说学会拟对社会公布年
度好小说的名单,并一年一度地推动下去,名之日“中国小说学
会年度小说排行榜”。
    此举立时招来种种不同意见,褒贬皆有之。有朋友对我说,
“排行榜”乃是图书市场的促销手段和媒体的把戏。一个严肃的
学术团体不去埋头做学问,也要来时尚一下,流行一下,风光一
下吗?
    我闻之笑之。然后说,“排行榜”的确是一种市场手段但它
对读者却有强大的导向作用。年轻读者总会对畅销书发生好
奇。其实,好书不一定畅销。一本书的畅销缘故很多,或因题材
新鲜,或因内容奇特,或因书名诱惑,再加上商家的促销手段,高
明并富有创意。而市场排行榜的本身就是促销的一招。这一
来,好书常常因为没有挤上排行榜反成了市场上的“另类”。真
正的文学另类却因畅销而貌似“主流”。
    我们的文学是不是因此受到了伤害?
    可是转念一想,难道只有商家可以使用排行榜么?
    其实,排行榜就是对作品的一种排名。历来各种各样的文
学评奖所公布的结果,也都是一种排名,甚至还要排出一等二等
     三等来呢。当然,不同部门排名标准各不相同。有的偏重文学
    性和艺术性,有的以主旋律为准绳,有的提倡文本的创新。可
  是,市场的排行榜没有这种“评”的程序,不需要任何标准,它只
    是一种销售数字的统计与排列。看似客观与公允。但别看这个
    排行榜在产生之前没有标准,在产生之后却公布出一个极为强
    有力的标准,即市场的效应。在市场经济的时代,销售的强度就
    是一种实力。这种价值观使得人们容易认同图书市场的排行
    榜。于是传统的各种文学评奖在读者界的影响就变得十分有限
    了。书的命运在市场中沉浮,受商家左右。这也是文学逐渐与
    评论及研究脱节的原故。
    难道我们就不能借用一下商家的排行榜,树立我们自己的
    排行榜,让排行榜这种富于魅力的形式张扬我们的声音吗?
    这个“自己的排行榜”的特征是:
    首先我们建立一个评选委员会。评委都是学会成员中长期
    从事当代小说研究的教授、学者和评论家。这之中,既有雷达、
    陈骏涛、金汉、盛英这样老一代著名的人物,也有吴义勤、洪治
    纲、谢有顺这样年轻一代的新锐。既有汤吉夫、陈冲、韩石山这
    样的作家型的学者,也有夏康达、李星这样资深的学者型的评论
    家。他们是当代中国小说发展动态*密切的关注者;平时阅读
    着大量的当代小说,对文坛的现在时与过去时了如指掌。当一
    篇好小说出现,他们即刻能判断这小说在当代文学三维空间中
    的位置.以及价值。有这样一个评委会,就保证了学术上的可
    靠性。
    第二,我们的排行榜不是简单而草率的次序排列,而是一种
    “研究和评论”的结果。这也是我们与图书市场排行榜*大的不
    同之处。参评作品的推荐,来自于一些高等学府的中文系与文
    学机构的推荐。这些推荐者都是本会成员:他们按照长、中、短
    不同的体裁,分担初评工作。在经过广泛阅读和充分研究之后,
 才向评委会提出候选作品的名单。可以说,这个经过初评的候
选名单,就是一种文学研究的结果。
    评选委员会*后一轮的评选在天津举行。这次为期三天的
*终的评选工作,依然是一次年度小说的学术研讨活动。从一
篇篇作品的评价到全年小说的整体审视;从近年来的小说走向,
到某一篇作品的特殊意义,评委们的话题总是往来无尽。故此,
这个排行榜应被看作是中国小说学会对年度小说整体研究的学
术成果。
    第三,我们的排行榜的评选,坚持艺术性、学术性、专业性、
民间性的原则与立场。中国小说学会是民间学术团体:一切从
小说文本出发。任何作家的成就与名望,作家之间地区、民族、
性别上的比例搭配,作品销售的状况等等,都不在评委视野之
内。这样才可能使结果更接近于文学的纯度,使得年度好作品
与新人不至于淹没。
    第四,这个排行榜的客观性反映在*终的无计名投票上。
评选委员会遵循:投票前充分酝酿讨论,投票时一切听凭个人。
只有在评选结果上的听其自然,才是民主原则的真正体现。
    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评选的全部工作,纯属一种纯文学的
活动。工作没有经费,评委没有报酬。作家型的评委个人的作
品一概不能参加评选。然而评选工作却做得认真精细,不拒繁
重,为了一部作品的评价往往争执不休。无须多说,这表现着学
会的一种心甘情愿背负着中国当代文学事业的责任感。当然,
还有学者们在“权威性”上的自信。
    于是,我对前边说到的那位朋友说:
    你说文坛是不是应该有这样一种排行榜——它来自于学术
  研究,体现学者的视野,反映着文学对自身的关切与自审?
