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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勿语第一季:燕山绝脉

天机勿语第一季:燕山绝脉

作者:北溟神话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出版时间:2007-08-01
开本: 16 页数: 246
读者评分:3.5分2条评论
本类榜单:青春文学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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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勿语第一季:燕山绝脉 版权信息

  • ISBN:9787505723924
  • 条形码:9787505723924 ; 978-7-5057-2392-4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所属分类:>

天机勿语第一季:燕山绝脉 内容简介

画符咒可杀人杀鬼!
一部书藏绝世天机?
“盗墓”之后“打鬼”开篇宏制领潮上市!

我,都市中一个普通的人;它,人世间一部不普通的书。无意中碰到它,我平凡的人生开始变得不平凡起来。风波险恶、挚友情深、男儿热血、精忠报国、江湖奇术、传国至宝……一切的一切,都是缘于它——《天机不泄录》,这部传奇古卷收集整理了民间文化中无数的瑰宝,涵盖了三教九流诸般秘密,内容涉及医卜巫蛊、风水数术、星象地理,武术神功、美容养生、驱邪拿怪、生财救人、赌搏千术……等等各方面的神奇知识。可以说是千奇百怪,无所不包,甚至还有春药的制作方法、包生男孩的绝世好方……
这样的好书加上主人公惊险离奇的经历,你有胆子就翻开看!

天机勿语第一季:燕山绝脉 目录

**卷 热血英魂 / 001
**章 开门见鬼 / 002
第二章 天机不泄 / 013
第三章 血婴树魅 / 025
第四章 日本鬼子 / 046
第五章 长白火魇 / 057
第六章 烈士忠魂 / 075
第七章 百鬼守关 / 088
第八章 群鬼混战 / 101
第九章 空入宝山 / 116
第二卷 燕山绝脉 / 131
**章 损友光临 / 132
第二章 生意上门 / 135
第三章 身边有鬼 / 139
第四章 穷县乍富 / 142
第五章 碎嘴的鬼 / 145
第六章 孤魂野鬼 / 148
第七章 骨肉情深 / 151
第八章 失魂落魄 / 155
第九章 浓烟灰火 / 158
第十章 母子连心 / 161
第十一章 金针定魂 / 165
第十二章 借命伤生 / 170
第十三章 硬币困龙 / 173
第十四章 大仙登场 / 176
第十五章 表演捉鬼 / 179
第十六章 打罗圈架 / 182
第十七章 大师出手 / 185
第十八章 产妇血污 / 189
第十九章 白骨黑木 / 192
第二十章 血符引路 / 195
第二十一章 突然消失 / 198
第二十二章 给谁接生 / 202
第二十三章 埋骨之所 / 206
第二十四章 地血之穴 / 209
第二十五章 有万骨枯 / 213
第二十六章 嗜血红虫 / 217
第二十七章 庞然怪物 / 221
第二十八章 人头怪物 / 225
第二十九章 童尸养灵 / 229
第三十章 尸镇血脉 / 233
第三十一章 芝麻开门 / 237
第三十二章 人皮虿囊 / 241
第三十三章 石门藏宝 / 245
第三十四章 太极鸳鸯 / 249
第三十五章 虫爸虫妈 / 253
第三十六章 冰寒黑火 / 257
第三十七章 火烧连营 / 261
第三十八章 落井吓人 / 265
第三十九章 以杀止杀 / 269
第四十章 无知无畏 / 273
第四十一章 恋恋不舍 / 276
第四十二章 法由心生 / 280
展开全部

