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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山区摄影作品集

武陵山区摄影作品集

出版社:岳麓书社出版时间:2004-09-01
开本: 大16开 页数: 9
本类榜单:艺术销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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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山区摄影作品集 版权信息

武陵山区摄影作品集 内容简介

在时光的流逝中寻找诗性(代序)

在洞庭湖平原的西缘,有一系列楚汉及以前的古遗址,我考古生涯的许多时光都是在那里度过的。每当久雨初晴,站在遗址的高处西望,莽莽的山体呈现出清晰的轮廓:群峰竞秀,积翠凝蓝。这就是历史上“蛮夷”居住的武陵山脉。后来,机遇让我与这座山脉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让我走遍了它腹地的山寨、小镇、山路、水涯,登临它的绝顶,凝望山头的云开云合,寻找这块土地亘古以来的史诗。
  位于湘鄂渝黔交界处的武陵山区深林密篁,地老天荒,“蛮烟瘴雨溪州路,溪边桃李花如雾”,这是古代诗人笔下武陵山区的凄迷图画。东汉伏波将军马援称之为“鸟不飞度,兽不敢临”,唐代李吉甫谓“溪山阻绝,非人迹所履者”,难越的关山险途,赋予了这片土地种种神秘的色彩。
白水激涧洞穴遗址
  “武陵”之名,可能始于战国,里耶秦代简牍中已出现“武陵”——名。汉代人对这一山脉称为黔山、武神山、武山、武陵山。汉高祖五年,置武陵郡,武陵山的名称就此固定下来了。
  武陵山区在商周时代已有了人类密集的居住。这里是古代朱砂出产地,商周时代冶金业对于汞的大量需求,使这一资源受到极大的重视,也许,这正是开发的契机。这块山地*早出现在文献上的居民,是商末参加伐纣战争和之后向周王朝进贡朱砂的濮人,以后又称为僚人、仡佬人。先秦时,义有苗蛮人、古越人、巴人先后进入这块土地,并以此作为世居之地,在此溪峒之间,保有疆土,自相君长,视王朝盛衰强弱,以为叛附:战国中期以后,秦楚争霸成为中国历史的主旋律,秦楚之间除了长江、汉水等交通要道以外,横穿武陵山脉的古代盐道——酉水,成为“自巴蜀瞰荆楚”的出奇制胜之道。2002年6月,酉水河畔的里耶古城秦代简牍的惊世发现,吸引了世人的目光,“二酉藏书”的古老传说又一次激起人们心头的遐想。谁也没有料到,这个默默无闻的深山小镇,在中国历史的某个时段,曾一度成为历史进程的重要焦点;谁也没有料到,在武陵山区沉人千年沉寂以前,也曾有过旌旗鼙鼓喧嚣的时光。
  沿酉水而下,在酉水与沅水交汇口的沅陵窑头古城,至今仍被许多学者认为是楚黔中郡的郡治所在。当年,黔中之地是扼守秦巴进攻的军事重镇,古城临河的官驿、客栈,曾有大批的兵弁、商贩和各种职业的人聚集在一起,在这些过路人中,还有一位“带长铗之陆离兮,冠切云之崔嵬,被明月兮佩宝璐”的流放诗人。楚顷襄王元年(前298),屈原五十六岁,遭谗而被放江南。他从洞庭东部陆路到达沅水口,溯沅水上行,曾经到过这里。
仿佛若有光苗家姑娘