    图书市场是先卖书后出榜,以榜促销图书;我们则是先评出  
  排杆培.再将作品进一步推荐给读者。这正体现我们开展排行
 榜工作的初衷!图书市场针对的是书,我们针对的是作品;市场
的排行榜是销售结果,我们的排行榜是研究结果。而在这次结
集出书时,我们还请参评的各位评委分别撰文,评点作品,论其
价值,举荐于世。这样,我们的工作便有了完美和独立的结果。
    我们希望文坛多一些视角,多一些学术的声音,多一些不同
标准的排行,以使读者眼中不仅仅是光怪陆离的商业化的宽
银幕。
    我们的排行榜会一年一度地做下去。我们相信,它对文坛
渐渐会发生有益的作用。日久天长之后,读者就会知道在哪里
可以找到学者的视角,并通过这个深邃的视角发现到更多美丽
的文学风景。
 黑猪毛  白猪毛
    阎连科
    春天本该是春天的味道,如花的草的,蓝蓝浅浅的,悠忽的
      飘散。或者,绿绿的,郁香几扑鼻,似着深巷里的酒呢。
    可是,落日时分,吴家坡人却闻到一股血味,红红淋淋,腥浓味,
    从梁道上飘散下来,紫褐色,一团一团,像一片春日绿林里夹裹
    着几颗秋季的柿树哩。谁说,你们闻,啥味儿?把夜饭端到村口
    饭场吃着的人们,便都在半空凝住手中的饭碗,抬起头,吸着鼻
    子,也就一股脑,闻到了那股血味。
    李屠户家里又杀猪了。
    静一阵,有人这样说了一句,人们又开始吃着喝着。谁都知
    道,明儿是三月底,本月的*后一个集日,屠户家里当然要杀猪
    赶集呢。不过,往常的集日,李屠户都是起早宰杀,日出上路,当
    天到镇上卖售新鲜。为啥今儿要在黄昏宰杀?为啥今儿的血味
    要比往日刺鼻?村人们都没有去过多思想。仲春到了,小麦从
    冻眠中睡醒过来,哗哗啦啦长着,草呢?也相跟着疯生疯长。要
    锄地,要施肥,田头有水的还要灌浇,各家都忙得如蚂蚁搬家,谁
    能过多的顾上谁哩。
    饭场是在村头。李屠户家住在梁上,住在梁上大道的旁边,
    旁边是一个丁字路口。既然已经弃田从商,终归与梁道靠近好
 些,虽然是屠宰生意,也要图求一个运输便利。图求邻村有了红
白喜事,寻上门来让替宰一头一条,也都有着许多便利。为着便
利,为着兴隆,李屠户也就从村落搬到梁上去了。盖了两间层瓦
楼,围了一所砖院,楼下屠宰,兼卖一些杂货、吃食、炒菜;楼上住
人,又辟出两间做了客房。路过的行人,腿脚累了,不想走了,便
坐在楼下吃些杂碎下酒,喝得摇摇摆摆上楼。来天日出,酒醒
了,乏困去了,付了店钱、饭钱上路。
    别看那两间房客简陋,一张床,一张椅子,一个15瓦的灯
泡,停电了是半根蜡烛,可县委书记还在那房里睡过一夜。有人
说,是车抛锚了,书记不得不在那儿屈宿一觉。可李屠户说,说
那话的人是在放屁,也不想想,司机敢让书记的车抛锚吗?说县
委赵书记之所以要在他那儿屈尊一夜,就是为了到百姓家里问