天机勿语第一季:燕山绝脉 节选

**卷 热血英魂

**章开门见鬼0000**章
开门见鬼

1916年6月6日,北京城里热闹非凡——袁世凯刚刚挂了。大多数的人们举杯相庆,这袁大头真是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但也有些当权人士担心中国的高层领导又要重新洗牌而使既得利益消失,因此忧心忡忡。
袁世凯的死使中国从政界到民间都乱哄哄的,然而,在距离北京以北一百多里的一个叫做四平镇的地方,却丝毫没有受到这种混乱的影响,显得一如既往地平静和安宁。
四平镇本来只是一个普通村落,前些年北京到东北的铁路从这里修过,因此也慢慢地繁荣起来。此时已是晚上十时,从北京驶往沈阳的火车在四平镇车站停了几分钟,一个孤独的人影拎着皮箱慌慌张张地下了车,通过站台上昏黄的白炽灯光,看出这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这少年姓俞名航,字可扬,刚从北京逃出来的——别误会,他可不是犯了什么事,而是为了逃婚才离家出走的。
俞可扬家在北京开着个大绸缎庄,家境殷实,他从小就读于现代的学堂,接受了一脑子新思想,雄心勃勃地想学了知识救国救民。谁料到晴天霹雳,父母亲居然要刚满十六岁的他退学娶亲,然后到铺子里学着做生意。
俞可扬当然不肯,绝了两天食,发现父亲根本就没当回事,照样筹备婚礼,于是他打定了主意,趁老妈不注意,偷了她的私房钱,胡乱装了个皮箱,逃走了。
他平时非常仰慕胸怀天下的孙中山先生,此次就准备乘火车逃到南方投奔革命党,然而年纪幼小,又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火车开动才知道坐错了。又因为肚子饿,在火车上买吃食,钱财露白,没走出多远,钱夹就被扒了,车票也在钱夹里一同丢了,结果在*近的一个车站,他被查票员赶下了火车。
离家还不到一天就连番受挫,站在人地两生的四平镇站台上,俞可扬一腔少年热血犹如被兜头浇盆冰水,这个时候别说参加革命救国救民,就连自己现在去哪里都不知道。
考虑半天,他拎着皮箱走出站台,不管怎么说,先得找个地方落脚,这种小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当铺,明天可以把衣服当了,换点路费。换了路费回北京吗?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回去成亲然后当一辈子卖布的?还不如死了呢。
四平镇是个小地方,也没有什么夜生活,人们还保持着农村的习惯,天一黑就关门闭户,男男女女嘿咻嘿咻自找乐子了。所以俞可扬举目望去,到处一片黑漆漆,前边山脉的巨影在黑暗里显得狰狞而诡异,根本分不清楚哪里是镇哪里是郊外。
好容易看到站台左侧远处百丈开外似乎有一星灯光,也许是个客栈吧?他立刻举步向着那灯火的方向行去。
那地方看着很近,俞可扬走了半个来时辰,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头:怎么这灯火还是在前边距离百丈的地方呀?他皱皱眉,想着也许这户人家是在山坳里,所以看着虽然就在眼前,走起来却不知道隔着几重山呢。
正在琢磨要不要继续往前走,猛地发现那灯光一闪,骤然熄了。“呀!”他失声叹息,在这样的黑夜里,是那一点豆大的灯光支撑他前行,而现在,没有那点火头,他一下子迷失了方向,不知道何去何从。
茫茫天野间,只有他一个人,一种没来由的孤独袭上心头。风吹树叶声、各种虫子的鸣叫和其他各种各样的声音非但没有让他觉得安静,反而勾起无边恐惧。身边两侧的长草哗啦啦的,总像是有什么人或者东西在里面蹚过。
俞可扬虽然一向自许为崇尚科学的时代青年,但当此时,在学校学的那点科学知识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是小时候听家里的奶妈、管家和下人讲的各种妖魔鬼怪故事一个个涌进脑海……