  顺着屈原当年的水道漫游,或浮酉水西—上,隐入山林,黄昏中有破败的伏波宫。在溯风中,我再读《涉江》,让山川形貌与辞章交相辉映。有些问只是稍一触目,便直刺内心。那岸边黄昏中的白花,这么清纯,就像屈原初见时一样,这不正是《离骚》中屡屡出现的“沅芷澧兰”?这些香草,从那时起就被赋予柔美的诗意,它们既然曾经与一颗心息息相通过,必然会再一次与人类心灵相通。
  武陵山区的王朝建置始于楚汉时期,但当日寸势力所及只是一些重要的交通要道,与王朝之间也仅维持着松散的臣服关系,山区的绝大部分为当地土著所居住。《水经注》云:“武陵有五溪,谓雄溪、桶溪、酉溪、沅溪、辰溪,皆蛮夷子孙所居。”武陵山区溪峒深险,难扰易乱,苗氛炽不可控,商贩不通,诸蛮逼境,成为历代王朝的心腹之患。从楚平王伐濮、马援征蛮、溪州之战到清代征苗,封建王朝的扩张与地方政权的反扩张,统一与割据的斗争,贯穿了武陵山区的整个历史。就连“武陵”这一山名,也勾起了人们血雨腥风的记忆。
  顺着历史的目光,我眼前走来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东汉伏波将军马援。当年老将军在光武帝的支持下,溯沅水冒险兵进壶头山,在青浪滩,水疾不能上,又途遇居高临下阻击的五溪蛮。“滔滔武溪一何深,鸟不飞度兽不敢临,嗟哉,武溪多毒淫。”这是马援在绝望中发出的哀鸣。
  沅水两岸,一片油菜花黄,水鸟低飞,人们再也找不到当年的一线踪迹。当年的青浪滩现已成为水库,不见当年湍急的溪流,壶头山也失去当年的高峻。我在荒山中寻觅将军当年“穿岩为室避暑气”的石室,但只有六月毒辣的太阳与漫山的荆棘依旧。在将军临死的眼中,一定浮现出他神萦梦绕的铁马冰河。
  元明清时代,武陵山区与大部分西南地区一样,进人了土司统治的时期,永顺老司城便是这一历史的见证。
烟霞春水
  这些年中,我几度回到曾经考古发掘过的老司城,每次踏上灵溪河—亡那座发白的小木桥,心中便有一种归里之感。这是一个未经现代文明太多浸染的山村,山林虽不如历史上那样茂密,但福石山顶孤立着成排的松林依稀往昔的模样;溪水依旧,岁寒时泛着深蓝,映现出两岸山林的碧色。村中皆陈旧的黑瓦木屋,漫步在称为金銮殿的土王宫遗址上,山风凛冽,天地寥廓,山色惨淡如睡,这些熟稔的景色不断地唤起我对于过去岁月的无限幽思。在那些日子里,我住在土王祠的木楼里,可以从当年土司的窗口,眺望“万马归槽”的山势,灯光下翻阅土司的世系,和那些刚刚出土的墓志铭。高山云巢,白沙清流,时而大风从山后骤起,彭翼南率土兵在我浙东老家大败倭寇,征途中的王阳明与彭土司在帐下对答,那些匆匆过往人们的音容笑貌,都与我经历中的那些景物、那些时光相交融,从而产生一种对于历史的切肤之感。
  接着,历史的洪钟大吕终于打破了*后一代土司的田园梦境。随着清王朝的国力日渐强盛,开始在土司统治地区开展一场“改土归流”的政治变革。土王宫里的歌舞升平顿化为家国破亡的骊歌。
  在武陵山腹地的“生苗”地区,则经历了名为“开辟苗疆”,实则充满屠杀和流血的岁月。雨后的鸭宝寨,巨大的废墟仍在,天空很开阔,天底下有一种悠久而苍凉的东西。1794年12月24日,石柳邓、石三保、吴八月、吴陇登、杨国安等数十人在这里歃血盟誓,一场史称乾嘉苗民起义的暴风骤雨,就此拉开序幕……起义*终被镇压下去了,血洗后的苗疆一片惨状,“皆毁其室户,戮其丁壮,俘其老幼,阖寨不留一人”,“至是杀戮什之七八或数十百寨无一人”(《贵州通志》)。登上黄丝桥古城的城头,透过城堞、护垛和枪眼,望四周发白的小路与山冈,总有一种刀光剑影的意象向我袭来,望着如今游人如织的苗疆边墙,我读出的是历史的凝重与悲苦。