问致富景况,和他李屠户扯拉扯拉。无论如何,县委赵书记是在
那儿睡了一夜。这一睡,李家的生意竞相跟着旺盛起来。两问
客房的东屋,桌、床、被褥、脸盆、拖鞋,都是赵书记用过的纪念
物,妥善擦洗保存,又仍给客人用着,于是,那间客房从每夜10
元的价费涨到了15元。行人也都长有凡贱之心,价格涨了,因
为县委书记住过,也都偏要到那屋里去睡。有跑长途运输的司
机,竟连三赶四,踩着油门不松,也就是为了去那东屋睡上一觉。
当然,李屠户家里的杂碎肉香,杜康酒里又不兑水,也是吴家坡
人有目共睹的实情。现今,李屠户家生发出啥儿惊天的事情,村
人们也都不会惊乍,连县委书记都果真在那睡过,哪还会有啥儿
事情在那梁道边上不会发生哩。集日到了,把本该下夜更时屠
宰的猪挪移到头天黄昏起刀,让春日夕阳里有一股血腥味儿,这
又算啥稀罕事儿呢?杀了,宰了,把两扇猪肉展在屠案上,淋上
清水,用塑料薄膜盖上,来日去卖又有谁能看出它不是新鲜的猪
肉呢?
    人们依然在饭场上吃饭,依然拉西拉东。有人饭碗空了,起
 身回去盛着;有人不想回去,就差儿娃回去一趟,儿娃哩,又刚刚
端着饭碗从家里出来,便对父母哼哼哈哈,他们便一脸挂了不
悦,骂着儿娃的不孝,说养你长大,连让回家盛碗汤饭你都懒得
起动,早知这样,倒不如不生你还好。做儿娃的觉得委屈,因为
并没说不去,只是因为犹豫,父母就当众破口骂了,于是便顶撞
起来,说谁让你生我了?谁让你生我了?父亲或母亲被问得哑
言,就从坐着的屁股下面抽出鞋来,一下掷了过去,弄得饭场上
飘满鞋灰,许多人赶快把饭碗护在胸下。就在这饭场上闹得尘
土飞扬的时候,饭场外有了一声断喝,叫着说吵啥哩?有啥好吵
哩?父母让你们儿娃回家盛一碗汤饭错了吗?
    饭场上哐的一下安静了。做儿娃的感着理屈,不再说啥了。
    村人们目沿着断喝,都朝村口通往梁道的方向望过去,原来
是屠户李星从梁上回村了。
    刘根宝从饭场上回到家里,就像从宽展自由的田野进了考
场,怯怯的,有些不安。爹已经吃过饭了,正在院里抽烟,明明灭
灭,在暮黑中闪烁着光色。娘正在灶房洗整,锅碗相撞的声音淹
在洗涮的水里,听起来清脆潮润。根宝一脚踏进灶房,把还有半
碗饭的瓷碗推在灶台角上,想说啥儿,却只是望了望娘,便又勾
着头从灶房走了出来。
    他蹲在了爹的面前。
    爹说,有事?
    他说,没啥事。
    爹说,有事你就说吧。
    他说,爹,我想去蹲监。
    做爹的愣了一下。从猛一吸亮的烟光中,能看见老人的脸
上有些僵硬,表情哩,像一块原本柔和的杂色面儿,忽然变成了
生硬的石头面儿。他把烟袋从嘴里拔下,盯着儿子,像盯着素昧
平生来问路的陌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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