他越想越怕,急忙用力摇摇脑袋,勉力定定神,借着朦胧的星光打量周围的环境。虽看不清脚下的路,但却发现右前方有间大房子,孤零零地伫在那里。
当下他来不及多想,提着皮箱奔过去。走近了才看清楚,这间房子是一间废宅,很多地方的砖坯都脱了,墙上和屋顶的草两尺来高,门掩着,上面全是窟窿,门楣上似乎有块缺了半边的匾,也看不太清楚写没写字。
俞可扬大皱眉头,心想:也不知这房子是庙还是人家,看上去很久没有人住了。唉,这些年兵荒马乱的,老百姓过不下去都逃荒了,我们中国百姓什么时候才能安居乐业!
他都落到这地步了,居然还惦记着中国百姓,实在有点搞笑。
反正也是荒宅,不用讲什么礼数,伸手在门上一推,门“吱呀”一声应手而开。于是他拎着皮箱走了进去。
这房子盖得真不讲究,居然连个窗户都没有,里面阴森森的吓人,空气中也弥散着一股说不清的陈腐味道,好半天俞可扬的眼睛才适应光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陈列着什么东西。俞可扬好奇地凑过去一看,顿时魂飞天外。屋子里竟然摆放着数口棺材!
“棺……棺……棺材!”他结结巴巴地嚷道,本能地想转身逃跑,可是腿竟然不听话,软软地说什么也不肯动地方。
怪不得这房子如此荒废,竟然是义庄。
俞可扬挣扎着拖动双腿,可是只走了一步,足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向前趴了下去。他双手胡乱一撑,正按在一口棺材上,也不知道这家是没钱还是怎么着,棺材居然没有上盖,两只手“呼”地一下按进去,“扑哧”一声,手臂陷入一个软烂滑腻的东西里面,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然后他发现自己的手被什么捏住了。
俞可扬几乎吓尿了裤子,拼命往外夺手臂,“哗啦”,棺材里飞出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向他扑来。俞可扬大叫一声,翻身栽倒。那个东西砸在他身上,倒不很疼,咕噜噜地滚到一边。
借着门口的淡淡星光,俞可扬发现那是一颗腐烂的人头,龇牙咧嘴,脸上的肉都烂掉了,眼窝黑洞洞的,一个眼球不知道哪里去了,另一个被一条肉系着在脸上晃悠,湿答答地滴着黏液,人头正对着他,烂掉的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咯吱、咯吱、咯吱……”义庄里所有的棺材都发出响声,好像里面的东西正在爬起来,掺杂着挠棺材板的刮抓声,刺耳又惊心动魄。
俞可扬怕虽怕,但还有点胆量。他一努力,终于站了起来,也不管两手刚才在死尸肚子抓的是肠子还是心肺,一股脑儿地向那人头扬去,那个人头“吱”的一声咬住了他的鞋尖。俞可扬大叫一声,一脚踢在旁边的一具棺材上,将人头踢烂,可是那具棺材却也被踢翻了,里面弹起一具尸体,直直地向他跳过来。
俞可扬抓住旁边的一块棺材板,用力一掀,没掀动,一着急,从棺材边绕了过去,忽觉得足踝一紧,回头一看,右脚被一只七分白骨三分腐肉的爪子牢牢地钳住了。他大力缩腿,想要挣脱鬼爪,但却渐渐地被鬼拖向棺材。情急之下,他去掰鬼手指,可他如何是那鬼的对手,一会儿,整个上半身都快被鬼拽进棺材里了。他奋力用手一撑,只觉中指一阵刺痛,似乎流血了,也顾不得去看是什么扎了手,正待再加把劲和鬼拔河,只听“喀嚓”一声,那只鬼的手被掰断了,棺材里发出一声低嚎。接着,许多棺材都剧烈摇晃起来,里面有东西发出嚎叫应和,仿佛一瞬间就能出来。
眼看着先一具死尸向自己扑来,俞可扬用尽全力窜向门口向外跑去,只听身后义庄里“扑通扑通”的声音此起彼伏,也不知道有多少具尸体正在乱跳乱蹦,他可不敢回头看,只是拼命地向前跑。
不知跑了多远,前面又出现一座院落,他再也不敢上前,刚要绕过去,只听那院门轻轻打开,从门里探出一只红红的灯笼。见到火光,俞可扬的心稍微定了一些。他放慢脚步,只见灯笼的后面闪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