  在武陵山区的崇山峻岭之间,随着迂回曲折的山路,每每相隔三五里或七八里,就会出现一个别有洞天的小盆地,或数十上百户聚族而居,依山傍水,深林密篁,或三五人家,竹篱茅舍。尽管曾有过风云激荡的岁月,但更多时间这里是静谧的。这里是远古时代“九州以外,圣人听其自然,不勤于远,不受其贡”的“南裔荒服之地”,刀耕火种、笃信神鬼、与世隔绝。正如《慈利县志》所载:“茅花界外,土人不识甲子,砍畲挖地不分界址,无刁民,无健讼,无乡约之设、保甲之联,整年无一吏卒叩门,常时以采蕨挖葛为食、饲蜂为业。生其时,居其地,仿佛羲皇时景象。”这里的人民,千百年来,依靠风调雨顺,维持着低水平的丰衣足食的生活,自然经济的生活方式世代相袭,这是上古“农村公社”的基本单位。这些寨落利用丛生的灌木,如荆榛棘楚之类,构筑外围,瓮石围棘,以防野兽伤害庄稼和邻敌侵掠,在历史文献中称为“峒”或“溪峒”。
  从殷代开始,人们对于徭役的恐惧,使他们开始朝江南深林密箐地区逃亡,魏晋以后,不堪赋役、战乱之苦的诸华百姓更是沿着这条古道流人黔中。就这样,武陵山区这个山川阻隔、道路崎岖、历代王朝鞭长莫及之地,成为历代中原人民的逃亡薮。
青嶂村景
武陵山区山川破碎,缺乏产生统一文明的客观条件,在相当长的时期内,社会发展停滞在原始社会晚期的水平。土著濮人,以及后来进入这块土地的苗蛮人、古越人、巴人,他们的文化很少受到其他文化的冲击。各民族之间和平共处,而又互不融合,他们保留了各自的语言、传统、宗教和祭祀习俗,于是形成了各种文化并存的斑斓画卷,成为人类学者、民族学者视野中的宝库,它的兴衰轨迹,构成一阕引人人胜的人类故事。
  “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祀,其祀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东汉·王逸《楚辞章句》)“楚人信巫鬼,重淫祀。”(《汉书·地理志》这些丰富的古代文化事象,在现在武陵山区的一些宗教、祭祀的仪俗中比比皆是。
  “傩仪”溯自上古,“傩,却之也”,“先腊一日大傩,谓之逐疫”,其名和其形式,都是撵除追赶之意。两汉时,傩除仪式成为举国官民共同举行的岁时仪式,至元明清各朝,宫廷傩仪逐渐被其他仪式代替,但其形制功能向民间流播,又逐渐与民间原有的驱邪仪式以及道教、佛教等的仪轨典仪形式融合,形成现行武陵山区的“民间傩”。
  吃牯脏,即椎牛,是苗区规模*大*隆重的祭典。据历史文献记载,汉族的椎牛习俗*早可以追溯到尚鬼崇巫的殷商时代。当时,凡攘除灾祸,献俘“告执”,祈年求雨,或敬山川土地,几乎都要用牛。而用牛*多的武丁时期,一次祭用就多达“三百牢”或“五百牛”。自西汉以来,随着儒家在思想领域的统治地位的确立和加强,属于巫教范畴的椎牛遭到排斥、禁忌,在民间几乎告别了这一习俗。然而,在武陵山区的苗族中却被完整保存下来,并赋予椎牛以各种神学的、神话的解释。梯玛,是土家族祭祀活动的核心。土家村寨一般皆有“摆手堂”,摆手堂前有大坪,为乡民群体祭祀活动的场所。仪式的主持者是梯玛。梯玛祭祀活动中一项重要仪式是跳茅古斯舞,模仿祖先开荒拓野、刀耕火种、捕鱼狩猎等劳动生活,公认为现在*古老的巫剧,也是古代社会生活的活化石。这些古代文化的事象除了在上述祭祀和宗教仪俗中保留下来外,还通过出土文物、建筑、服饰图案等物质载体表现出来。
守望武陵苍茫
  高庙遗址出土的七千年前陶器图案,母题是虎和鸟。多虎是武陵山区的客观环境,成群结队的虎对人类生存造成了巨大的威胁,在这张开的血盆大口中凝结了人类令人战栗的古老记忆。虎图腾在战国汉代以虎钮摔于为*显著的载体,并一直留存在土家族白虎崇拜的民俗中。
  凤鸟崇拜在《后汉书》中有完整的记载,“盘瓠死,因自相夫妻,织绩木皮,染以草实,好五色衣,裁制皆有尾……今武陵郡夷,即盘瓠之种落也”。这种五彩衣裳,而且“有尾形”,正是凤鸟形态的摹写,保存在武陵山区苗、侗民族服饰中的这种图案、色彩,实渊源于凤鸟崇拜这一古老精神,并寄寓了一代代幻想飞翔的梦。武陵山区独特的古代建筑,以干栏即阁阑式的房屋为其特征。文献记载,“人并楼居,登梯而上,号为干栏”(《通典》),“悬崖无构屋,号阁阑”,“巢居岩谷,因险凭高”(《太平寰宇记》)。现代侗族的木楼、土家族的吊脚楼,即为其活化石。
  住在苗寨的日子里,有时我在风雨桥上午睡,也曾躺在傍晚的溪水里,仰望童年时的天空。寨子里的老人对我说,有一年,有一条龙跨过山顶,听到有人惊呼』、孩子们都恐惧地躲进屋内。这里四周高山,自然而然产生了对于“浮云”的崇拜;在阳光下的山林中,头一次看到枫树上群飞的蝴蝶,自然使我领悟到这个民族起源传说中的“枫树”、“蝴蝶妈妈”,乃是生活中息息相关的意象;山峦上烟雨变幻,山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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