“咦?你是……”女人惊讶地问。
“我……我是路过的!”故事里都说鬼是没有影子的,俞可扬偷偷地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女人的身影在灯光下晃动着,刚轻轻舒了口气,蓦然眼前一花,似乎那影子对他笑了一下。一惊,用力眨眨眼睛,仔细再看,并没有什么异状。难道自己是落下见鬼后遗症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赶路?”
“我……迷路了!”担心这女子会害怕,俞可扬撒了个谎,不敢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她。
“现在不太平,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赶路可不安全哪!”女人上下打量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如果你不嫌弃,可以到我家将就一宿,我家男人进镇去了,刚才还以为是他回来了。”
“你家……”俞可扬现在是又饿又累又吓,巴不得能够有个地方休息,不及细想,立刻道谢,“如此谢谢婶婶了!”说着便随女人进了房内。
这是一处典型的北方农家,进院是三间房,中间的是堂屋,垒着两口大灶,烧水做饭不用说,冬天还能点火暖炕,还有水缸、米箱、碗橱什么的。女人撩开左间红红的门帘,让俞可扬进去。屋里靠窗户是一盘大炕,上面铺着大红大绿的被褥,地上放着两口长长的红柜,俞可扬看到这柜的形状就想起刚才的棺材,他慌忙移开眼睛。
“哎,我说,你坐吧!”女人指指炕。
俞可扬看看自己一身泥土,手臂上还挂着烂肉碎骨,恶臭扑鼻,实在不好意思坐,女人让了半天,他才挨着炕沿坐下。
女人上上下下看着他,抿着嘴笑,“小哥,你贵姓啊?”
俞可扬给她笑得很不自在,“我……姓俞!”
“姓俞?”女人笑眯眯地说,“巧了,我也姓榆呢。”
“婶婶也姓俞?”俞可扬问,“但不知婶婶姓哪个俞字?”
“我呀——”女人拉长声音道,“姓榆树的榆!”
“呵呵,这可真是巧呢,我姓榆树的榆字去了木字边!”俞可扬说,他还真没听说有姓这个榆的。“婶婶,我能不能冲洗一下?”
“院子里有井,我去给你打水!”
“不不不,还是我自己打水好了!”俞可扬说着站起来。
“那么——俞少爷饿了吧?我去做些吃食给你!”女人也不等他回答,径自挑帘出去。
俞可扬自己去院子打水冲身。他的皮箱早丢在义庄里,没有什么衣服可换,而且在别人家里,也不能尽兴洗澡,因此只是草草洗去身上的汗渍、泥尘和秽物,然后将外衣洗了洗,拧过之后湿着就穿上了。
一回头,发现那女人正倚着门框望着他笑。
俞可扬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跟着那女人回了屋。
炕上已经放了一张炕桌,上面摆着四个小菜,咸蛋、拌黄瓜、炸小鱼和炒鸡蛋。那女人笑道:“俞少爷快请坐,几个小菜不成敬意,还请不要嫌弃。”
听她忽然说话文绉绉的,俞可扬更觉得不自在,讷讷地道:“哪里哪里,小生冒昧打搅,已觉不安,又幸得婶婶关照,实在感谢不尽!”得,一紧张,他也给拽上文言文了!
女人变戏法一样,从桌下拿出个酒壶,斟满两个小酒盅,抿嘴笑道:“来,俞少爷,奴家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俞可扬头上冒汗,“婶婶,我不会饮酒!”
“你是大城市里来的人,哪能不会饮酒?莫非嫌弃我们乡下人不成?”女人眼睛瞟呀瞟,嘴里嗔怪着,眼睛里却全是笑。
“不是不是,我……”俞可扬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哪里碰到过这个,脸上一红,“婶婶莫要笑我,我……我就喝一杯,谢谢婶婶!”他拿起杯,“咕咚”一口把一盅酒倒进嘴里,酒一入喉,辛辣无比,顿时满脸通红,呛得咳了起来。
“啊哟!看你这样大的个子,还是个银样蜡枪头!”女人俏笑着换了位子,坐到俞可扬身边,轻轻地帮他拍打着后背。
俞可扬这叫一个晕!这婶婶看来还不是普通的农村老娘们儿,居然知道“银样蜡枪头”这个词,*起码也是乡村学堂私塾先生的女儿吧?肯定没少偷看过老爹的黄色小说。
他好容易止住咳,猛然发现有点不对,这个婶婶的大半个身子贴在自己的身上,软绵绵的胸脯正压着自己的胳膊,他慌忙挪了开去。
那女人也不以为意,提壶又倒了一盅酒,“酒这东西呀,喝**口又辣又呛,第二口第三口就觉得美妙难言,俞少爷,奴家再敬你一杯!”
“不……我真的……”女人不待他推辞,已将酒杯递到他的嘴边,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他,白生生的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地摩挲着。
俞可扬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打小在北京城里长大,这种女人勾引男人的风月手段听也听得滥了,没想到今天居然给自己碰上了。他头都不敢抬,只得再将这杯酒喝了。脑子里又晕又乱又怕,被这个村妇青睐,实在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女人吃吃地笑着:“哎,今天晚上好热呀!不晓得会不会下雨!”她抬起手解开胸前的两粒纽扣。
俞可扬触电一样,身子弹了开去,结结巴巴地说:“婶婶,我……我……告辞了!”
“为什么要告辞呢?”女人笑嘻嘻地身体又挨了上来。
“我……我要赶路了!”他慌慌张张地去推她。
俞可扬现在的恐惧比在义庄见鬼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跳下炕来,撒腿就想向外面跑,那女人格格笑着,雪白的手臂已缠在他的腰上。俞可扬大力挣扎,可是那女人力气竟然大得出奇,一把将他拖到炕上,骑了上去。
“你放开我!”俞可扬拳打脚踢想把这女人从身上掀下去,可她却纹丝不动。他灵机一动,大喊,“你老公回来啦!”
女人毫不客气地去扯他的腰带。谁知俞可扬的腰带是购自洋行的西式环扣腰带,女人不会解,扯了两下不开,恼将上来,一发力,竟然将纯鳄鱼皮的腰带拉断了。俞可扬又羞又气,拼尽全力地挣扎,同时大声呼救:“救命啊!来人呀!救命啊……”
女人皱皱眉,“人都说我们是榆木疙瘩死心眼,我看你才是。人生至乐的事情不过如此,你有什么好不愿意的?”她红红的嘴微张,喷出一股青色的气息,俞可扬顿时觉得四肢如被重物所压,再也不能动弹。喉咙也似被什么堵住,光张嘴发不出声音来。
眼看着那女人淫荡地笑着,俞可扬悔恨交集,真他娘的晦气,难道要被一个女采花贼强奸不成?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乖乖地留在家里,听老爹的话和那个大饼脸的未婚妻成亲呢!
无尽的屈辱和绝望之下,俞可扬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现在,他竟然想起古代的贞洁烈女——如果下巴能动,非咬舌自尽不可!
眼看自己的处男之身就要毁了,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炸雷:“孽障,贫道在此,安能容你害人!”
只见眼前红光一闪,身上那女人尖叫一声摔出窗户。
俞可扬不管三七二十一,抢过被撕成布条的裤子,先围上再说。然后才注意到,身边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个中年男子。
这男子一袭蓝布长衫,面容清癯,上唇留着微须,双目闪动如电。
俞可扬看着有些面熟,想起这是白天在火车上碰到的人,当时两个人坐在一排,自己买了食物还请他一起用。后来,自己钱夹丢了被赶下火车,这男子还跟自己告别来着。
中年男子看他注视自己,转过头来微微一笑,然后又注目到女人身上。这女人刚才要强暴俞可扬的时候已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现在光腚叉腿站在院子里,也不知道羞耻。
女人双手叉腰恶声痛骂:“你是什么人?敢坏老娘的好事!”
中年男子冷冷地道:“你修行五百多年,好不容易修成人形,居然如此不知自爱,竟然强采这孩子的元阳,如今被我碰到,你算是活到头了!”
女人哈哈大笑:“你管得着吗?要想替天行道,先亮亮你的本事吧!”话音未落,夜空中忽然青雾缭绕,她的身上长出无数只手臂,暴涨如蛇般蜿蜒而来,向这中年男子兜头罩去。
俞可扬心突突乱跳,这女人不是人,是妖精啊!见这中年人竟然不闪避,大叫:“小心啊!”
中年男子又是微微一笑:“不要紧!”声音一顿,双手结了个奇怪的印,大喝道,“天雷地火,疾疾风行,去!”一团栲栳大的火焰在他的掌心升起,越长越大,一眨眼间就达数十丈方圆,腾空向女妖射去。
女妖惊呼一声,火焰到处,那些手臂如干柴逢烈火,顿时燃烧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烧木头的气息。
女妖惨叫着,在地上打了个滚,但此非凡火,沾身即如吸骨附髓,不燃尽不灭。她一见熄不掉,仰天厉啸,从口中喷出一大篷青色的液体,分一半攻向中年人,另一半浇在身上,火势渐渐地小了。
中年男子微一皱眉:“我念你修行不易,本来只想将你打回原形,如果改过从新,将来仍有大成,但你竟然妄动本命木元精髓,岂不是自己找死!”
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掌一引,那篷攻向他的青液竟似受到什么吸引似的,向他双掌投来,转瞬化作一个青滴滴的圆球,落入他的掌中。
那女妖哀叫一声倒在地上,缩成一团,白嫩丰满的躯体突然抽缩,颜色变得枯黑如炭,一块一块地掉皮。
中年男子笑道:“你就这点伎俩也敢来世上行恶?”
女妖伏在地上连连求饶:“真人饶命!真人饶命!小妖自从能幻化为人形,一直深自警惕,远离人居修行,今天若不是碰到这位小哥是九阳归元的异体,也不敢妄动邪念。真人慈悲,还请放过小妖,小妖再也不敢害人啦!”
00中年男子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刚才你妄用木元精髓,至少损失了二百年的道行,也罢,我便不斩尽杀绝,放你一条生路,这点精髓还你,你好自为之吧!”
他手一扬,将那青球掷了出去,那女妖已变得奇丑无比,身子一展,将青球衔在口中吞了下去。“多谢真人手下留情!”身形一闪,人已不见。
小院、房屋也随之消失,身边是一棵粗壮的榆树,胸径两人也合抱不来。只是这树烟熏火燎的,枝枯叶萎,看上去气息奄奄。
俞可扬早已目瞪口呆,这一切如在梦中。神怪小说也看了不少,可没想到世上还真的有这种事情!这中年人会发雷火,还会降妖,难道是神仙?
那中年人看看他,开口道:“好了,你没事吧?”
“我……我……”俞可扬忽然福至心灵,跪在地上,道,“俞可扬谢过仙人救命之恩,求求仙人收我为徒吧!”
中年人扬眉:“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就想当我的徒弟?”
俞可扬大声说道:“你是仙人,能够拜您为师是我的福分。”
中年人哈哈一笑:“世上哪有什么仙人!你起来吧!”
“那——你是答应收下我了?”
“呵呵,你这孩子是难得的九阳之体,继承我门派衣钵是*适合不过了。”中年人一顿,“不过,能不能真正入我门中,还要看你的悟性和造化如何。”
“是!师傅!”俞可扬毕恭毕敬地回答。
俞可扬的表现令中年人很是满意,一高兴,说溜嘴了:“哎,其实在火车上我就看出你不仅根骨不错,而且心性善良,但不知你的根底,所以当你被赶下车,我也跟着下来了。看你满山乱走,进了义庄,居然在群鬼的攻击之下逃了出来,可见有胆有识。可你这小子今天实在是诸事不宜,这不还碰到这个榆树精,要不是为师,差一点儿失去元阳之身。”
俞可扬一听,觉得有点不对,原来自己险些遭那个什么榆树精强暴,他都在旁边看着哪!妈的!这老不死的也太缺德了吧?如果能早一点蹦出来救人,自己又何必受辱!
中年人也察觉自己失言,急忙补救:“啊,那个,我是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你的定力如何,所以出手晚了些,而且你是九阳归元之体,那榆树精拿你当补品,实在是自寻死路,好在你只是受了点惊吓,这些磨难对你将来在我门中的修行大有好处。”
这老家伙一点也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对自己这个新收的徒弟造成怎样的心理伤害,那简直成了俞可扬心中永远的噩梦。
俞可扬心中虽然不爽,但事已至此,埋怨也没有用,总不能刚拜了师就反出师门吧?他苦笑一声转开话题,问道:“师傅,什么叫九阳之体?”
“你是不是出生在五月初五正午时?你的父母生辰是不是和你同一天同一时刻?”
俞可扬吃了一惊,道“师傅怎么知道?”
“你和父母都是一年中阳气*旺时出生,所以你一人占据九阳,八字刚阳有力,不屈不折,是九阳归元,命势奇崛,少年、中年主奔波多劳,半百之后方可如普通百姓一样生活。”
俞可扬虽然听不太懂,可也知道师傅所说,自己的命似乎比较奇特,脸上露出思索之意。
中年人看看天,“天不早了,我们走吧。”
俞可扬问:“师傅,去哪里?我的行李全丢了,您看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哪!”他现在是风吹透心凉,无时不在提醒刚才的耻辱,估计都有心理障碍了。
“你的皮箱我拾回来了,刚才如果不是收拾义庄那些不成气候的小鬼,也不至于耽误时间,让那树精欺负你!”中年人说着,在路边拎出一个东西交给俞可扬。
俞可扬一看,正是自己掉在义庄中的皮箱,心中对他的钦佩又加了三分。当下急忙在里面找出干净的衣裤换上,跟在中年人的后面。
“徒弟,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哪儿的?还有什么人?”
“师傅,我叫俞航,字可扬,北京的家,父母兄弟姐妹都有……”俞可扬说完自己的情况,“师傅,您老人家怎么称呼?您是道士吗?咱们是什么门派?”
“师傅我呀,叫施轩宇,咱们是天机门的,非佛非道非俗,但是又与这三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以后会慢慢知道的。”
“天机门?好像没听说过呀!”俞可扬有些失望,“您的本事这样大,我看少林武当什么的也不一定比得上。”
“傻小子,我天机门是千年来华夏*神秘的门派,怎么可能像武当少林那样张扬呢?要说啊,茅山、龙虎山这些门派你又知道多少?何况是天机门……”
两个人在谈谈说说中走远,东边的天际慢慢露出鱼肚白,朝阳悄悄地伸出头来,新的一天终于来到了。

天机勿语第一季:燕山绝脉 作者简介

北溟神话,记者。幼喜读书,尤爱武侠、惊悚、推理类,去年开始将自己写的文发于起点,后被一些文化公司挖去码字。今年三月,于起点连载恐怖冒险小说《天机勿语》,经起点编辑厚爱推荐,受到众多读者的喜爱,被转载到天涯、猫扑、晋江、百度贴吧等等众多网站,拥有一批粉丝。很多读者对《天机勿语》的评价是:语言风趣幽默、情节想像丰富,文笔娴熟,文章节奏张驰有度,在目前众多的同类题材中,独树一帜。

商品评论(2条)
  • 主题:写得还是不错的,格局小点

    第二季应该也收了

    2017/5/6 10:35:55
  • 主题:看了别的网站的书评,趁着价低时买来一看觉得被忽悠了

    看了别的网站的书评,趁着价低时买来一看觉得被忽悠了

    2011/8/10 16:02:15
    读者:tia***(购买过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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